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字還沒脫口,她又換上另一種呻吟。薄唇微涼,落在耳骨,耳后,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肉,鼻息漫入,又急又燙,她想躲,卻往他懷里鉆得更深。
她記起了,有人夸過她的長發(fā),是未來的南天遠。
五指纏上她的,舉起,一根一根舔舐。從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著軟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只手剝開了第一顆紐扣。
她捏緊了他的手,泄露心中的緊張。
“可以么?”他問。
舟若行不服,說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干抹凈??捎置埽运?,還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嗯?!彼桓冶犻_眼睛。
第二顆,第三顆。白襯衫半遮半掩,兩團乳球擠在煙灰色文胸中,溝壑縱深,清香沁人。手掌干燥溫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紋脈絡。
指尖探入衣領,從肩頭撫摸一路下去,剝去了襯衫。南天遠抬頭,捏著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與剛才的慢條斯理體貼溫柔判若兩人。舌尖頂開兩排貝齒,長驅直入,攪亂一池春水。她喘不過氣,張嘴,卻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進攻。
兩人扣著嘴唇,沒有絲毫空隙,南天遠呼吸漸濁,勾卷舔舐,甚至吞咽下她的津液。終于,她缺氧,嗚咽著掙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過她。
銀絲從嘴角拉開。
他撫上豐盈,說,“這才叫接吻?!?/p>
還沒等她平息,他透過文胸,捏著乳尖,挑撥,摸硬了,她毫無力氣,圈著他脖子,才堪堪穩(wěn)住身子。
臀下堅硬復蘇,他往上頂。
舟若行不知所措,還沉浸在剛在的情潮中,他帶著嬌柔的小手,挑開褲帶,探入一團火熱中。
她被灼傷,他按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小處女被迫盤擼男人的下體。偏偏南天遠專注看她,隨著動作問,“知道這是哪么?”
每當她想停下,他就握著小手進一步動作。從光滑的頂端到粗碩的根部,茂密的發(fā)根剮蹭著小手,她抓著男人的肉棒,想拒絕,卻鬼迷心竅離不開手。
她熟悉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鐵,粗若兒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卻問,“怕么?”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遠也是這么溫柔,輕攏慢撚,極盡纏綿,確定她不會受傷,才扶著進去。她好想他,雖然面前這個也是他,但是她覺得兩人太遙遠了。
明明把玩著陰莖,卻沒來由地孤單。
搖頭,舟若行斂了情緒。南天遠注意到她的反應,以為弄疼她了,松了手勁,放任她自行開發(fā)。
糯糯:這是去幼兒園的車,放我下來,說好的高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