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所有人都、如果被扔進去……
“你不會,你忘了你身上還有一個物品?你的翻譯器,只要滿足條件就能與那些非人生物交流,好好跟它們說話它們會放過你?!?/p>
翻譯器。
好像抓住了希望一樣,又仿佛這希望的火光過于渺小以致不敢相信,葉與初從臂窩里抬起腦袋,擦了擦哭得濕紅的眼眶。
“真的嗎……它們真的會認真聽我說話嗎……”
想到那個翻譯器生效的條件,那個下流的、那種事……
“只要用好翻譯器,其實它們本性都不兇暴?!?/p>
哦、……
那他只能試試……
和那些魚……
今天的一切都讓葉與初承受不住,他太累了,精神過于疲憊,哭著哭著就昏睡了過去,房間里的啜泣聲逐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平穩(wěn)的呼吸。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把他從夢中喚醒,“是誰?”
打了個呵欠,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爬下來,褲子的內(nèi)側(cè)已經(jīng)全部濕透,就差往下滴水。
還沒睡醒,所以即使才剛剛發(fā)生了那種事,也一點戒心沒有,直接開了門。
“是、你們……”
站在門外的是那天把他綁起來侵犯的人。
一共五個,都是高大的男人,看見他開門就急沖沖地走了進來,最后一個人又把門關(guān)上鎖緊。
“小初,我們來保護你!”還不等他問,第一個進來的人就大聲說道,“魏哥……魏澤他有可能對你不利,我們現(xiàn)在都不在他手下了,即使是他也打不過我們五個人?!?/p>
“對對,”另一個人接著,“魏哥前幾天開始就一直念叨你,我們實在是擔心,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系統(tǒng),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突如其來的展開實在是讓葉與初應(yīng)接不暇,今天發(fā)生了太多意外,讓他不得不一直求助系統(tǒng)。
“是真的,他們沒有惡意?!?/p>
雖然系統(tǒng)這么說,但是屋子里突然多出五個人也讓他頭疼。
本來就已經(jīng)很難受了。
又不能把他們趕走,因為他真的擔心魏澤找上門來。
畢竟就連這幾個人怎么找到他的屋子的也不知道。
“那……你們隨便……”
五個男人在他的屋子里或站或坐,本來就不大的房間被他們擠得近乎壓抑,連天都黑了一半似的,葉與初回到床上也不敢繼續(xù)躺下,只能坐在那里。
雙腿無意識地繳緊,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膩的味道飄得滿屋,原本挺直的腰背很快就撐不住,晃了晃上半身就倒向床頭。
越來越熱了。
粗重的呼吸聲響得此起彼伏,每個男人的額角都流下滾滾的熱汗,熾火般的視線緊緊纏繞著葉與初,看得他臉頰也跟著發(fā)燙。
“他們看我干嘛……”
讓他忍不住跟系統(tǒng)抱怨,被盯得很不舒服,下意識扭了扭腰,肚子里的軟肉又被粗糙的東西磨得不行,淺色的褲子已經(jīng)滴水。
啪嗒。
淫水沿著褲腳掉到了地面上。
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宛如發(fā)令槍扣下了扳機,五個人突然行動起來。
“小初……”
一個男人搶占先機,兩只大手牢牢抓住葉與初纖細伶仃的腳踝,猛地把緊閉的大腿分開。
“、嗚啊……”
葉與初一下子向后倒在床上,更是讓別人有機可乘,幾只手七上八下地摸過來扒掉他的褲子,襠部的布料吸飽了水汁甚至和陰阜分開時沉沉地下墜。
狂熱的視線鉆進他被迫展露出來的腿心,那里又紅又軟,連續(xù)不停地淌著淫液,仿佛成了小溪一般。
“啊啊、噫呀啊啊??!”
