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靠,他說,“不是現(xiàn)在?!?/p>
肉棒就在掌心跳動,她甚至能感受躁狂激烈的脈搏,垂首,粗壯的性器面目猙獰,鈴口甚至溢出幾滴前精。她指甲輕刮,南天遠低吼,握緊她的手,強迫她盤擼。
舟若行盯著他的炙熱黑紫,穴口又不爭氣濕了。他禮尚往來,堵進去手指,幫她舒緩。
越搔越癢,她加快手上的速度,紊亂了節(jié)奏,“為什么?”
不為什么。總之不想讓她的初夜在任何隨便的地方,無論未來兩人怎樣,他不想給她留下齷齪的回憶。她值得最好的。南天遠不說話,往她手里挺送,配合她。
手指互相取悅彼此性器,兩人均是心神蕩漾,像是比賽,不肯先投降,卻逼對方繳械。
終于,還是舟若行先行敗下陣來,實在忍不住,想叫,她是一尾擱淺的魚,張開嘴巴迫切需要氧氣。櫻唇甫一開啟,南天遠就咬住,感受嫩肉由內(nèi)而外的波動,疾風驟雨指奸幾下,再次把她推向極樂。
勾人的呻吟悉數(shù)含住,他深吻,不允許任何一絲嬌媚被聽到。
她的美,只能他一個人獨享。
幾乎同時,舟若行手上用力,本就在邊緣的陰莖丟盔棄甲,抵著她大腿放肆噴射。
昨天已經(jīng)泄了一次,今天又射了這么多。舟若行腿間白濁粘膩,她靠在他肩上,半埋怨半嫌棄,“怎么這么多?!币痪湓?,惹得剛交代過的陰莖又硬了。她瞪大眼睛,“你是種馬么?”
他是不是,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未來,自從兩人嘗到了恩愛的歡愉,他幾乎日日不落空,做得太多,她甚至陰道發(fā)麻。
雖是明知故問,她只是再一次感嘆。南天遠卻把這當成了一個問句,他回答,“對你才這樣。”
又來了,他最近總喜歡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舟若行抽出紙巾,南天遠接過,“我來吧。”
仔細擦拭,幫她整理好,時間不多了,馬上打上課鈴。
長發(fā)垂肩,稍許打結(jié),被一場激烈的情事弄亂。心跳還未平息,她決定先走一步,只要南天遠充滿占有欲的眼神這么看著她,她就腿軟。
她剛要開門,“等等。”寬厚的胸膛靠過來,南天遠繞至她面前,從她手腕上褪下發(fā)圈,咬在齒間,抬眸,專注挽起她的發(fā),用發(fā)圈綁扎得整整齊齊。
舟若行像是被下蠱,癡癡迷迷看他認真的神色。
黑眸向下,將她抓了個正著。
“那個……”她閃過眼神。南天遠沉了嗓音,“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又是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少年討了吻,舔上她唇角,棱角都變得柔軟,“獎勵?!?/p>
“我什么時候說過有獎勵了!”
“上次?!?/p>
剛要反駁,卻像泄氣的球,蔫了。前幾天她惡作劇般勾著他給她扎頭發(fā),極盡所能讓他失控,在他喉結(jié)上輕擦。那也是他的死穴,她知道的。
癟癟嘴,講不過,舟若行跺腳,“分開走,我先回去了?!?/p>
南天遠閑散跟在后面,她說,“不是告訴你分開走么!”
“心虛?”
南天遠:我覺得這本書叫勾引老婆可能更貼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