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揚(yáng)手,她下身如微風(fēng)撫過頓覺清涼,已沒了那些臟濁痕跡。
后站在原地想了想,又變出一個(gè)玉勢,慢慢塞入了她翻開紅腫的穴縫。
“這幾日灌與你的精元可得好生克化,這玉勢上涂了藥,既能堵住其不外流,又可助你快些恢復(fù),你需得小心夾穩(wěn),師尊每日晚間都會檢查。”
趴著的阿嵐臉皮臊紅,罵他的話來回轉(zhuǎn)到現(xiàn)在也不見有什么作用,打更是不可能打得過,思來想去竟只能埋頭裝鵪鶉。
玄淵撫過她脊背,又取出一套衣物:“好了,一會兒我就要去給這勞什子國師送東西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她默了一瞬,撐起身子開始套上衣服。
只可恨那根玉勢,雖不及師尊尺寸,仍將她插得腰酥體軟,下身不動還好,微一使勁兒想直起身子便是一聲嬌吟。
玄淵伸手扶住她的腰,見小徒弟臉泛桃紅滿目春情的模樣眸色一沉。
他揚(yáng)手就朝她腰臀處一拍,震得她體內(nèi)玉勢又是小幅震動。
“哈??!……”
“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這欲求不滿的騷樣外頭帶了把的哪個(gè)看了不想肏翻你?師尊這幾日的陽精沒把你喂飽嗎!”
這沒廉恥的惡徒,分明是他硬要把這東西塞進(jìn)來的,還嫌她被插著含了一肚子精水的樣子不夠圣潔么!
阿嵐怨懟地瞪向他,教玄淵更下流淫褻的言行止住了苗頭。
他便扯來一旁的褲裳,不管她情不自禁的顫抖和呻吟一氣兒套上,等阿嵐被扶著站起時(shí)只覺得頭暈?zāi)_軟。
惡徒就是惡徒,掃了一眼她的模樣后鼻腔里漫出一聲輕笑撤了手。
“乖徒兒可得站穩(wěn)夾好,別走到一半就當(dāng)著外人的面倒在地上流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