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1)【回憶殺 H ; 4300珠還債】
自從出租屋被查封,宛秋沒了去處,一直住在黎晝那邊,前前后后快一個月。他早出晚歸,但也沒忘照顧她,跟養(yǎng)小動物似的,會提前把吃穿用度都備好,宛秋從來不必操心。
但他從來不跟她提及工作上的事,不知是出于保密緣故還是不信任她。黎晝這種男人,骨子里其實(shí)大男子主義,只覺女人需要被呵護(h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她可以給自己分憂。
倆人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還是很快樂,就像最普通的情侶,每天都抽空膩歪,當(dāng)然,絕大部分也都是在做愛,好像抑揚(yáng)頓挫的“嗯嗯啊啊”就是倆人全部的交流。每次做愛都極其熱烈,似乎要用這個來證明對對方的愛戀。
難得有幾次,黎晝能空出一整天,他習(xí)慣早起不論有事沒事,醒后就去給她弄早餐。
因?yàn)閭z人每次都干柴烈火,昨晚又折騰一宿,耗體力,宛秋被餓醒,起床后她什么都不穿,只套一件他的襯衣或者寬松T恤,能把屁股勉強(qiáng)蓋住的那種。
赤腳溜到廚房,從背后抱住他,臉頰貼著他寬厚的背上,感受男人源源不斷的熱度透過布料傳來。
“好餓呀……”她細(xì)聲呢喃,“快做好吃的給我?!蔽宸秩鰦晌宸帚紤?,像只剛睡醒就覓食的貓。
黎晝一轉(zhuǎn)身,她立馬踩在他腳上,樹袋熊一樣抱著他,自個懶得動,連走路都要他來。黎晝力氣夠大,這樣帶著她也能走,還把她逗得“咯咯”直笑,自說自話地講“好像袋鼠媽媽”。
他覺得很幼稚,但又可愛,忍不住微笑一下。
他把宛秋抱起來,讓她坐在案機(jī)上。那白膩的腿根叉開,腿心子正對他,在襯衣下擺的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不經(jīng)意地泄露一絲濕潤的嫩紅。
她居然連內(nèi)褲都沒穿,下面完全是光裸的,露著被操干后腫脹的粉穴。
她瞧他視線往下落,而且越看眸色越暗,她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脖子,臉湊到他眼底,故意阻隔他視線。
“嘖嘖,黎警官,一大早的,不適合開葷喲?!?/p>
“沒吃夠?!彼従彽皖^,英俊的面龐靠近她。
她看到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竟不自覺也跟著吞咽一下,只是嘴上還拒絕:“昨晚差點(diǎn)都被你咬壞……那里怎么能咬呢,混蛋……”她往他胸口上捶了一下,“是不是變態(tài)?再也不想給你舔……”
然而話音剛落就被他吻住。
起初,只是嘴唇相觸,但很快越來越激烈,唇舌的攪動聲、黏膩的水聲,伴隨她輕柔的呻吟溢出來。黎晝是個侵略性很強(qiáng)的男人,自她教會他接吻,他現(xiàn)在每次都是霸道的舌吻,不侵犯到她口腔深處決不甘休。
嘴角有黏黏的津液滑出來,同時還嘗到了他嘴里的煙味。
“嗯嗯……”激吻讓她情動,后腰陣陣酥軟,想把雙腿夾緊,但他往前一步,跟她貼的緊密無間,下腹就抵在她私處。
他已經(jīng)勃起,褲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
“男人在早上都這么容易發(fā)情?”她伸手捏住他的褲鏈,往下一拉,紫脹的性器猛烈彈出來,熱熱的龜頭還打到她的手指。
啊,已經(jīng)勃到這么粗大?而且剛剛被打到的那一下,還讓她感到它可怕的硬度。
好熱情啊,迫不及待地想要她。
他張開十指,一左一右地托起她的臀,把她抱起來。然后慢慢放低她的身體,昂揚(yáng)的性器對準(zhǔn)她粉嫩的小逼。
感到男人膨脹的龜頭抵在了自己的肉縫里,并試圖往里擠,她忍不住“嗯啊”地叫,雙手緊緊扒著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
“握住它,插進(jìn)去?!彼玫统恋穆曇魷厝岬孛钏?。
她顫巍巍地松開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猶豫片刻后,還是握住了那粗壯的柱身。
“去床上,這個姿勢……真的,”她用委屈的音調(diào)發(fā)著嗲,“好怕……”要被貫穿了。
“我等不及,”他粗重地吐出一口氣,“快,插進(jìn)去。”
她只好握著男人的性器往下挪了挪,只能非常細(xì)微緩慢地挪,那冒著體液的馬眼就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地舔過她那道誘人的縫隙,來到最下面,那窄窄的入口。
陰莖抵在了她腿心的小洞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正被一圈軟綿綿的嫩肉吸裹,油光水亮的龜頭就頂著她的陰道口。
他雙手稍微一松,她屁股就往下一落,濕潤的嫩腔被用力一頂,“噗嗞”一聲,粗大的陰莖整個都插進(jìn)去,她被捅的身子重重一彈,緊接著就感到下體好脹,被他塞滿。
他捧著她的臀律動起來,深色的陰囊一下一下地拍擊她會陰,粗硬的恥毛把她那里都磨紅了。
“啊——啊……”她被他插的身子劇烈搖晃,晃的身上襯衣都順著肩頭滑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圓潤的奶子,鼓鼓的兩團(tuán)宛如波浪一樣涌動著,粉嫩的乳頭一下下地往他面前送。
天哪,大幅度太大,就像在蹦蹦床上搖一樣,被他這樣兇悍地抽插,她圓滾滾的屁股撞在他堅(jiān)實(shí)的腹部,不斷發(fā)出“啪啪”響亮聲音,他真的太狠了,好激烈,她簡直害怕下腹的器官被他頂穿。
她一面叫床一面拖著哭腔,“黎晝,黎晝,去床上……這樣受不了……”
這段時間里,她跟他在每個角落都留下歡愛的痕跡,浴室、陽臺、沙發(fā)、餐桌……隨時隨地做愛。最長有連著兩天兩夜,她幾乎沒穿過衣服,下體一直都是濕潤的,做愛太多,空氣中都有種甜膩到糜爛的味道。
現(xiàn)在,一切都結(jié)束了。
她用了兩小時打包自己的東西,不留一絲痕跡,亦不愿多看,一徑推著行李箱離開。但打開門的那刻,卻入眼就是地上一堆散落的煙頭。
她滯了下,抬起頭。
黎晝?nèi)拥羰掷锏臒?,轉(zhuǎn)過身,漆黑的眼眸對著她。
她伸手,他接過。手心里是兩樣?xùn)|西,鑰匙和隨身碟。
“我跟沈清月對話的錄音,跟黎靜珩的錄音,還有任何,或許你用的上的證據(jù),全在這?!?/p>
抱歉,才不是為了他,而是,“黎晝,我現(xiàn)在跟你兩清,什么都不欠你?!?/p>
他知道這句說完她馬上會離開,先一步攔住她,“你必須去醫(yī)院?!?/p>
她一貫水靈靈的眼眸此刻卻被諷刺充斥,“你操我從來不戴套,怎么沒想過我會不會生???”
他知道她在生氣,所以不反駁,不吭聲。
她毫不猶豫地繞開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