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真喝不了了。”貝悅連連擺手,一整組的人都在想法子灌她酒這讓人怎么招架的?。?/p>
還有起哄的在一邊不肯饒她,幸好馬部長看小姑娘不容易,“好了好了,歡送會別弄得跟鴻門宴一樣,都散了不許灌了。”
坐了沒一會兒貝悅實在撐不住了,就先撤退。一個叫許樂的小伙子,見她離開立馬跟了上去。
“貝悅,這么晚了不太安全,我送你吧?!?/p>
“嗯?”貝悅喝了酒有點上臉,面上紅撲撲的眼睛里頭霧蒙蒙水汪汪,看得許樂眼神撲朔不定,心跳都跟著漏了兩拍。
“不用啦,我家里人就在下面等?!彼龜[擺手,拒絕的口吻都是軟綿綿的。
就這樣怎么能拒絕男孩子呢,把人勾得越發(fā)不舍,貝悅實習(xí)結(jié)束以后能不能再見面都是未知,許樂還是想要抓住這個機(jī)會。
“沒...沒事的,我,我順路?!?/p>
“......”你連我家住哪兒都不知道呢,就順路啦?
“我家里人真的就在樓下,不用送了?!逼渌麤]什么,就是凌青忱早早就已等在樓下,就怕她被人騙了去。
這么個大醋壇子,看見男生送她可不得原地爆炸?
果然,一襲長裙的姑娘踏著月光翩然而來,風(fēng)浮動她的發(fā)讓她看起來更溫柔了些。凌青忱柔和的目光在觸及姑娘身后的青年時驟然降溫。
特別是那人還想要伸手去扶她,那目光不要太癡纏。
車?yán)镱D時彌漫一股子醋酸氣。
“滴滴!”兩聲喇叭在夜里格外刺耳。
貝悅朝他揮揮手,回身跟許樂道別,“我男朋友在等我,你上樓繼續(xù)玩吧,再見?!睗M懷期待的青年愣在了原地,還想說些什么卻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對上車?yán)锬腥说哪抗?,渾身一顫?/p>
那個...是老總吧?
青年揉揉眼睛...確實很像啊...啊...他喝多了,需要上樓清醒一下。轉(zhuǎn)身的動作過于干脆利落,嗯,一定是我醉了。
旺盛的求生欲助他逃過一劫。
“那是誰?”醋先生不高興了,先聲奪人。
“哎呦,等了這么久,辛苦我們凌先生啦。”見他不依不饒看著她,“哎呀,就是一個同事呀,怕太晚不安全才送我一下,人家也是好心?!?/p>
“哼?!绷柘壬硎具€是不開心。
他指了指手表,“你看看,幾點了,還在瘋。”
“啊,誰叫你們公司的人都那么熱情。當(dāng)然了,還是我優(yōu)秀他們才會這么喜歡我嘛?!?/p>
凌青忱被她氣笑,加之這里也不是“懲罰”的好地方,“回去再同你算賬。”
一到家,貝悅就被拎著去了浴室,少女看架勢不對,立馬黏在男人身上撒嬌,“干嘛呀,弄疼我了。”
“洗洗,臭?!币还勺訜熁饸馕?,煙酒還有沾染上的別人的味道。
凌青忱都不喜歡。
貝悅的酒勁兒上來了,說話都有些飄,擠進(jìn)他胸口撒著嬌,“嫌我臭啦,就要臭你就臭你。”
也不知自己這股子嬌勁有多撩火。
“別鬧了。”
凌青忱把她塞進(jìn)淋浴間,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欲念,把八爪魚一樣粘著自己的少女扒下來,“自己洗,乖一點?!?/p>
“唔,你嫌棄我。”她撅著嘴,很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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