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你起來一點。”
程念聽話的支起胳膊,可身下硬物卻抵著沒有放松,低頭去啃簡檸的鎖骨,用舌頭輕輕地舔,癢癢的,撓到心里。
“唔~太癢了?!?/p>
“那姐姐是叫我重一點?”說著伸手去解簡檸的睡衣。
繼續(xù)摸下去,手指擠開粉嫩的花瓣,膩開了一團濕滑的黏液,順著滑進洞口,手指立即就被軟軟的穴肉吞沒了。
頭繼續(xù)往下低,叼住了軟塌塌的乳房,舌頭勾弄乳珠,繞著乳暈打圈,越嘬越緊,乳粒就硬挺起來,越舔舐就越敏感。
手指不住抽動,揉撚花核,配合著舌頭的撩撥,身體起了熱,愈發(fā)滾燙,動情了就想要,從人切換到動物,理智終于在那種愧疚與貪戀的混亂中徹底潰散了。
“嗯,重一點?!贝竽X空白了,只剩下愛欲和釋放。
緊緊攬住了程念的肩頸,雙腿纏上了他的腰,不管撞擊的有多用力,簡檸都牢牢地貼著他,嬌小被壯闊覆蓋,肌膚相親,就像兩個孤獨無靠的孩子,依偎取暖。
窗外是蕭索寒冷的,臥室里卻熱的冒汗,穴口被蹭的紅腫起來,還在不知疲倦地吞吐著肉棒。頂送到容納不下的深處,在最為溫暖的禁地,痛苦卻蘇爽,隱忍又歡愉。
簡檸咬著程念的肩頭不松口,他頂得越狠,簡檸就咬的越重,既然選擇了陪伴,就要這樣捆綁,一起承受疼痛和高潮。
隨著春節(jié)的臨近,道路越來越空曠,行人越來越稀少,大大小小的商店都封門閉戶。
簡檸和程念宅在家里,幾天都不出門,有的只是游戲、零食、做愛,頹廢卻不寂寥,喜慶的春節(jié)與他們似乎毫無關聯。
兩個逆反的成年人,一起筑起了孤獨的巢。
晝夜顛倒的日子一晃就到了大年三十,程念一反常態(tài)的催簡檸去洗澡收拾,自己也很是認真地捯飭了一番。
兩個人炒太多菜麻煩也吃不了,太少似乎又對不起這么隆重的節(jié)日,干脆改成吃火鍋,餃子也可以直接煮了。翻滾的紅油湯鍋,總算是把節(jié)日的氣氛煮沸了。
“姐姐,快去換衣服,一會兒跟我出門?!背燥柡茸?,懶懶的歇了一會兒,程念就打開行李箱拿東西。
“干嘛去啊?今天年三十,誰出門?。刻於己诹??!焙啓幨植唤?。
“等下你就知道了。”
程念挎著包拉簡檸出門,也不開車,就那么步行著,從最近的一個M記和K記開始,給那些獨自坐在店里的人都點了餐,并在每個餐盤里都附上了一個裝有一百元的紅包。
等店員做完了這些,程念也會給他們送上紅包。直到一百個紅包發(fā)完,他們已經去過了12家店。
有人會禮貌地道謝,也有人激動地哭了。
難過失業(yè)或是等待離婚,錯過火車或是逃避催婚,你永遠也不知道這些人大年三十獨自待在體面的快餐店是因為什么,但絕大多數都是因為苦難和不幸。
簡檸就這么和程念一起,把一份小小的驚喜和希望送出去,很隨機地送給了一百個人,走了很多路,卻沒覺得累。
直到程念帶著的挎包空了,他才牽著簡檸的手回家。
“累嗎?我背你吧?!闭f話間,熱氣就變成了白霧。已經半夜了,氣溫比出門時又低了不少。
“不累。怎么會想起做這些呢?”兩人走在昏黃的路燈下,相牽的手慢慢變成了十指交纏。
“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最初是在網吧當網管,后來瞎打誤撞發(fā)現了自己的天賦,第一次去見國安局安全員的時候,就是在M記。被招進部門工作,學了不少新的東西,賺的錢也多起來,但過年總還是自己,原本我也是會在年三十吃M記的人,覺得沒意思,就改成了發(fā)紅包,反正我也不缺錢了,還會有很多人高興?!?/p>
“下雪了!”潔白的雪片飄飄忽忽的落下,在燈光下反射著晶瑩閃亮的光澤。
經歷過黑暗,卻依然憧憬光明。
感受過惡意,卻仍舊心懷善念。
體味過孤寒,卻還是向往溫情。
或許程念不知道如何去照顧別人,但是他卻會把自己覺得最好的玩具送給簡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