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到達的寅風(fēng)。
可惜,十八樓早已人去樓空,寂靜得仿佛從沒有人來過。
“怎么回事!”林樾風(fēng)像個被侵犯領(lǐng)地的雄獅一樣,粗暴的踹開各個房間的門,但始終不見曲歡的人影。他一拳砸到墻上,恨恨地說:“人到哪去了???”
其他幾人也是焦頭爛額,十八樓沒有監(jiān)控,秦寅帶著金辛博沖到樓下去查大廳的監(jiān)控。舒斂則打電話給子公司的人,“產(chǎn)權(quán)糾紛也是有人設(shè)計,對方律師有問題!”
但他打過去,子公司的人說那個律師早就離開。
二人只好去找秦寅他們,希望能從監(jiān)控中找到線索。
監(jiān)控室中,幾人重播一小時前的錄影。果然,有一個保潔打扮的男人,走進了十八層的專屬電梯。其他人知道十八層禁止無關(guān)人等進入,也就沒人上去阻攔。
只見那男人低頭推著保潔車,看不清長相,在電梯前掏出了專門的電梯鑰匙卡,打開了電梯走進去。
僅僅十分鐘后,那男人就回到了大廳。他依舊推著剛才那輛保潔車,行色匆匆地從后門走出了大樓。
后門沒有監(jiān)控,線索到這里就斷了。
“可惡!”林樾風(fēng)暴戾地踢翻了身旁的椅子,砰地砸到了門上。旁邊的保全被嚇得面色蒼白。
“……他一定是用那個保潔車,把她帶走的……”舒斂死死盯著螢?zāi)?,道?/p>
一個小時,誰知道他已經(jīng)跑到了哪里。
“有人給我們下套,能這么把我們同時都引開,一定已經(jīng)計劃了很久。對方也不簡單,能做到這個地步?!鼻匾m然心里發(fā)慌,但還是強壓下情緒冷靜分析。
“但這個計劃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他們無法做到滴水不漏?!?/p>
“電梯的鑰匙卡!”金辛博指著螢?zāi)?,恍然大悟道?!澳强ǔ宋覀?,只有公司前臺的人有一張。這個人是怎么拿到的?”
秦寅叫來前臺經(jīng)理。經(jīng)理聽說有人偷偷跑到十八樓去,汗如雨下,慌忙連連鞠躬。
“真的非常對不起,秦總!沒想到會出這種紕漏!每次有人來打掃前,舒特助都會打電話通知,我們才會給他們鑰匙。這段時間一直是這個人,他說收到了通知,我給舒特助打電話沒有接通,看他臉熟就放他進去了……”
舒斂那時正好在和律師見面,沒有接到。
“你認(rèn)識他?”秦寅全身陰郁的氣場壓得經(jīng)理喘不過氣,低著頭不敢大聲喘氣。
“對不起,對不起,是的……這最近三次都是他來打掃。”
“你自己辭職吧?!鼻匾f完,扔下面無血色的經(jīng)理揚長而去。
幾個人又去保潔公司查,公司卻說這個人上次去過寅風(fēng)后就辭職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看著照片里那個面目可憎的男人,秦寅頭一次感到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