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葉與初在黑暗中疲憊地喘息。
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多久了……
幾十分鐘?幾個小時?又或者是幾天?
葉與初什么也不知道,因為黑暗吞沒了一切,帶走了他的兩項感官,剝奪了他發(fā)聲的能力。
全身都萎靡地服帖到地面上,只有臀部翹起,下半身的短褲還是濕透的狀態(tài),緊緊貼著他柔軟的肉體。
他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再次站起來,可剛把兩只手臂拄起來腰部發(fā)力,腿心里作亂的手指就會狠狠一頂。
那幾根手指本就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在他殷紅多汁的批穴里,冰涼涼地無時無刻操干著他的穴內(nèi)軟肉。
而再一深頂,它們簡直快變成了無限長,狠狠戳著內(nèi)壁的敏感點刮磨過去,同時再一捏他已經(jīng)被捏腫了的陰蒂。
他瞬間就沒力氣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全被快感的浪潮翻涌著覆滅,只能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打顫,撲到地面上高潮。
于是一大灘淫水在他的身下匯積,看起來就像是再一次失禁,噴出來的不是潮吹騷液,而是淫亂的尿水一般。
順著濕到不能再濕的睡褲流到褲腳,再從兩條充滿了肉感的大腿滑下去。
滴滴答答,本該有這樣的聲音,不過葉與初什么也聽不到。
就這樣反復,臉頰紅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快感始終累加著侵襲他的身體,讓淚水也淌個不停,眼睛哭到紅成一只可憐的小兔子。
——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被情欲侵占到理性蒸騰的大腦渾渾噩噩的,里面什么也不剩,只有腿心被操開的強烈的刺激感,以及僅存的一點對目前處境的絕望。
那幾根手指始終是涼的,幾乎要把他的下體冰到發(fā)麻,內(nèi)壁早就忘記了翕動,只有被重重頂弄過去才會產(chǎn)生極度的酸脹。
舌頭一直在唇外軟搭,口津一路流個不停,黏糊糊地從下巴蜿蜒,和自己的眼淚混在一起,全被漆黑的空間吞吃而下。
——救救我、嗚……救救……我不要在這里死去……
他在這片黑暗的時間確實過于漫長了,這樣的環(huán)境即使能保證他不受累挨餓,也會從大腦內(nèi)部侵蝕他的精神,讓理智逐漸崩潰。
不過透明的手掌不會容許這種事件的發(fā)生。
因此葉與初突然感覺到穴里的手指全部拔出去了。
——什、什么?……呃、嗚啊啊啊?。?!
還沒等他混沌的腦袋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下一瞬間更多的手指就一起操了進來!
破開還沒有閉合的柔軟濕潤的批口,碾著殷紅的肉壁死死往里插入,而與此同時,他此前從沒被注意過的后穴也被幾根手指一起捅開,那里原本粉白縮緊的褶皺驟然被拉扯,與前穴一樣多的手指橫沖直撞地沖了進去。
兩口穴倏地被冰涼的東西填滿,甚至后穴里面的手指甫一插進去就直沖著前列腺撞擊,當即把他按上了高潮。
他抽搐著身體淫亂地射精潮噴,大量的淫水從三個地方泄了出來,他的腸道明明也是第一次被插入,卻也和前面的陰道一樣,完全容納了幾根手指粗細的異物,沒有任何撕裂的痛感。
這本該是一件很詭異的事,但葉與初仍然如之前一樣把它給忽略了。
畢竟他的全身都已經(jīng)被快感侵占,大腦里只有代表情欲的漿糊,燒得他昏昏沉沉。
然后他被推著爬進了一個更加奇妙的地方。
明明同樣都是黑暗,這里卻更狹窄、更潮濕。
連一直處于不間斷的高潮之中的葉與初都注意到了,因為他掙扎著伸出手臂往前夠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堵粘膩柔軟的墻。
起先他以為這片黑暗里終于有了其他人,終于有了他的同伴。
但隨著他下意識地往上摸動,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整片連在一起的、類似墻壁的東西。
——這又是、什么……?
