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好一陣丁零當(dāng)啷,林曼側(cè)耳聽著,不知道他這是淋浴還是拆家。
她盤算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去前臺,問問套房里物品意外損毀的賠償價目是多少。
突然又聽見“嘭”的一聲,也不知是什么倒了。
別再是站不穩(wěn),摔著了。
林曼起了憂心,馬上站起來,要去浴室探查情況,卻忽見半透明的玻璃門被人一推,從里面走出來一個已然收拾干凈的男人。
好手好腳,白色的棉質(zhì)浴袍松散地系著前帶,半露著里面硬實的胸腹肌理。
額前的短發(fā)還掛著未干的水珠,在燈光下閃亮。
他示意林曼過去扶他。
可小人兒剛一過去就被程嘉煜抓進了懷里,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你聞聞,現(xiàn)在香了吧?”
濕漉漉的頭發(fā)往她頸窩里亂蹭,放著浴巾不用,雙手在她前胸后背的衣服上抹來抹去地擦干。
耳邊是男人膛間有力的心跳,鼻尖嗅到沐浴露和雄性荷爾蒙的混合味道,看似無意卻實在作亂的爪子對她上下其手。
林曼立刻耳熱心燥起來。
……
不知道剛剛的撒嬌是不是借酒裝瘋,反正現(xiàn)在程嘉煜是酒醒得足夠了,足夠到托起林曼的屁股壓在門板上,上演雙腿掛腰。
這個姿勢下身吃得極深,小人兒被幾下猛頂,立刻魂飄云端,嗓音發(fā)顫地呻吟,又無處可去,只好更緊地摟住男人的脖頸,身體貼近,夾得更緊。
于是門板的震動幅度更加劇烈起來,嬌吟混著拍打的水漬聲,愈演愈烈。
待到女孩兒的腔調(diào)混進了哭音,程嘉煜才抱著她回到了床上。
命她滿臉潮紅地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扶著熾熱的猛獸往里送。
他的目光比那處的溫度更高。
看她往下坐的時候,咬著唇紅了眼眶,還是那么緊,緊得他半是難受半是爽。
進去了大半,卻卡住,程嘉煜憋得難熬,抓住林曼雙肩,往下一按,聽得她“啊”一聲,一坐到底,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厝氲搅吮M頭。
女孩兒霎時軟了腰,趴在他胸膛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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