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的卷發(fā)披散在她肩頭胸前,小臉微垂,瑩潤的肩頭弓著,是難得的乖順和嬌羞神色。
不過分開到快拉成一字直線的大腿根,也是誘人深入的姿態(tài)。
周遠握著她的腰嗤笑了一下,灰冰玉色的虹膜映出危險的暗紅,有如復蘇的火山口星火涌動。
“出去?你的屄是這么說的嗎?”
“小蕩婦?”
伴隨著他似嘲帶諷的嗤笑,顧影抓著洗漱臺的邊緣狠狠喘了下。
因為他又推了小半根進來。
對窄小的花穴來說,這已經是到底的尺寸了。
虬結的青筋刮過嫩肉,鐵蓋般的龜頭頂上了花心深處的小口,疼爽交加,顧影覺得從指甲蓋到后腦仁都竄著過電的麻意。
更讓她發(fā)麻的是司殊宜在臥室里走動的腳步聲,最終停在了浴室門口。
司殊宜在兩米外揚聲問道:“阿遠,你在浴室嗎?”
周太太,周總不但就在浴室里,他還壓在我身上,又粗又硬的大雞巴肏了我的穴,推都推不開。
我想讓他出去的,但他非要往里肏。
現在已經撐滿了,好漲,你沒有讓他滿足嗎,怎么這么大……
啊……要死了……周總他怎么還在往里肏。
不能再往里了……精液弄進那個地方會懷孕的,周太太,怎么辦,我會懷上你老公的孩子的。
龜頭堵進子宮里的時候,顧影的手肘“砰”地磕了下鏡面,跟她溢出口的顫音重迭在一個音節(jié)里。
“阿遠?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