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去查曲家官司的事。告發(fā)曲亦霖的秘書拿了兩份證據(jù),其中一份證據(jù)和當初我父親秦毅明案有關(guān)。但我都沒查出來的證據(jù),他輕而易舉就找了出來?!?/p>
“這不可能!當初我父親為了姑父查了整整五年,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曲亦霖太狡猾,更何況現(xiàn)在過去了這么多年?!苯鹦敛@訝道。
“是,我也覺得奇怪,而且那個秘書在芝形不過兩年?!?/p>
“你懷疑?”林樾風問。
秦寅點點頭,口袋中的手緊攥成拳:“我認為他不過是別人的一把刀,被推出來的替罪羊?!?/p>
“我從芝形事發(fā)就開始調(diào)查,但至今哪怕一點線索都沒有?!?/p>
林樾風聽到,霍地起身:“不對!”
“沒錯,最不可思議的就是‘沒有線索’這一點。如果目的是芝形,不該一點風聲都沒有,現(xiàn)在芝形式微,正是出手的好時機,錯過了一切努力都白費?!?/p>
“說明,這個人的目的是曲亦霖和安琴怡。”
“并且,這是一個非常了解曲亦霖的人,才能做到一擊即中?!?/p>
三人都沉默了。擋在面前的迷霧似乎快要散開,只需要只需要一個……
金辛博猛地抬頭,死死盯著林樾風:“我好像知道了……”
“看、看我干什么?”林樾風被他看得發(fā)毛。
金辛博不說話,抓起放在床上的曲歡的手機,開始翻找微信?!肮??!彼e起手機給其他兩人看。
“你們忘了一個人,符合這個條件。是安敕休!不覺得奇怪嗎?之前,這個人給歡歡發(fā)了很多消息,但是從某一天開始,就突然沉默?!?/p>
“除非,他已經(jīng)不需要發(fā)消息聯(lián)系歡歡。因為……歡歡就在他那里。”
“是他!”秦寅瞇起眼,“說的沒錯,如果是他,一切都說得通。他是最有可能探得曲亦霖秘密的人,也是最不會被懷疑的人。他的目的……”說完,秦寅也轉(zhuǎn)頭看著林樾風。
林樾風被他看著,想起了那天自己說的戲言:因為安敕休喜歡曲歡……
他突然冷汗直流,差點摔了手中的手機:“混蛋!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
“糟糕,那這下子,歡歡在他那……”
“先走,邊走邊說!”幾個人奪路而出,匆匆往安氏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