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完軟穴痙攣噴水時的極致體驗(yàn),終于肯松了精關(guān),閉著眼擺動腰身一股一股地灌進(jìn)去,喉間發(fā)出含混幾聲,枯瘦的手掌將細(xì)腿按出了印子,可見爽利。
只可憐小徒弟被他拉起來的時候嘴微微張開流出涎水,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她再睜眼的時候已是薄暮,自己躺在丹房的地面上,身上仍舊一絲不掛,只有一件外衫輕覆。
阿嵐腰身酸痛,坐起來的時候一個別扭下身又汩汩流出了東西,她小心挪開了一點(diǎn),看到了小腿上的手印和內(nèi)側(cè)的精斑。
阿嵐對一旁老神在在打坐裝高人的禽獸怒目而視,而那禽獸略掀起一點(diǎn)眼皮,看到少女臉上是經(jīng)歷激烈情愛后不自覺的嬌媚神態(tài),即使是在瞪人也別有一番意味。
她的手小心地抓著唯一一塊布料遮掩胸前,背部和臂膀全都裸露在外,稍側(cè)一點(diǎn)還能看到她圓潤的臀部。
玄淵定定地看了她幾秒,阿嵐腦中馬上拉響了警報(bào)——
她手一松,翻身姿勢如連滾帶爬一樣想逃,外衫飄落在地上徹底沒了遮掩,待宰的羔羊徹底呈現(xiàn)在惡狼眼前。
“你還沒折騰夠?!”
阿嵐被撲壓在地上,他的胡須落在她頸后,又掠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玄淵手抓著她的臂膀輕輕摩挲,又慢慢往下摸到凹陷的腰線,像在把玩一塊上好的軟玉。
“你是第一次和我云雨?為什么做出這般勉強(qiáng)模樣,放松些不行?”
裝什么傻?
“外面人來人往,這兒還是國師府!”
“聽見又如何?看見又如何?”
慷她之慨的混賬!他變態(tài)想被人看見房事可別包括她!
阿嵐再次閉上眼睛垂頭,不想再同這混賬詭辯,左右身家命格都隨他掌控,反抗不過徒給他添獸欲。
空氣安靜了一晌。
身后人貼上來,男子的朗熱氣息徹底將她圍住,她的耳朵被輕咬了一口,旋即被含住舔舐。
他舔夠之后又把她翻過來作仰躺狀,開始從臉啄吻,逐漸往下,舔著她鎖骨的彎曲,又叼著她的乳尖用牙磨了幾下。
在阿嵐以為他準(zhǔn)備獸性大發(fā)的時候又松了嘴,往下親到她的臍眼、小腹,在溫?zé)岜窍姙⒃谒刃牡臅r候終于忍不住睜開眼,隨即看見已經(jīng)不知何時變回原樣的的師尊埋頭親了好幾下那還沒清理的肉縫。
她一下散了勁又躺平在地上,看著房頂?shù)臋M梁,感受熱度又從膝蓋到了腳背,甚至連足尖也不肯放過。
他直起身軀時手卻沒放開,抓著她的腳摩挲了幾下,似乎是什么很中意想反復(fù)把玩的珍奇。
玄淵看到她木木地盯著房梁的樣子,松了手想探身去吻她,又被她偏頭躲過。
又被嫌棄了。
他不以為忤,盤坐著把她抱在腿上,手托著小徒兒的乳兒輕揉慢捻,聽她發(fā)出幾聲難耐嬌媚的鼻音。
阿嵐被師尊玩弄雙乳好一陣,奶尖瘙癢,他卻好像也無進(jìn)一步的打算,正當(dāng)她在思索這禽獸又想如何時,那個妍姿艷質(zh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李天師,叨擾了。可方便我來看看您還缺哪些物什,多做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