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發(fā)現(xiàn)了——??!
葉與初蜷縮在被子里不敢出來,今天他一睜眼就是熟悉的房間,顯然昨天夜里他昏過去之后修斯把他帶了回來。
于是他把頭一縮,全身都藏在了被里,攥著拳頭眼睛緊閉,以為這樣就不會被注意到,十足的逃避模樣。
但現(xiàn)在正是夏秋交際的時分,即使不如盛夏的溫度火熱也不算低,他這樣一埋,沒一會就把自己埋得臉蛋通紅。
修斯好笑地看著蒙住全身的葉與初,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事實?
伸手惡劣地扯開被子,花瓣一樣的嬌嫩臉頰就露了出來,然后是白皙細(xì)膩的身體。
像個小動物一樣呆呆地看著他,仿佛被他的舉動嚇懵。
“把自己蒙起來干什么?”他抬了抬眉,湊得更近了一點,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臉就那樣擺在葉與初的面前。
“啊、啊啊啊……唔不、不要!”
不想葉與初猛地往回一縮,同時推了他的俊臉一把,就像徹底受驚的兔子,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掙扎彈動,手腳亂踢著在床上撲騰,扭著腰遠(yuǎn)離他,那頭柔順的發(fā)絲都被弄得凌亂。
明明他還什么也沒做。
“小初,葉與初,冷靜點,”他無視對方的掙動與推拒,把人抱在懷里,“你還在這里,教會的人沒有來?!?/p>
他這一提醒,葉與初才反應(yīng)過來,雖然修斯確實知道了他的病癥,但現(xiàn)在好像還沒被舉報到教會……
“你……為什么……”他囁嚅著嬌軟的嘴唇,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問出來一句,濕紅的眼睛里滿是乞求與希冀的光。
掙扎了半天也累了,小口小口喘著氣在修斯的懷里,臉紅紅的烏發(fā)半濕,從側(cè)面滴下一點汗水,仿佛剛才他們兩個是在做別的激烈的事。
“對啊,我——為什么?”修斯的手指來到葉與初的胯下,半夜他把人帶回來后那身臟衣服早就給扒個干凈,也沒好心換上新的,所以這樣的又白又軟的小美人在自己懷里扭腰,他早就忍不住了。
“你如果讓我滿意,我就不說出去,嗯?”指尖碾開粉白的陰唇,撥動著里面柔滑的軟肉,圓滾的陰蒂一被碰到就倏地彈了一下,批穴口也很快就變得濕潤。
“滿意……?你要我做什么……”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又被腿心的那只手卡開,白膩的腿根里夾著一直深麥色的手掌,那只手很大,而且骨節(jié)分明,就在他的下體作亂。
下意識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走,一聽到不會說出去,葉與初高興得什么都不顧,抓緊了另一只大手,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
修斯居然被這眼神看得臉紅,他不自覺想要偏頭回避,又迅速反應(yīng)過來,腿間的那只手狠狠揉了一把,揉出更多的淫汁。
“那還用說?你的這里,以后是我的?!?/p>
“嗚、嗯啊……”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敏感的軟肉升起,葉與初喘息著吐露出濕熱的香氣,他的兩只手更用力地攥緊對方的手掌,指尖都要發(fā)白的地步。
然后紅著耳朵,又把腿開得大了一點,低下了頭,連后面白皙的脖頸都燒得殷紅。
“你說的,只要不說出去,我答應(yīng)你……”
聲音比蚊子聲還小,但是修斯聽見了。
火氣瞬間下涌,他狠狠咒罵了一聲,迅速起立的雞巴精神地支在褲襠之中,扒開褲子連脫都懶得脫,把那肉感的兩條大腿往旁邊一分,就直接操了進(jìn)去。
又溫暖又緊致,像海葵一樣翕動裹緊他的肉根,兩人同時發(fā)出快感帶來的喟嘆。
從這天開始,葉與初就再也沒出過家門,修斯的欲望太強烈了,經(jīng)常把他插到受不住,往往不是被插就是躺在床上休息。
他也不太能看得見卡里維的身影,大概是因為他總在自己的屋子里的緣故,不過他和其中一個室友突然變成了這種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不希望被卡里維知道。
可是修斯總是很壞。
掐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穴里的雞巴還沒拿出去,就那樣帶著他往外走。
單薄的雪背后面緊貼著赤裸而火熱的胸膛,卡里維太高了,腿也比他長很多,被這樣一抱,他的雙腳甚至碰不到地面。
繃直了也不行,他只能被掛在對方的身上,全身的重力全靠那口穴來支撐,雙腿在空中滑動著想要下來,卻被握著腰狠狠往上一頂。
就崩潰地高潮了,噴個不停的淫水順著雪白的雙腿下滑,淅淅瀝瀝地從腳尖滴到地上。
就在他們?nèi)斯驳目臻g里,這個時間卡里維不在,但他害怕對方突然回來,看到他這副模樣。
于是哆嗦著柔軟的軀體,艱難地發(fā)出甜膩到沙啞的叫喘,說要回去。
