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他媽扯淡了,難道因為他單鳴這輩子造孽太多,所以派這么個玩意兒來膈應他?
沈長澤舔著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瞼,細細地親吻著他每一寸皮膚,手也伸進單鳴的衣服里,撫摸著的腰側(cè)。
這把單鳴惡心壞了,可他腿被沈長澤壓著,雙臂被卸了關節(jié),腦袋也被沈長澤固定著,全身沒有一處能動,他只能怒罵道:“沈長澤!你放開我,你他媽找死!”
此時此刻,他和沈長澤重逢的喜悅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震驚、憤怒和羞惱。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讓他無比的陌生,他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曾經(jīng)撿到過一個五歲的男孩兒并把他養(yǎng)大,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讓他無法直視。
沈長澤卻發(fā)出滿足地嘆息,無意識地嘟囔著“爸爸”,仿佛渴望了很久。
單鳴清晰感覺到了沈長澤下-體的變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團東西頂在他腿窩處,他簡直頭皮發(fā)麻。
對于單鳴來說,雞-奸這種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這口,那么放在雇傭兵的世界里就是一種特殊的刑訊手段。目的在于摧殘對手意志,踐踏對手尊嚴,這種刑訊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對普通的敵人,還是血腥一點兒的見效快,但如果碰上獨立情況,比如雇主有不能讓人質(zhì)致殘的要求,有些人會選擇用這種方法逼供,雖然游隼里沒人用過,主要是沒人愿意犧牲自己去干這個,但是他并非沒有聽說過。
既然是一個職業(yè)的雇傭兵,那么無論碰上任何讓人惡心的狀況,都該以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面對,如果今天換成是一個敵人對他干這個事兒,他會把這當成剝皮抽筋的刑訊,而不是一種性行為。
可是當對他施加這些的人變成自己一手帶大的兒子的時候,鋪墊蓋地羞恥就接踵而來,尤其是當沈長澤充滿情-欲地親吻撫摸他的時候,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而不是他媽的受刑!
單鳴努力平復自己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試圖依然以自己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面對,但是當他不小心瞥見沈長澤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他又差點兒崩潰。
這張臉!從圓軟滑嫩的小娃娃,長成初露鋒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個表情,每一絲味道,都曾融于自己的生活。
這是他兒子啊,他從五歲撿回家養(yǎng)大的兒子??!可他兒子在對他做什么?他真想一口咬斷這個傻-逼的脖子!
沈長澤一把撕開了單鳴的上衣,俯下身舔著他的胸膛,勃發(fā)的下-體不停蹭著單鳴的大腿。
單鳴罵道:“你個精蟲上腦的傻逼,有種你上,我讓你手里握著你那根玩意兒進棺材!”
沈長澤抬了頭來,眼神介于清醒和迷茫之間,他很茫然地就問了一句,“我讓你這么惡心嗎?”
單鳴看著他眼底的掙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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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鳴怔愣過后,毫不留情地說,“對,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p>
沈長澤的臉龐變幻過憤怒、受傷與羞辱,最后凝固成一個狠戾的表情,他貼著單鳴的耳朵輕聲說,“那就繼續(xù)惡心下去吧,我會讓你永遠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是誰?!?/p>
他伸手扯下了單鳴的褲子,單鳴“操”了一聲,伸腿想踹他,兩條長腿卻被沈長澤死死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沈長澤看著單鳴黑色的內(nèi)褲包裹著的那一團軟肉,只覺得氣血翻涌,手指微微顫抖起來。
單鳴一看他的眼睛,心就往下沉。
沈長澤瞳仁的顏色在紅與黑之間不斷變換著,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他額上青筋暴突,似乎在極力克制著什么。
單鳴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后門兒的安危了,沈長澤要是在這個時候變身,他估計小命都難保,死了沒什么大不了,但是被男人活活干死,他就是做鬼也不能安生。
幸好沈長澤只是慢慢將體內(nèi)的躁動壓制了下去,當他再次看像單鳴的時候,眼神已經(jīng)恢復了清明。
單鳴心有余悸地看著他,并沒有因為他的平靜而放松下來。.
沈長澤俯下身,伸出舌尖,隔著內(nèi)褲舔著單鳴的家伙。
“我操!”單鳴頭皮都要炸開了,他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
沈長澤為他的反應而興奮起來,他拿臉頰蹭著單鳴的大腿,靈巧的舌頭沿著內(nèi)褲的線條仔細舔舐,把單鳴刺激得直往后躲。
沈長澤按住他的細腰,讓他避無可避。
就在室內(nèi)空氣的味道越來越曖昧的時候,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沈長澤抬起了頭,立刻跳下了床接了電話。
他輕輕地“嗯”了兩聲,就掛斷了電話,剛一扭頭,發(fā)現(xiàn)單鳴已經(jīng)站在床上,凌空跳了起來,一腳踢在他腦袋上。
沈長澤被踢出去兩米遠,抓著椅子才沒有摔倒,單鳴手不能動,兇狠卻不減半分,一腳挑起一把椅子,朝沈長澤砸了過去。
沈長澤避開椅子,撲上來把單鳴壓倒在地,他摸著單鳴光溜溜的大腿,低笑道:“爸爸,你這樣真誘人,我真想舔遍你全身……”
單鳴氣得眼睛都紅了,張嘴就要咬他的臉,沈長澤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就勢親了下去,單鳴被他捏著下頜無法合攏牙齒,想要咬人不成,反而被沈長澤伸進舌頭狠狠調(diào)戲了一番,熱乎乎的吻親得他要抓狂。
沈長澤把他的嘴唇都親腫了,才戀戀不舍地放開,然后抓過褲子給單鳴套上了。他把單鳴從地上拉起來,邪笑道:“爸爸,你說得對,變得強大真是件好事,那些我想了多年卻不敢做的事,現(xiàn)在可以盡情地做?!彼醋硒Q的肩膀,將它們的關節(jié)一一歸位,然后道:“爸爸,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像以前一樣,拿上武器,和我一起戰(zhàn)斗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