他迷茫地思考著,不得不再次面對他孤立無援的現(xiàn)實,情欲與恐懼在腦海里拉扯,反倒喚回了他丁點清明。
被嚇得狠狠哆嗦了一下,因為這東西越摸越奇怪,它絕對不是普通的墻壁。
它、它會動,它在動!
它像呼吸一樣一收一縮,在顫動!
瞬間潮紅從臉上褪去大半,原本色氣驚人的小臉此時又在驚恐地泛白,葉與初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然后被兩口淫穴里面的冰涼手指凍得一個激靈,它們狠狠插在肉穴之中,把他徹底推了進去。
于是憋悶的潮濕與狹窄撲面而來。
他全身心地抗拒著這個地方,被那些手指重重教訓過了也不長記性,還在抖著身體想要出去,凌亂地掙扎著推拒著。
下一秒,那些原本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手掌又回來了,迅速包裹住他的全身,這次連頭部都沒有落下,整個人就像被關(guān)在了冰柜中。
這個移動的冰柜裝著不聽話的嬌氣美人,強硬地馱著他往柔軟甬道的深處前進。
——嗚、不行……放開……哈……
手掌捂住了他的口鼻,快要讓他不能呼吸,這個空間本就粘膩逼仄,再被冰涼的大手一擋,他更喘不上氣了。
兩枚肉穴里的手指則越發(fā)刁鉆地扣弄他的內(nèi)壁,甚至前后隔著一層肉膜操干,把他濕漉漉的甬道插出更多汁水,層層疊疊的溝壑褶皺痙攣著高潮。
這樣的配合下,他很快就乖順了。
因此那些手掌又散開,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他一個面對粘稠的軟墻。
這確實是一個甬道,不光他身邊的墻壁是軟的,他全身都陷進了柔軟的通道里,膝蓋跪下去能跪出兩個淺淺的小坑,但又相當柔韌,按壓下去過后會立馬彈回。
穴里的手指就像鞭子,時刻抽打著他的穴肉逼他前進,而他則是被鞭子駕馭的用四肢爬行的雌性。
穴里流出來的淫水掉在甬道里,與粘稠的內(nèi)道上的水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漸漸地,這條甬道越來越窄了。
起先他能夠完全順利通過,雖然是軟軟的一團,但卻沒有任何阻礙。
可現(xiàn)在不是了,越往前越感到擁擠,大片大片粘滑的軟壁擠壓著他,而這軟壁甚至還有一股腥味,他的手下過于濕滑,已經(jīng)不小心摔倒了好幾次,又被柔軟接住,彈動著他的身體。
讓穴里的手指帶給他更強烈的高潮。
不僅如此,明明他已經(jīng)沒有被手掌按住口鼻了,也依舊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空氣似乎都被甬道里的內(nèi)壁吸走了一樣,稀薄得狠,爬一步就要停下來大口呼吸才能不缺氧。
身體又酸又澀,兩腿幾乎快要不能動,胳膊也過于勞累導致肌肉酸痛,可身后的肉穴里的手指始終不知疲倦地推著他操著他。
爬到后面簡直就像是用頭部擠開貼合到一起的緊閉甬道,他現(xiàn)在全身都被這根通道碾壓了,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壓力把他往里擠弄,整個人都快被壓到不行。
終于跪不住了,手指也不再強迫,他俯趴在這窄細的通道里,臉部貼著濕粘的軟壁,一點一點艱難地被推過去。
來自軟壁的壓力太大了,大到他全身脫力,而氧氣越來越稀少,不知道是想在這里把他擠死還是憋死。
大腦缺氧,葉與初全身都滲出了大量的冷汗,這種瀕臨死亡的恐懼讓他瞳孔放大,眼淚洶涌,而后被冰涼的手掌握住腰肢狠狠往前一送。
不知道這次是不是仍然是幻覺,他居然看見了一點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