又被一口吻住,大舌侵占他口腔的內(nèi)部,在里面翻攪出同樣香甜的汁液,啜著唇珠吮個不停,最后松開時唇瓣都腫了起來。
他被好心地帶回去了,修斯的胯間一頂一頂,走一步撞一下,撞擊敏感的宮口,他就這樣被吊在雞巴上,兩條徹底軟綿,連踢都踢不動。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又被按著跪爬在床邊,雞巴從批穴里退了出來,狠狠撞進(jìn)后面的腸道。
操著前列腺撞到最深處,多汁的結(jié)腸腔在那里迎接碩大的龜頭,他的腸道同樣敏感,隨便操進(jìn)去攪一攪就會高潮。
臉部沖下,埋在凌亂的被褥里,雙手攥緊洗到發(fā)黃的被單,被布料悶得面頰緋紅,他一被操就愛哭,哭出來的淚水把被單洇濕,而穴里的淫汁卻撲簌簌地掉落在了床下。
修斯的體力很好,看他渾身的肌肉也看得出,那樣粗壯的手臂和腰身,往他的身后一壓就把他雪白的身體全部擋住。
到最后往往會被操到半昏過去,而修斯才射了兩三次,大團的精液從他殷紅的兩口肉穴中滑落,順著柔膩的腿根浪費地一路滑到腳踝。
他吃不到。
因為等他再醒來時,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修斯給清理好了。
濕漉漉的眼睛瞪過去,因為修斯總是這么壞,故意不把精液留給他,就要看他受不住主動含進(jìn)那根丑雞巴的樣子。
偷吃也不行,每次手指悄悄移到穴口沾出先前射進(jìn)來的精液,還沒放進(jìn)嘴里就被掐著腿根更加粗暴地操入,狂風(fēng)暴雨般地抽插讓他當(dāng)即重心不穩(wěn),胡亂地擺著雙臂抓緊旁邊的一切事物,然后被操到徹底忘記這件事,只會半張著嘴吐出柔軟的嫩舌。
明明、明明那里多精液,就是不給他……
直到口腔喉嚨開始發(fā)癢,才大發(fā)善心地坐下來,從粗黑的陰毛里支出碩壯猙獰的一根,偏偏他在那種時候不能抗拒精液的誘惑,總是會不自覺地張開嘴巴吃進(jìn)去。
太過分了,他氣鼓鼓地想,修斯真是太過分了!
白軟的臉頰鼓起,這模樣也很可愛,讓修斯喂好了精液以后,再次揉著不大的奶子撞進(jìn)去。
都、都不出門的嗎?
他都被欺負(fù)壞了,之前分明總是不見人影,可這幾天修斯居然一直在家里弄他,基本不會出去。
直到大概是葉與初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八天,晚上的時候修斯終于出門了,給了他自由的喘息時光。
恰巧卡里維在家,就在他自己的房間休息。
葉與初思考著,每次從修斯那里要到精液都那么困難,他為什么不試試管卡里維要一次呢?
不過幾天而已,他的想法就已經(jīng)與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完全不同。
都敢理直氣壯地像別人討要精液,大概就是因為這幾天修斯確實沒有舉報給教會,所以他過得太安穩(wěn)了。
而且精液是牛奶一樣的味道,他早就不再抗拒,反正甜甜的很好喝,只是要含住修斯又丑又大的那種東西。
不過卡里維不會這樣的,卡里維那么溫柔,向他要的話,一定會給他的。
他拿著空玻璃瓶,敲開了卡里維的房門。
“卡爾……你在嗎?”
輕手輕腳地探頭過去,卡里維正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書。
“小初?怎么了,快進(jìn)來,”見到他推門,卡里維顯得有點驚訝,但依然熱情地招待他,“有什么事嗎?”
這讓他有點羞愧,這幾天他一直和修斯在一起,甚至快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室友。
他視線不自覺地飄移,也不知道之前和修斯做那種事的時候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有的……”他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卡里維的房間,沒敢多看,手里捏緊了那個空瓶子。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jìn)到卡里維的房間。
雖然沒有四處張望,但整個房間給他的感覺也跟他原本認(rèn)為的完全不同,他本以為卡里維的房間會更溫柔一些,就像卡里維本人一樣。
可實際上,這里一進(jìn)來就有一種陰冷之感。
明明墻角也是霉點,被子洗到發(fā)黃……
這種感覺讓葉與初漸漸開始慌亂,他也終于意識到唐突地向別人要那種東西是多么奇怪。
所以他嘴巴抿起,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自己要什么,只捏著瓶子越捏越用力。
“小初,你手里怎么拿著個空瓶子?”
還是卡里維率先發(fā)問,他啪地一聲合上在看的那本書,把它放在床頭,葉與初的實現(xiàn)不自覺地跟著對方的動作而去,然后目光集中在了那本書上。
嗯……看起來是宗教方面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