濕熱的舌頭舔上來,碰到嬌嫩的批口,如同美味的蚌肉似的,又香又甜還冒出豐沛的汁流。
葉與初的大腿用力,受不住地無意識向內(nèi)夾動,但由于兩邊的腳踝被緊緊攥住,腿根的嫩肉只能鼓起一點微妙的弧度。
舌苔很粗糙,舔弄著他的下面就往里面插入,把他的穴口磨得越發(fā)酸麻,整個人都酥得不得了。
甚至模仿陰莖的動作在里面操干,有力的舌頭狠狠撞上殷紅的肉壁,搜刮下褶皺里面的淫水通通帶走。
而他稍微一掙扎就會帶動著宮頸口的黑絲摩擦,進而泛起更大更加難以忍受的快感,下面陰穴與后穴間的會陰被男人的胡茬扎到碾弄,又升起絲絲的刺痛。
雙眼也滴下了水,哭叫著連續(xù)高潮,蜷縮的腳尖如白玉一般,倏地也被人張開口舔了上去,口腔里的熱度燙得他一哆嗦,而連趾縫都被舌頭舔到,黏糊糊的口水弄了他滿腳面,被揉捏得泛紅。
五個男人就像是分食戰(zhàn)利品的野獸,惡狠狠地貪吃著他的皮肉,全身的衣服被剝下,用著牙咬住透著青黛血管的雪膚。
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葉與初被舔得迷迷糊糊,思緒不知道發(fā)散到哪里,明明剛才還說要保護他男人瞬間變成了餓狼,而他則變成了這群餓狼的美味佳肴。
精致而粉白的小雞巴被舔得在胯前亂甩,噴出來的精液濺了自己一身,也被一個男人張口吞下去,使勁裹著吮吸,想要吸出下一股甜蜜的甘露。
“嗚……你們、騙人……”
他很少能體會到作為男性的快感,更多的是后面的兩口肉穴被粗暴地操干,但實際上他的陰莖同樣敏感,更別說這人的舌頭一個勁地往頂端的小嘴里鉆。
瘋狂地舔著冒出來的淫汁,幾乎是剛泌出一點就被大口吞下,把那里也弄得產(chǎn)生一股酸澀,如果不是礙于舌頭太過粗大,甚至想直接伸進他男性的尿道里去,這樣就能喝到更加香盈的騷水。
但經(jīng)受這樣的刺激,葉與初完全忍不住,輕易地就哆嗦著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精液,到最后一點白汁都淌不出來,整個一根玉器般的小肉棒也被舔得脹紅,垂頭喪氣地完全軟倒在男人的嘴里。
“小初……老婆,我們沒騙你,我們真的是來保護你的?!?/p>
過了許久才有人回答他,這群人也早已被迷昏了腦子,這種狀態(tài)下如果魏澤真的打上門,他們根本不可能反應(yīng)得過來。
“是啊,小初需要我們保護?!?/p>
“沒錯沒錯,魏澤能力很強,我們得保護好小初。”
“對,保護好……”
“不能讓小初陷入危險?!?/p>
男人們一個接著一個地附和,嘴上的動作卻不停歇,咬著葉與初的奶子吸嘬,大量的乳汁全部流進這些人的口中,把乳尖咬得紅腫,生生地挺在胸前散發(fā)出淫靡的水光。
“老婆……好香……”
狗一般跪在葉與初的腳尖下,朝圣一樣來回舔弄著手中軟綿綿的玉足,早就被吮了無數(shù)遍所以變成了濕透的紅,上面還覆滿了牙印,用著鼻尖頂弄敏感的足心。
葉與初被他們弄得渾身酥麻,下面的小批連續(xù)夾緊了噴水,把里面的舌頭也繳緊,深處的子宮也空虛地咬著絲襪潮吹。
幾乎每吹出來一次,宮頸就要翕動一回,主動摩擦著粗糙的布料,一吞一吐地把它們當作往日貫進來的粗壯雞巴。
可這東西輕輕一壓就會變得很小,子宮口都絞緊了也只能擠出更多自己的淫水,又順著殷紅的肉道流出來。
全部便宜了舔弄他陰阜的這個男人,張著嘴巴貪婪地喝下大量的蜜汁,這樣也不知足,還在故意蹭動下巴,尖刺的胡茬連后穴的軟肉也扎了進去。
又痛又麻,后面的穴口也在不停地潮吹,透明的水液蹭了這人一下巴,葉與初難耐地蹙著眉尖,張開脂紅的唇瓣拼命地哭喘。
“嗚、嗚嗚……哈啊啊啊啊啊……”
突然被舌頭舔上女性的尿眼,驟然爆發(fā)出更強烈的尖銳酸感,頓時一股尿液從這里噴了出來。
清透的尿水全部被大舌舔走,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大口大口地吞吃下騷甜的液體,嘗到了便宜一般,繼續(xù)癡狂地用著粗糙有力的舌苔對準幾不可察的小孔蹭動,弄得葉與初小腹抽搐著更加崩潰地漏出尿。
