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洲的眸子淡淡掃過她蜷縮起的腳趾,溫聲提醒,“腿痛得影響走路的話,還是按一按會比較好?!?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忽然止住了話頭。
“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嗎?”他貼上來疑惑地問,“為什么要咬著嘴唇呢。不舒服可以跟我說?!?
“沒、沒有?!鳖櫽氨凰蝗坏目拷靡欢丁?
“沒有就好,我沒有給別人按摩過,怕手藝還不夠好?!?
顧影后知后覺地不悅,被他稀里糊涂地親了一頓怎么就陪他入戲了。
什么男公關按摩師和闊太,裝得魅惑眾生的男妖精似的……他根本不是這種性格的人。
這個念頭剛浮起,他就忽然扯開她的內(nèi)褲,把手掌伸了進去。
電光火石之間,炙熱的手掌就毫無阻隔地包覆住了濕潤的花穴。
顧影甚至反應不過來他怎么就忽然摸進來了,比她想象的還要過分,他不是隔著她潮濕的內(nèi)褲,而是直接摸到了泌水的花穴。
“你干什么?!”
“難怪忍得難受。只是按了下腿,就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嗎?”他戲謔地笑她。
“拿出去!”顧影扯他的手。
“誰準你碰我的?!?
“嗯?這么濕,您不想要點別的服務嗎?”他的手指按了按穴口。
“江嶼洲,別裝了?!鳖櫽芭ぶü赏蠖悖讣灼氖直郏骸拔覜]有興趣跟你玩這種游戲。”
他還是平和地笑,眉眼微彎:“為什么不呢?不是炮友嗎?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