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蘇曼沒認(rèn)出那是個攝像頭，愣了下：“什么？”

周誠璟給她展示，波瀾不驚地，答：“攝像頭?！?/p>

“曼曼，我說過，不要再和王力鬼混了，我真的會生氣。上次，你差一點(diǎn)就又和他做了吧？”

他說：“有了這個，我在手機(jī)上，能看到你?！?/p>

他語氣平靜，表情也沒有瘋子該有的那種癲狂，但蘇曼眼神和他對上，這一刻，突然后脊發(fā)涼。

她覺得恐懼，一時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只下意識地罵：“你是變態(tài)吧！”

不，不是罵，蘇曼想，可能是陳述。他是個變態(tài)，需要住精神病院的那種，這是事實(shí)。

周誠璟一臉正氣，否認(rèn)：“偷窺的才是變態(tài)，我正大光明。放心，我不會看著你自慰的?！?/p>

頓了頓，又補(bǔ)充：“至少會提前告訴你?！?/p>

蘇曼堅(jiān)決不同意，在這種事上，周誠璟不想太強(qiáng)迫她，只得迂回一點(diǎn)，和她商量：“那這樣，你喜歡寵物嗎？貓，或者狗？我對動物毛發(fā)不過敏，我們可以養(yǎng)一只，先放你和前夫這里，我看寵物，總可以吧？”

蘇曼惱怒，為他的步步緊逼和想當(dāng)然。這幾句里，每個字，她都想反駁。

最后，她選了最讓他生氣的：“我沒有說過要離婚?！?/p>

周誠璟選擇性忽略，他已經(jīng)做出讓步，讓她選：“所以你是想要，兔子，貓，還是狗？”

牛頭不對馬嘴的交流，讓人無力。

蘇曼不是個習(xí)慣歇斯底里的人，劇烈地反抗過，沒用，只能妥協(xié)。

她要了兔子，因?yàn)轲B(yǎng)貓或者狗的話，更無從解釋。

周誠璟把毛絨兔子親手放到他們的臥室，還沒完，又分別在客廳、廚房裝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