前面的陰莖也跟著一起,兩股尿液分別進入不同的男人口中,這兩個人都像是品嘗到世間最美味的甘霖一般,發(fā)了瘋般追著溢出蜜汁的肉口舔吮。
“我的,都給我……”
鼻尖碾開陰唇瓣,頂?shù)矫舾械年幍偕戏?,直接把那里撞得變形,陰道又痙攣著涌出更多的淫水,一個男人以艱難的姿勢湊過來,伸長了舌頭夠向他的下面,終于舔到緊縮的后穴口,緊接著往里面插了進去。
整根舌頭都過于用力,導(dǎo)致撞過去的動作也很粗暴,一下子就頂?shù)搅搜诟浇蛊鸬那傲邢佟?/p>
驟然的刺激弄得葉與初大腦混亂,可前面的陰莖抖了半天也沒再噴出來一點精液,反而更多的尿水淌出來。
后穴猛地夾緊,淫汁從結(jié)腸腔中一路涌出,最終順著濕滑泥濘的甬道流向在男人那里準備好的大口。
手指也忍不住抓著床單用力,剛把那一小片布料弄皺一點就被一根雞巴塞進來,于是攥緊了粗大火熱的陰莖,瞬間把它捏得爆出白漿。
燙得手都發(fā)紅。
腳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撞上來一根,原本就被舔得發(fā)薄嫩皮肉又被迫碾上猙獰凸起的巨物,條條的青筋刮得幾乎快要發(fā)痛。
“好熱……”
無意識地囈語,涎水沿著唇角下滑,也被一根舌頭舔過來,順著那道水痕就不要臉地舔到唇瓣,對準唇珠吞吃一般含進去瘋狂吮吸,熱氣更是熏得葉與初滿臉。
于是小腿忍不住晃動向前踢動,剛好下面的雞巴湊向前,腳心無意識地往那里踩,可那東西比烙鐵還要硬,撞得他足底都發(fā)痛才踩下去一點。
又被猙獰的東西彈回。
“老婆,再踩踩我……”
這個男人仿佛找到了爽點,雙手握著腳踝使勁往自己的雞巴上按,胯下又忍不住前后頂弄,直把葉與初磨得發(fā)軟。
連這里都升騰起異樣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
越發(fā)刺激隱藏在小腹下方的肉壺,然而即使崩潰到痙攣也只能吐出大股的淫水,宛如取之不盡的源泉,整條肉道都在發(fā)顫,被舔弄被摩擦得高潮不斷。
條條的溝壑也在翕動,他的陰道本就很會夾,這么多褶皺橫在里面,任何東西一旦進來就別想那么輕易出去,原本舔舐尿眼的舌頭又回到這里,短劍歸了鞘一樣和陰道口嚴絲合縫,只有騷汁淅出。
殷紅的甬道絞住同樣殷紅的舌頭,在葉與初不自覺的用力中把那根往內(nèi)拉動,淫亂到不像話的穴壁也纏著吮吸,進而饋贈出豐沛的蜜露。
葉與初一抖一抖地,眼神早就失了焦,烏黑的眼球也掉在眼角,渙散著注視虛空。
這群臭男人,把他圍得又悶又熱,用著舌頭把他雪白的皮肉舔了個遍,哪里都沒有放過,就像用口水給他洗了個澡一樣,讓他滿身也全是粘噠噠的液體,連發(fā)絲都被含進去舔弄。
連續(xù)換著在他身上的位置,讓他一點力氣也沒有,整整三天都是這么度過,到最后他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全是紅痕和牙印,讓人一看就知道被做了什么。
而下體更是發(fā)腫,從陰莖、陰蒂到女性的尿口,還有后面的兩個肉洞,全都泛出絲絲的靡紅,腫到甚至一流水就會酸痛的地步。
這樣的狀態(tài)不可能穿得下褲子,而這幾個人也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短裙給他穿上,他的兩只腳也被吸腫了,所以一落地就站不穩(wěn),搖晃著倒向身旁的男人。
上半身簡單的襯衫直接被脹大一號的奶子頂起來,櫻桃大的乳頭撐起兩個小尖,還在不停漏奶。
最后他是被人抱著走到會場里的,而下面還在一直噴水。
灑了一地,宛如長長的尾巴,從入口到座椅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