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遠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縱然陪她浮沉欲海的不是眼前人,但嚴格說來,未來的他,也是現(xiàn)在的他。
他是如何沉入填滿,舔舐勾吻,她一清二楚。就是這個人,一本正經(jīng),卻玉山將傾,斜過身子,抱起她。
“舟若行?!彼p喚她的名字。將她帶回現(xiàn)在。他喊她舟若行,不是糯糯,此時的他不喜歡她。舟若行苦笑。
一口氣做了三十個,躺在地上喘氣,胸口起伏,南天遠眸光微暗,催她再來。
連續(xù)三組結(jié)束,她變換成金剛坐姿,雙手舉過頭頂,回頭示意?!澳咸爝h。”
他前陣子笑她小手長肉了。而現(xiàn)在,那雙軟綿的柔荑,就在眼前。她舒展腋窩,伸直雙臂,他站在她身后,緩緩抬起手,卻有些許膽怯。
她從下至上看他,用眼光詢問。
溫熱干燥的大掌握住了她的,他沒有告訴她,其實他喜歡肉肉的小手。南天遠設想過兩人第一次牽手該是怎樣的情景,卻無論如何也猜不到會是現(xiàn)下這樣子。
他拉緊她的手,抬膝,順著她的胸椎一路下行,幫她按摩脊背。她借力向上生長,放松兩側(cè)肌肉。
舟若行溜號了。這不是她第一次觸碰異性的手,以往隊里訓練,女足人少,會和男足混練。但這一次,她掌心卻微涼,出了汗。
他攥緊她的手,膝蓋貼在后背,舟若行登時覺得心神淺淺地晃,身子軟了,靠著他的力量,才能勉強撐著。
準備鈴聲響起,南天遠說,“回去吧。”
感謝這晦暗的暮色,將她的羞赧隱瞞。舟若行起身,南天遠并沒有放手。
說不好是誰先下的決定,反正,兩人就這樣牽著,都沒有松開。
走到班級門口,舟若行心虛,縮回了手,背在身后。南天遠笑,沒說話。
晚自習時候,她如芒在背。這么說也不貼切,但是總覺得背后一片滾燙。她不敢回頭,卻也坐如針氈。
南天遠撐著腮,看著甩動在眼前的馬尾。這一晚上,她寫一會,就扭動著身子東翻西看。課本和輔導書翻得嘩嘩作響。他將她的小心思小動作盡收眼底。
舟若行投降,看來這八年長了別的,就是沒長腦子。斷檔太久,知識已然磕磕絆絆。
筆桿在她肩膀敲敲,舟若行半側(cè)身子,“干嘛?”
“哪道題不會,我看看。”
心中天人交戰(zhàn)。她還是屈服于現(xiàn)實,轉(zhuǎn)身趴在南天遠書桌上,試卷一攤,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只有這三題不會?”
舟若行哀嘆,“除了這三個,別的都不會?!?/p>
葫蘆:五行缺豬,好心人可以投個豬點個收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