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許子予是中學(xué)的同學(xué),我一直都喜歡著他,但是我的家庭根本不允許我喜歡一個男生。
他的出生只是一家普通人家,父母都是上班族,而我的爸爸卻是一個大財團(tuán)的商人…
我跟他的身份真的太搖遠(yuǎn)了…
但是不是就代表我跟他不可以談戀愛?
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愛一個人不應(yīng)該被其他因素干預(yù)的。
所以我背著家人跟子予表白了…
他當(dāng)時也點頭了,所以我們戀愛了…
一直到畢業(yè)前,我們的關(guān)系都很好。
但是畢業(yè)后我的家人把我送出國讀書了…
當(dāng)初…我以為不過是幾年時間而已,我跟他的感情怎會經(jīng)不起考驗?zāi)???/p>
…怎知回來后什么都變了。
子予他開始不接我電話,不見我,逃避我…
我在他家樓下的公園等他,卻看到了他跟另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我眼前…
我不開心便跟著朋友去了一間叫月野的夜店買醉,怎知我竟然在那里見到跟子予回家的那個男人。
原來他只是一個牛郎,一個可以跟所有人睡覺的賤人…
為什么呀?
為什么連一個當(dāng)牛郎都可以站在他旁邊的人,就是我不可以?
我不明白…所以我包下那個男人,養(yǎng)在東帝那邊,那里的位置跟子予的家相隔半個城市,他們一定不會再見。
而且我也警告過他,不準(zhǔn)他再找子予,不然…他一塊錢也不會拿到。
最后他說他跟子予分了,也不想再夾在我跟子予的中間,他也不過是子予買回來騙我用的。
我去了子予的家找他,我問他為什么要騙我…
他告訴我…因為他跟我從來都不是在同一個世界里,怎相愛?
子予其實不是不愛我,他只是不敢愛我,因為我的家世,令他卻步了。
為了證明我是愛他的,我去了美國找我的家人,我要跟他們表明我愛的從來只有一個人…
但就在途中,我巳經(jīng)收到你們警方的電話,說陶海明自殺了…
沒可能的,我們從來都不是那種關(guān)系。
他跟子予也不是,為什么要死?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需要馬上見到子予,我打給他也沒人接,所以我才安排馬上回國。
我今早一下飛機(jī),就看見報道了。
我在電視上看到許子予的照片…”
王迪問:“你最后見許子予是什么時候。”
張文生說:“半個月前。”
王迪說:“有什么異樣嗎?”
張文生:“我們是有一點吵架,但不算激烈…而且我也對他萬般保證我一定會說服我家人接受他的,我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原因要叫他自殺?!?/p>
王迪說:“現(xiàn)場環(huán)境加他身體上的傷口,初步暫定為自殺,但一切都要經(jīng)法醫(yī)進(jìn)一步檢驗,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太多線索,如果張先生還知道什么請務(wù)必通知我們,這是我的卡片,可以直接找到我的?!?/p>
張文生接過卡片后便離開了刑偵部,趕往醫(yī)院見他愛人最后一面。
一直坐在王迪身邊的張艾感到王迪明顯的心情低落,確實她自己聽到這樣的一個故事真的很讓人難過。
相悅的卻因世俗得不到愛,一生一死一世注定兩相隔…
除了可憐,就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