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幾天的醫(yī)院生活,葉與初大概知道了這里的作息。
每天上午在外放風大概一個半小時,地點是醫(yī)院的后花園,地方不大,而且四周全是通電的圍欄,生怕他們這些病人逃跑。
放風過后又會被關回去鎖起來,早午晚飯都是送到房間里,而下午要被綁起來電擊,系統(tǒng)說這大概是在治療。
如果有人在放風時間外用了其他辦法走出房門,在同層里亂晃似乎也可以,但一旦表現出想要下樓的意圖,就會被抓住重新關回去。
葉與初嘗試了幾次,自己的這扇房門有時他輕易就能打開,而有時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但即使他能打開的時候,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
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們真的沒有衣服。
這里的病人都是赤身裸體的,大家都不穿衣服,與他們相反的是穿戴整齊的醫(yī)生。
葉與初與他們之間語言不通所以不能交流,而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是被強抱著進去,過著簡直完全沒有人類尊嚴的生活,怪不得在進入關卡前的門上提示說這里堪比監(jiān)獄。
他甚至覺得在放風的時候,他們就是一群被驅趕的羊群,從那些醫(yī)生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是在對待同類。
不過他自己偶爾也確實會徹底變成白貓的動物模樣,就像之前那次一樣,時間大概都不算長,多數情況下清醒過來還在自己的房間里。
但在來到這里第一次放風的時候,他剛被陸醫(yī)生清洗完肚子里的精液,身上的水還沒擦干,就被抱著走了出去。
那也是他第一次下樓,這里的樓層似乎不算高,大概是五樓的樣子,沒有電梯,所以他縮在陸醫(yī)生的懷里由對方一步步走下去。
他當然很驚慌,明明要去外面,可他的小批還紅著不停地流水不說,就這樣什么都不穿……
身上的水滴和肉穴里淌出來的淫液早就弄濕了醫(yī)生的衣服,可對方并不在乎,也不顧他的掙動與推拒。
很快、很快就要出去了,他不要這樣……
被嚇得都要哭了,不過在浴室里已經哭了很多次,所以他的掙扎被完全忽視,拼命扭著身體想要從對方的懷里逃開,即使這里是精神病院,可他是沒有病的,當然會有正常人類該有的羞恥心。
心跳得也劇烈,可是越祈禱永遠不要走出樓門,時間仿佛過得越快,就在那一瞬間,陸醫(yī)生抱著他下了最后的樓梯。
他的全身都有點泛紅了,正是羞恥感在作怪,哆哆嗦嗦地不敢睜開眼睛,耳朵的茸毛更是顫個不停。
嗚好、過分……
耳邊是嘈雜的聲音,一聽這里就有很多人,一想到他在這么多人面前,身體都被看到了……
隨即他被放了下來,忽然間的失重感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睛,然后看到了這樣震驚的一幕。
——大家都沒有衣服……
入眼的全是赤裸裸的身體,有的人表情麻木,有的人相當憤慨,朝著周圍的醫(yī)生怒吼,但他也不明白那人在說什么。
可大概是由于他的身體過于漂亮,被放下來時雙腿不自覺地被分開,連腿心柔軟的陰阜都一晃而過,眼尖的甚至還看到了他濕紅的兩口肉穴,里面甚至還在淌水,粘膩的絲線都能在腿根附近拉伸出來。
臉也是稠麗的,眼底泛起霧氣,紅紅的嘴唇抿起來一點,上面的唇珠就更明顯,看起來十分好欺負、又很好誘哄的樣子。
于是幾乎整個院子里的人都向他轉過頭看了過來。
“嗚、嗚啊啊……”
葉與初下意識往后躲了一步,肩膀也害怕地縮了起來,這樣就顯得更嬌更可愛了,被這么多人盯著,而這些人的身體部位或多或少都是動物的樣子……
好、好嚇人……
指尖掐著自己的腿肉,把那里都掐紅了也沒注意到,顫軟著雙腿又往后退了一步,臉頰卻被這樣的景象洇得更紅。
乳尖隨著顫抖的身體在胸前搖晃,一時之間葉與初感覺那些人的目光更加火熱,被從頭到腳地視奸令他仿佛真的被這些人侵犯了一樣,下面翕動得越發(fā)厲害,輕喘出聲猛地噴出來一小股淫汁。
嗯、啊……
雙腿倏地夾緊,豐腴的腿肉并在一起,連磨擦都不敢,而腿心中間掉下來的淫水順著大腿內側下滑,濕漉漉地流到膝蓋才停下。
不遠處有一顆大樹,差不多可以擋住自己的身體,他緩緩邁開腿,也不敢步伐太大,擔心流下來的汁液在這么多人的目光中淌到地上,磨蹭了很久才走過去,坐下來把自己擋住。
繳緊的批穴也終于放松,更多的騷水滴落在地,很快就把那里染濕了一小攤,形成了更深色的地面。
這家醫(yī)院到底怎么回事……
他就在這里坐著,到了放風結束才被陸醫(yī)生抱著回去,這本是個聯(lián)絡合作伙伴的好機會,不過他緊張的神經讓他完全忘記了這一點。
接下來的連續(xù)幾天都是這樣,以逃避的姿態(tài)藏起來,直到今天,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是那對兄弟中的一個。
躲在大樹后面,伸出頭往外一看,不遠處的傅予正在左右扭頭,一副找人的樣子,而目光對上他之后眼睛亮了起來,向他揮手示意他過去。
葉與初的雙手拄著地面,身后的尾巴高高抬起,是的這幾天他又長出來了尾巴,但傅予的狀態(tài)更加奇怪。
對方的脖頸上綁著皮圈,連著鐵鏈被拴在醫(yī)院大樓的側面,而面部還帶著一個類似于防咬面罩之類的東西,把嘴部像被關進籠子一樣關起來。
是犯了什么錯嗎,對方的旁邊還有幾個人也是這樣,難道是他們在被關起來的時間里悄悄跑出去的次數太多了?
尾巴長出來并不是全無用處,至少這時候就可以幫他遮擋,他抓過尾巴從后往前繞過腿心,雖然蓬松的茸毛沾在敏感的陰蒂和兩枚肉口上令他發(fā)癢地流水,但也好過就這么直接走過去。
夾著尾巴,他的尾巴還在身前不聽話地亂晃,即使過了幾天也依然沒有習慣被眾人盯著,紅著臉很快就跑到了傅予的身旁。
“……有事嗎?”
雖然這么問,但對方也聽不懂,視線不經意往下一瞥就看見了聳立的陰莖,在胯前高高地勃起,而那上面似乎也長出了倒刺,沒有黑豹的形態(tài)明顯。
難道、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