明明全身都因?yàn)榭旄卸嚨镁o緊的,但練和豫就是覺得輕松。
這種感覺,與喝醉酒以后帶來的萍飄蓬轉(zhuǎn)般的浮泛感完全不同。
他像是一顆常年見不到光的果實(shí),被一根柔韌而粗大的藤蔓給纏絡(luò)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托,直到被云層里落下的甘霖打濕。
“我肚子里漲漲的……”
——練和豫的小腹里像是有一個(gè)在不斷變大的氣球,裴衷的每一次動作,都好在給這個(gè)氣球充氣。
“我?guī)湍忝幻?。?/p>
裴衷大一號的手掌蓋在小腹上,動作輕柔地往下按。
每按一下,身下的人就會倒抽一口氣,一道滾燙的性液也會隨之澆在裴衷的龜頭上。
只要裴衷不把那根直徑驚人的陰莖連根拔出,這一肚子的性液就堵在腔室里出不來。
裴衷惡劣地插得更深,連囊袋都將將塞到穴口。
他用硬得像鐵的肉棒在一汪濁液里攪出水聲、肉聲。
——那小腹里的氣球漲到了極致。
練和豫被肏干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想叫裴衷停下,一開口發(fā)出的卻是連他自己聽了都耳熱的呻吟聲。
“寶貝,你掐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裴衷的脖子被挨操到快崩潰的練和豫掐得死死的,以至于他頸動脈缺血缺氧、幾乎要瀕臨窒息。
聽說在被絞首的時(shí)候人是會失禁的,裴衷昏昏沉沉地想著。
那悄悄干點(diǎn)壞事應(yīng)該不過分吧。
練和豫是被燙醒的。
中途他有幾十秒被肏得失去了意識,只能像個(gè)野獸一般嘶吼著、被本能支配著淫態(tài)百出地與戀人交合。
等他清醒時(shí),裴衷已經(jīng)被他掐得快昏厥過去了。
練和豫趕忙松開手,對方沉沉的腦袋立馬倒在他頭頂上,嗆咳著大口吸氣。
可到底是哪里這么燙?
練和豫后知后覺的低頭,他的肚子已經(jīng)漲得鼓起了一個(gè)不可小覷的幅度。
那不是精液,雖然裴衷每次都射得極多,但精液比體溫稍低一些,不應(yīng)當(dāng)是這個(gè)溫度。
陌生而粗壯的水柱打在練和豫的宮腔里,燙得他全身都在痙攣發(fā)抖。
燙,太燙了。
“你……你他媽……居然敢尿在……”
裴衷甚至連看都不敢看練和豫,他迅速地解開了還綁在對方性器上的發(fā)圈。
——小腹里的氣球炸得毫無預(yù)兆。
練和豫眼前一黑,積壓了大半夜的精液立馬像失禁一般飆射出來。
兩人的小腹、胸口、下巴、嘴里,到處都是練和豫挺著腰射出來的東西。
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室一廳的陰囊里居然能存下這么多精液。
但射完還沒算結(jié)束。
大概是被綁了太久,又射了太多,練和豫的馬眼張得大開,一時(shí)間回縮不了。
當(dāng)他突然感受到尿意時(shí),已經(jīng)遲了。
“裴、裴衷……洗手間……”
裴衷手忙腳亂地抱起練和豫,不曾想這一下讓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了。
聽見懷里人的啜泣,他連忙將陰莖從對方體內(nèi)拔出來,被堵了一晚上的穴口瞬間決堤,混亂腥臊的各色液體順著練和豫的大腿往下落——其中大概只有一半是練和豫自己的。
哪怕拿上一瓶未開封的汽水過來,搖上半天再擰開瓶口,估計(jì)都不會像練和豫現(xiàn)在這樣,噴得這么兇。
體內(nèi)液體的流失,帶來的是身體的急速失溫。
承受著過載的快感,練和豫除了倚靠在裴衷胸前痙攣著等待高潮過去,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啪嗒。
再也夾不住的肛塞尾巴落在了積滿水的厚重地毯上。
看著面前裴衷一臉無辜的樣子,氣急攻心的練和豫頭一歪、膝蓋一軟,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