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秋一步步后退,女員警一步步逼近。
員警都練過,包括女的,宛秋不是她的對手。被她反剪了雙腕,白花花的嫩乳向前挺著,伴隨她的掙扎還不斷晃動,激起一陣陣誘人的乳浪。
“放開我!”
“周毅,快幫我錄視頻,全部拍下來!我要把她跟蘇晚對比,一定可以證明她倆就是同一個!”
男員警硬著頭皮掏出手機,宛秋一被對上就尖叫起來,“不要!”
才錄一會兒,男員警就受不了,“我們這樣干,好像不太對……”
女員警回頭怒罵:“你還想不想了結(jié)這樁案?上頭都說了,一旦完成就是大功一件!”另外,她非常不愿黎隊繼續(xù)應付這個婊子。
宛秋激烈反抗,“救命,救命……你們這是虐待。”
男員警一聽,把手機放下,“還是……別再繼續(xù)?!?/p>
“怕什么?”女員警把宛秋押過來,壓制在冰冷的鐵桌上,“我已經(jīng)切了監(jiān)控,沒人會知道。你還在等什么?快??!”
宛秋撅著屁股,內(nèi)褲也被扒下來。那一刻,她停止了掙動,紅著眼睛,一股濃烈的屈辱席卷了她。
女警對同伴說,“把下體也錄進去,這倆女人絕對一模一樣?!?/p>
宛秋近乎窒息般喘著,一瞬間心里都有了恨意。
男員警猶猶豫豫,但最終還是拿起了手機。
然而,還不等他摁下鍵,審訊室的鐵門竟被人一腳踹開。
“砰!”鐵栓繃斷的巨響,震的所有人頭皮發(fā)麻。
男警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慌忙地丟下手機,“黎……黎隊?!?/p>
黎晝大步進來,周身帶著冰冷的氣流。
“你們就是這樣審問的?”
一男一女面面相覷,誰都不敢答話。
黎晝的眸光挨個掃過,落在了離宛秋最近的女的身上。
女警員哽了哽,用一種跟剛剛截然不同的嗓音示弱著說,“黎隊,她好像就是那個女主播蘇晚,我們只是,在取證……”
狗屁!宛秋在心底啐了口,狠狠別過臉,并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她緊緊蜷縮在墻角,小心翼翼地,用發(fā)顫的手指勾住被褪到腿根的內(nèi)褲,有氣無力地往上拉扯。
黎晝走過來,停在她們面前。
“哐當!”鐵桌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上摩擦發(fā)出極為駭人的聲響。女警嚇得往后退,瞪著眼睛,恐慌又震驚地望著他。
“別以為,我不屑跟女人動手,一旦發(fā)火,我不太理智,到時候……”他指了指地上,“你就跟這張桌子一樣。”
周遭鴉雀無聲,連呼吸都屏住了。
“滾?!崩钑兝淅涞赝鲁鲞@個字。
男警員忙不迭地走了,女的憋著委屈的淚,還想爭辯什么,但此刻她識趣,選擇閉嘴,離開時更是小心翼翼地繞開黎晝。
宛秋低頭忍著淚,一口氣從他身邊跑過去,但擦身而過時,卻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纖細的腕部,被牢牢地扣在他掌心。
“還嫌折磨我不夠嗎?”宛秋的胸口激烈起伏,“現(xiàn)在好不容易結(jié)束,求你放過我?!彼恼Z氣有點硬,顯然是生氣的。但落在黎晝眼里,像在耍小脾氣。
“你想去哪?”
“跟你無關!”
“怎么跟我無關?”他忽然一使勁,宛秋整個人往后一倒,他的手順勢移到她腰上,扣住。
她微微喘氣,眉心緊擰著,“你到底要對我做什么?”
這個男人渾身散發(fā)著危險氣息,他是員警,甚至還殺過人。這一點,宛秋平常不太感覺得到,但此刻,異常清晰。
她不可能不害怕他,尤其在警局這種森嚴的環(huán)境下,鮮明地警示著倆人身份的巨大鴻溝。
身體被男人掌控,她無法掙扎,他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就貼著她的耳垂。
“嗯……”她忍不住低哼,下意識擰動著腰肢,“你、你到底要我怎樣?”
“我要你好好的,”黎晝壓低聲音,“你房里被人進過還安了監(jiān)控,我怎么操你,都被錄下來。那地方很危險,警局暫時能確保你的安全,有我在,沒人敢對你怎樣?!?/p>
“另外,你不能當特例,被審是必須的。”
“哪怕你是我女人,都不行。”
低沉的嗓音一停,他溫熱的唇就壓在她的耳垂上,熱熱麻麻的觸覺,令她呼吸紊亂。好在,哪怕身體有感覺也沒有麻痹她的思維,她輕喘著反問:“明明是在你房里做的,怎么成了我的危險?”
黎晝罕見地,整個一頓。
“第一次,你過來質(zhì)問我,是不是月經(jīng),那次在我房里,但后來,在你那邊啊,浴室里,把我操的死去活來……”
因為她總記得,他粗大的陰莖掛著血,在媚紅的小穴里插進拔出。這種極其淫穢的場景,就發(fā)生在他的浴室里,不會記錯。
黎晝反應過來,一切柳暗花明。
多虧她這句無心的提醒,幾乎幫了他一個大忙!
看來,蘭姐的確沒消失,不過是換個地方藏著。
——膽子真他媽的大!或許就是篤定,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甚至,自負地把黎晝作為他們的獵物,而不是宛秋。
她察覺到黎晝的停頓和失神,推他一下,“快松開。”
上衣還沒扣好,圓潤的奶子鼓鼓地擠出來,他自上而下地瞥見后,眸光暗沉了一下,大手往上,滑到她胸前。
兩只乳房一被他捂上,某種熱度就在她身體里炸開,她慌亂地夾緊雙腿,“瘋了吧!被看到怎么辦?”
但下一刻,他并沒有揉捏她的胸,而是親自給她系上扣子。
一顆一顆,從下到上。
“換個地方坐,就一會兒。到時候,我接你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