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一個壯碩的龜頭死死撞了過去,而那個“龜頭”還往前滑了一點碾過他的陰蒂!
然后瞬間收回,可只是僅僅這一下就讓他徹底腿軟,本來就是強撐著的雙腿當即脫力,整個人都靠在了墨綠的藤蔓墻壁上。
這時候他必須要感謝幾分鐘前的自己做出的明智決定,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指尖幾乎要陷進側(cè)臉的軟肉里,因此即使是這樣的刺激也沒有叫出來。
可是那堵墻壁蠕動的速度似乎變快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被頂?shù)酵刃某隽它c淫水,就在他站不穩(wěn)地靠到藤蔓上的下一秒,更加粗大的一個凸起朝著他的批口狠狠碾壓過去!
——嗚、唔啊……哈、怎么辦……
來自后方的巨大凸起不停地從他的腿心穿過再收回,從外面甚至能看見那抹墨綠飛速在腿心抽插的樣子,隔著他的短褲重重操進去,而粗糙的布料就被牢牢壓著蹭過敏感的批口和陰蒂。
腿越來越軟了,身體晃晃悠悠根本快要站不住,只有左手在下意識用力抵抗這出其不意的快感,幾乎要把自己的面頰蹂躪到擠出甜美的汁水。
那些藤蔓越來越過分,甚至開始頂上他的后穴,他的短褲布料就那么一點,被兩根碩大的凸起碾弄著往穴里撞擊,甚至快要禁不住這種拉力而被扯壞。
下半身的水液越來越多,逐漸把腿心那一塊浸得濡濕,淅淅瀝瀝地滴到草地上成為草葉的養(yǎng)料,那些草葉歡快地晃著自己的身軀表示欣喜。
這一切都在無聲地進行著,無論是藤蔓的操干還是葉與初受不住地搖晃纖細的腰肢,甚至是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淚水沾滿了左手的手背。
他的臉頰此時倒是透出一絲緋紅了,這是因為敏感的地方被下流地玩弄而升騰的快感所致,連眼尾都露著一點紅暈,在漆黑的發(fā)絲的映襯下十分艷麗。
被巨大的凸起操弄腿心,他整個人都快跪了下去,泛著粉的膝蓋挨著了翠綠的草地,屁股也脫力地坐了下去,牢牢坐在分開的雙腿中間,而飽脹的陰唇和挺翹在外的陰蒂就這樣被他壓著貼在了草地上。
這樣狠狠一碾一壓,他小腹痙攣,在恐懼和快感之中到達了情欲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從陰莖和兩口肉穴里噴出,瞬間香甜帶著一點腥的氣味從他的下半身擴散。
然后是,他控制不住的、淅淅瀝瀝的尿液。
從剛射完精的耷拉著的陰莖里流淌而出,飛速暈染了他整個下身,連雪白滑膩的小腿都沾上了一點水珠,然后漸漸滑落到草地里。
——呼、哈……
他不自覺地喘著熱氣,全部噴灑到了離他僅有十幾厘米的銅像的小腿上,但他并沒有注意。
再等葉與初回過神來,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面前的銅像依舊一動不動。
往上看去,它的眼睛依舊緊閉,其下是高挺的鼻梁和似乎帶有一絲笑意的、勾起的唇角。
奇怪,剛才這個銅像有笑嗎?……他怎么記得是滿臉威嚴?
還是說由于角度的不同,在這個角度看它的嘴角就該是上揚的?
葉與初不敢細想,甚至連站起來都不敢,就著這樣的姿勢和濡濕的褲子,慢慢地、一點一點地挪了出去。
——安、安全了……
葉與初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順利逃生,明明情況那么驚險,他都以為自己一定會把那個銅像吵醒。
一直到路口,那個銅像也沒有動,就那樣手握著長槍站在原地,真像是一個忠心又沉默的守衛(wèi)。
他不敢回頭,到了路口之后連忙站了起來往右邊轉(zhuǎn)身了,他剛才就是從左邊轉(zhuǎn)進來的,現(xiàn)在要改變方向?qū)ふ移渌雎贰?/p>
而在他的身影從路口徹底消失時候,那個持槍銅像倏地張開了眼睛,向著他消失的地方望去,而被鎧甲圍住的胯下也支了起來,把那里赫然頂出一個大包。
向右、向左、直走、轉(zhuǎn)頭……葉與初逃開了那個可怕的銅像,但遺留的腎上腺素讓他在花園里慌不擇路地奔跑,跑得滿身是汗,他的手掌已經(jīng)放下,露出來昳麗的面龐。
先前被自己的指尖按壓的側(cè)臉顯出點點曖昧紅痕,他太過用力了,整張臉都被按得泛紅,配合著已經(jīng)不再流淚卻依舊濕潤的眼底,和驚懼閃爍的眼神,看起來就像被狠狠欺負了一遍。
又可憐,又有一種讓人想欺負得更加徹底的破碎感。
直到終于跑累了才彎下腰拄著膝蓋大口喘氣,嗓子跑到快要干啞,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飯了,腹部在朝他發(fā)出抗議。
但是這里也沒有食物……
他就著這樣的姿勢環(huán)視周圍,只有巨大的花朵和粗壯的藤蔓,沒有東西供他食用。
隔著白軟的肚皮揉上空空的胃部,他抬起來頭想往遠處看一點,最好能找到什么可以吃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
然后、然后他看見了什么——?
那里堆積著、堆積著壘壘的尸體,一具又一具的死尸就那樣雜亂地累積著,他們幾乎沒有完整的一個,都是殘肢斷臂的,底下的血跡濃重到發(fā)黑,在他們的上面是一個極其粗大的藤蔓,正從那些尸骸里吸取最后的養(yǎng)分。
旁邊的幾把鐵鋸,尖銳的棱刺上全是烏黑的血跡。
“不要吵醒里面的守衛(wèi),否則就要留下你的東西作為代價——”
他忽然想到了當時門后的這句話。
再聯(lián)想到那些殘缺的尸體,難道需要留下的“東西”就是自己軀體的一部分——
整個場景又惡心又驚悚,而這幾乎算得上是明晃晃的提示讓葉與初當即被嚇到摔倒,下意識扭過頭就想要嘔吐,可是他的胃里什么都沒有,只能不住干嘔。
而這股血腥味、這味道——
這就是他從一進到花園就聞到的、組成濃重香氣的其中一種!
或者說,藤蔓吸收了尸骸的養(yǎng)料,才在花朵上產(chǎn)生了這樣的香氣。
被自己的想象惡心到,葉與初發(fā)抖得越加厲害了,他張著嘴,從紅軟的小口中流出來大量的涎水,全部灑在草地上。
他想逃,想趕緊逃。
但此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說他現(xiàn)在的身體發(fā)軟根本支撐不起來自己,他也逃不掉了。
因為他看見那個尸山的后面又緩緩走出來一個銅像,正睜著眼睛,視線牢牢鎖在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