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重重往前一頂,龜頭直接操開已經(jīng)被很多人操干過的宮口,撞進了狹小的宮腔之中。
葉與初被這一下撞得說不出話,宮頸處的軟肉被粗大的柱身碾開,緊緊地咬著那根肉棒,有種被破開的酸麻,而子宮被狠狠頂撞到,更是被刺激得直接高潮。
繳得死死地翕動,連續(xù)分泌出無數(shù)淫汁,全部都劈頭蓋臉地澆在里面的龜頭上,冠狀溝剛好卡在宮頸的位置,而陸醫(yī)生稍稍把雞巴往外拔出一點,就把宮口的肉褶操得往外,翕動不已。
剛一進來就相當激烈,那雙手已經(jīng)來到了大腿,抓著上面軟綿綿的肉飛快地抽插,每次拔出的時候都帶著飛濺的騷液,四射地打在床上地下,二人的相連處也是濡濕一片。
甜膩的淫水聲不斷作響,已經(jīng)肉體拍打的聲音,陸醫(yī)生操得很重,次次都狠狠地貫進宮腔,把嬌小的子宮給撐開,粗糙猙獰的龜頭碾磨上纖薄的宮壁,把他磨得渾身難受,哭叫著掙動,白軟的腰身不停地扭動,而身后的兩個腰窩晃來晃去,色情無比。
當然這一切只能被不遠處的兄弟二人看到,看著他在可惡的醫(yī)生身下被淫奸,而自己卻被綁在一邊,居然有點體會到了之前在外面放風時其他贖罪者的感受。
葉與初的身體被頂撞得不停往上竄,又被醫(yī)生的大手給拽回來,始終不斷地在床上摩擦,前面的陰縫被壓著打開,里面毫無保護的陰蒂也直面粗糙的床單,每被操進來一次就要被這么磨一次,帶來更加難以忍受的快感。
可憐的小圓粒被磨得越來越發(fā),帶動后面的陰穴不停收縮,把里面的肉棒吮吸得更舒服,大量的淫液正噗噗地往外噴出。
陸醫(yī)生粗黑的陰毛也濕漉漉一片,上面全是葉與初潮噴出來的騷水,猙獰的雞巴碾弄著敏感翕動的陰穴瘋狂操干,要不是被擋住,甚至都能從白軟的小腹上看到這一跟插進去的紋路。
兩個小奶子也被磨得發(fā)痛,乳尖已經(jīng)被壓得變形,葉與初也沒用力氣撐起自己,只能任由它們被磨得更爽更難耐,嬌紅的兩點被床單蹂躪,整個人都處于極度的快感之中。
臉旁的床單早就濕透了,全部都是他流出來的淚水,還有半張著嘴巴含不住的涎液,房間里呻吟聲更是不斷,與陸醫(yī)生粗重的呼吸聲以及野獸的吼聲混雜在一起。
“哈……啊、嗚嗚……呃啊……”
一波一波的潮吹隨著敏感的陰穴被進入向全身涌來,順著脊柱不斷上爬,侵襲葉與初的腦海,眼睛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純白的墻壁和模糊的光斑。
臉色和嘴唇同樣潮紅,又嬌又軟,他總是隨便被操一操就什么都忘了,只顧著追逐快感,這次也是這樣,連“陸醫(yī)生是個變態(tài)”這件事都給拋到腦后,恍恍惚惚地被奸弄到高潮不斷。
胯間沾滿了淫水,陸銘,也就是陸醫(yī)生的手中緊緊抓著兩條小小的、毛茸茸的后腿,瘋狂地挺著腰往那個原本小到不可思議的肉穴里操入。
整只白貓都小小的,又柔軟,哆哆嗦嗦地趴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對于它過大的肉棒進出,口中發(fā)出無力而虛弱的喵喵叫聲。
身后的尾巴也不安地擺動,可愛的耳朵更是都背了過去,它大概很疼。
可愛的小貓。
小初實在太可愛了,所以他每天的治療并不認真,因為一旦治好了就要被送走。
喵喵的叫聲似乎帶著一絲甜膩,作為人的陸銘是分不清的,今天他實在很生氣,以至于做出了以前不敢做的事。
粗大的陰莖在可憐的小貓的肉穴里貫穿,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是一只特別的貓,并不是母貓,因為長著小肉棒,也不是公貓,因為也有他目前正在抽插的陰道。
