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了身淺色的連衣裙,胸前是小V領,稍俯身就能瞧見內(nèi)里誘人的風光,她壓根沒看向孟余朝。
于晉自然是見過譚歡那位繼母的,瞧著溫文爾雅,待人和氣,跟自己岳父一樣,兩人一心鉆研學問,都是虔誠的學者,令人欽佩。
他不免對面前看著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年輕人產(chǎn)生了絲好感:“你好,于晉?!?/p>
“孟余朝?!?/p>
譚歡站在那兒,指尖陷入掌心,她半低垂著頭,誰也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只是好好的生日餐變成了三人行。
地方是于晉一早就選好的,翻看菜單的時候孟余朝出去打了個電話,于晉對譚歡道:“怎么之前沒聽你提過他的,也沒見過?!?/p>
譚歡指尖停在菜單上,一頓:“他隨他爸過日子,與張姨其實也有好些年沒見過面了?!?/p>
跟張姨關(guān)系都不好,更何況是她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繼姐。
她刻意地徹底撇清了自己。
“倒是難怪。”
孟余朝隔了會兒從外面回來,拉開譚歡對面的椅子坐下,對著于晉道:“我聽我媽說姐夫也在單位里做事?”
“我那是閑職,平山區(qū)社會勞動保障局。”
“真巧,我在豐海區(qū)委辦公室秘書部?!泵嫌喑α诵?,不動聲色地瞄了眼譚歡。
于晉詫異了瞬,他說閑職真不是自謙,在社會勞動保障局里頭,權(quán)利就別想了。孟余朝聽說還比譚歡小上一歲,卻已經(jīng)進入政府決策圈子。
譚歡故作鎮(zhèn)靜地喝了口水,桌子下的腿忽地叫人輕踢了下,她抬起頭,猝不及防撞入孟余朝眼中。
那眼神看得譚歡頭皮發(fā)麻。
孟余朝沒挪開視線,直直看向譚歡:“姐,我能跟你換個位置么,我這正坐在空調(diào)風口下面,吹得頭疼,大概舊疾又犯了?!?/p>
女人聽著舊疾二字,臉色驟然變得慘白。
這場景瞧著分外詭異。
兩個大男人擠在一處雅座上聊著天,相談甚歡,而坐在對面女人形單影只,僅顧著埋頭吃飯。
“沒想到姐夫年紀輕輕已經(jīng)是科室二把手?!?/p>
“哪里比……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庇跁x擱在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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