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就是收心好好學習,晚上三個人圍在桌前滿足地吃完一大桌火鍋,凌然又被貝悅拉著去做卷子。
到晚上九點,凌然終于被釋放歸房。她連追劇的力氣都沒有了,洗完澡就早早睡下。
貝悅則是洗過澡在陽臺看看星光吹吹晚風。
她聽見了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卻沒回頭。等他環(huán)上自己,貝悅輕輕地靠在他胸膛,兩人靜靜地看著月光沒有說話。
“凌青忱,你之前就在這里對我說,會有人替我爸來疼我?!彼吭谒厍奥犓娜绻睦?,“現(xiàn)在我找到了?!?/p>
她轉(zhuǎn)向他,看向他的眼。
“那時候我就想問你,那你呢?”
有沒有人會替代那個已逝去的美麗女子來疼愛你?
凌青忱輕輕吻在她的發(fā)頂,“我想我很慶幸遇見了你,悅悅?!?/p>
我的寶貝。
貝悅為他眼中的深情所動,“真的嗎?”
凌青忱想,他沒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低下頭,用吻來替代答案。
這或許是最好的答案。
貝悅被他按在玻璃墻上,柔柔的吻也變作狂風暴雨。他吻得很激烈,帶著吞噬山河的氣勢。
不,也許他也沒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想將眼前的這個人揉入骨血,好讓她知道他比她想象的更要認真。
她的唇被他吸的疼,被他放開的時候上頭水潤一片還有些微微發(fā)紅。
兩人的小腹貼的很緊,她感受到他的熾熱。
凌青忱用性器擠著她,“寶貝,我想要你?!?/p>
貝悅被他弄得滿面赤紅,環(huán)顧著四周耳朵玻璃墻看向他,眼中的星光點點像是在問,“認真的嗎?”
纏綿廝磨,那硬到令人發(fā)疼的巨物摩擦著她,回答著他的決心。
“我們關掉一盞燈,外面根本看不到我們。”
燈被關掉,更映襯著外頭星光耀眼。
他沒有急著進入正題,而是先愛撫著替她做起前戲。他可舍不得小丫頭在他身下疼的直發(fā)抖,那淚眼朦朧實在叫人心疼。
貝悅聞著他身上幽幽的草木香氣,連他的沐浴露香都讓她這么喜歡。她甚至懷疑里面是不是攙著春藥,怎么讓她腰軟腿軟哪里都軟,還騷水連連。
他的手指探進她深處,故意重重一攪,“專心一點?!?/p>
貝悅回過神來,盯著他滾動著的喉結(jié)覺得他真是性感透了?!傲枨喑?..”
“嗯?”帶著欲念的聲音更讓她沉醉。
她咬上他的喉結(jié),輕輕吮上一口卻越吸越上癮,竟然生生吮出一個吻痕來。
凌青忱聽著她騷穴傳來額滋滋水聲,雞巴硬的開始發(fā)疼。
“小東西,騷的這么厲害了?”
她今天穿著他買的睡裙,很清純的粉色沒什么復雜的設計,就中間有個收腰的帶子將她的腰掐得特別吸,又襯的她的胸挺而翹。
“寶貝,轉(zhuǎn)過去。叔叔從后面肏你,好不好?”
這種時候,哪有她反抗的機會。
她被他一雙手弄得神魂顛倒,難免有些酸,“這么熟練,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練過?!?/p>
凌青忱一愣,不免好笑“我的寶貝是在吃醋?年輕時候哪懂得體貼侍候不過身體需求罷了,再者那時候一心事業(yè),哪有人能得你這等待遇?!?/p>
想到小丫頭為他吃味,老男人志得意滿起來。連硬挺的肉棒又精神了不少,在不斷吐著水兒。
“乖乖,我很開心?!闭f著,將肉棒往她濕漉漉的小穴兒放去。
碩大的龜頭冒著淫水,騷噠噠氣昂昂地在她穴口研磨著,時不時地進洞口去淺插兩下。把她弄得越發(fā)的瘙癢難耐,她扭著腰不滿地叫他“凌青忱!”
“別急,先把騷穴弄舒服了,一會雞巴進去你才不會疼?!?/p>
他卷曲粗硬的毛發(fā)在她屁股上摩擦著,硬硬的有些疼。
最主要的是他那大大的龜頭時常戳不準,就往穴肉兩邊瞎跑,弄得還挺疼。
凌青忱見她實在騷的厲害,也忍不住握著大雞巴往她的騷穴里放。
“寶貝,叔叔進來了。小嘴兒多吃點,把雞巴都吃進你的騷穴,嗯?”按著她的屁股往他的肉棒上撞。
剛開始進的時候總是有些難,他就按住她的陰蒂刺激她的小穴。
那股酸漲就把雞巴肏穴時的微疼蓋了過去。
凌青忱低頭看自己的陰莖頂開她那嫩嫩的小穴,將穴肉撐的白白的幾近透明,覺得小騷穴真是厲害,能吃下自己這么大的肉棒。
那就要讓她吃更多一些。
“悅悅...乖乖...屁股扭一扭,把叔叔的肉棒全吃進去,讓老公好好操一操你的騷穴?!?/p>
她真的扭起來,他又受不了了。老男人被小穴兒絞的渾身酥麻,雞巴更是激動地在騷穴里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