里面過于柔軟,又很多汁,小初的整個身體也沒有多大,與他的雞巴相比是完全不匹配的體型,但他居然真的插了進來,次次完全頂入,他甚至會懷疑自己是否已經(jīng)干穿了嬌小的肉腔,直接操進了溫暖的內(nèi)臟。
但是這只小貓又一點血都沒流,讓他在發(fā)怒的同時又暗自放心,繼續(xù)放任自己做出在別人看來過于變態(tài)的行徑。
他的貓、盡管不是他的貓,但確實是他主治的貓,在過去那些天內(nèi)被可惡的臟臭野獸侵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還要偷偷溜出醫(yī)院。
所以他氣瘋了,終于不再克制,露出自己本不可能會有的變態(tài)欲望,把魔爪伸向了逃脫失敗的小貓。
小初叫的聲音越來越大,怎么聽都覺得可愛,陸銘眼看著它身下的小穴被他撐到極大,甚至兩條后腿之間全部變成了他的雞巴的形狀,粗碩的一根把其他的部分都推擠到了一邊,這場面看上去就覺得可怖。
但他只感到興奮,小小的小初在他完全的掌控之下,這個認知讓他的雞巴變得更硬,飛速地操進那條甬道,里面層疊的肉褶也仿佛在歡迎他,每次都帶著大量的淫水出來。
這個位置干進去,頂頭的地方如果從外面看的話大概離脖子都沒多遠了吧,真是不可思議,他居然能操進去那么深,而小初也還沒有被他操到壞掉,依舊在精神地發(fā)出喵嗚的叫聲,身體也在不停地發(fā)抖。
異常緊致的陰穴死死咬住他,連抽出來都很艱難,但這讓他更興奮了,睜大的雙眼里瞳孔也漸漸渙散,原本高冷的表情消失殆盡,粗重的喘息聲不斷,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
他是個變態(tài)。
他自己心里也知道這一點,可每一次操進去、每一次聽到小初的聲音,他都會更加激動,動作更加狂亂。
小初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蹭來蹭去,后腿間的雪白的毛發(fā)早就被染得濕漉漉的,又被他的腺液弄臟,當然下面的床單也臟了,擺來擺去的尾巴終于垂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蜷在身邊。
這種小貓,他一只手就能抓住。
所以另一只手松開,順著毛茸茸的身體逆著毛往上摸,把小初摸得顫抖得弧度更大,叫出尖利的聲音,寬大的手掌來到它的下巴,順手撓了撓,就是在逗貓。
本來就緊得要他發(fā)痛的陰穴咬得更緊了,他的雞巴插進去完全動彈不得,龜頭一定是操進可愛的小子宮里了,如果把這只貓翻過來肯定能從肚子上看到他凸出的可怖而猙獰的肉棒。
躬起腰低下頭,把小初的頭扭過來,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更濕了,整張貓臉上的毛都是它自己的淚水,亂七八糟的粘成一縷一縷,沒有往日的蓬松。
他張開嘴巴,趁著小初在叫個不停,伸出了舌頭鉆進了柔軟的口腔里。
更往里的地方被他刻意地改造過,那天他也沒有忍住,雞巴操了進來,柔弱的小貓任揉任搓,他那時暢快地射了精。
葉與初被擰過頭,緊接著一張臉壓過來,舌頭不由分說地闖進他的嘴巴,差點把他給嗆到,唔唔地悶咳兩聲,濕滑的粘膜被肆意舔弄。
揪緊了床單的手指微微放松,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不斷深入,涎液交換的水聲嘖嘖不斷,耳邊還伴隨著野獸的怒吼。
“嗚……嗚嗯……”
一半從喉嚨里吞咽下去,另一半滑出嘴角掉下來,二人之間過多的涎水全部都由他辛苦地接受,而那條作亂的大舌就在他的嘴巴里攪動,勾著舌頭來回挑弄。
伸進更里面的地方,和身下一樣的動作像是也在操干,他的嘴巴被迫張得很大,而對方的舌尖這時舔到了喉嚨口,那個敏感至極的懸雍垂。
葉與初一瞬間地痙攣,從鼻子里發(fā)出甜熱的呻吟,這感覺和下面的陰蒂被舔到一模一樣,產(chǎn)生的酥麻快感直沖腦海,仿佛里面都被人攪拌了一樣,迷迷糊糊地連續(xù)高潮。
什么時候舌頭離開了都不知道,但他的嘴巴再也閉不上了,舌頭也管不住地從里面滑了出來,半閉著眼睛擺出難耐又色情的一張潮紅面頰。
胸前流出了奶水,把身下的床單染得更加濕透,香盈的味道刺激著屋子里四個人的嗅覺,不止是奶尖,連下半身也不知不覺流了尿,前面的小肉棒明明連精都沒射過幾回,就被操干得斷斷續(xù)續(xù)地噴出尿水來。
身下床單的水跡暈開的范圍更大了,整整一大灘,全部都是他被淫奸到舒爽的證明,碩大的雞巴狠狠碾干著抽搐的陰道,操進殷紅的子宮,刮弄著纖薄的宮壁飛速貫穿,把他操得吐著紅舌失禁潮噴。
快感在全身肆意流竄,燒得他的雙眼完全失神,只會一直哭喘著流水,下面被操進來時就像泛濫的溪流,洶涌地淌出一股又一股。
嗚……好酸……
極度的酸意在宮腔內(nèi)暴漲,敏感的內(nèi)壁被侵犯著碾磨,帶來更加不能忍受的酸脹,嬌小的子宮抽搐著咬著里面肉紅色的猙獰龜頭,小腹也在痙攣,白皙的指尖完全脫了力,陷在床單里壓出凌亂的褶皺。
雙腿似乎被扯得更開了,向后夾著那個變態(tài)醫(yī)生的腰,被對方的胯骨連續(xù)摩擦,嬌嫩的軟肉一定被蹭紅了,有種隱隱的痛,但依然從觸碰到的地方升騰起酥麻,又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后腦烏黑的發(fā)絲在脖頸出匯聚成一縷,粘膩地沾著被汗水浸濕的雪白后頸,看上去又曖昧又靡麗,整個雪背都掛滿了晶瑩的汗珠,又泛起漂亮的微粉。
太刺激了……
紅軟的舌頭掛在外面,成股的涎水從下巴滴落,和淚水匯在一起共同浸濕床單,被打濕的發(fā)絲也貼在臉側(cè),眼前是一片五顏六色的光斑。
身下的動作好像更快了,粗暴的操進來,碾干開狹窄的肉道,奸弄過層層疊疊的溝壑,在敏感的陰穴里肆意鞭撻,嫣紅的一條夾得越來越緊,下意識地連續(xù)痙攣。
肉紅色的雞巴貫入顏色艷麗的穴眼,上面兩片小陰唇已經(jīng)完全合不攏,被擠壓開的大陰唇也翕動不止,那顆陰蒂更是一直被磨著床單,已經(jīng)腫到更大,冒著熱絲絲的氣息,快感幾乎要成了折磨。
陸醫(yī)生重重地往里操干,在一系列的撞擊聲過后終于射了精,熾熱的精液有力地沖擊著薄軟的宮腔,把葉與初燙得哆哆嗦嗦地潮吹得更厲害,居然又流了尿出來。
雞巴拔出,大團的精液往外掉落,映襯著脂紅的肉口顯得異常淫靡,腥臭的濃白從雙腿間墜落,滴滴答答地順著皮肉滑向地面,還有部分灑到床上。
呼了一口氣,陸醫(yī)生的心情好了很多,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插進去繼續(xù),可這時醫(yī)院內(nèi)響起了廣播。
“陸銘醫(yī)生,帶著逃跑的三只動物來院長室?!?/p>
連續(xù)播了三遍,導致陸醫(yī)生的臉又黑了。
只能把葉與初扶起來,這下那些白精掉得更快了,一股一股地從里面漏出來。
他把小貓抱在自己的懷里,對另兩個野獸卻沒有這種耐心,解開拴在墻上的鏈子,扯著它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