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與初被這下嚇得猛地往里絞了一下,敏感點豐富的穴肉從各個方向感受到了一把槍正插在自己的體內(nèi),害怕地喘吟出聲。
不知道這把槍是什么型號,好像連子宮口都被撞到了,槍口堪堪頂?shù)綄m頸,把那一圈圈的軟肉操得往里,尖銳刺激的快感驟然爆發(fā),他不自覺地向內(nèi)夾了下腿,里面又噴出一股騷水,被槍管嚴嚴實實地堵住。
大腿根部的軟肉被男人的握槍的手硌開,被擠壓得變了形,仍然籠罩在死亡之下的恐懼讓葉與初的眼淚迅速匯集成更多的水滴,滾滾的淚珠從眼里掉出來,順著側(cè)臉下滑,他不敢再動了。
但男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手指依舊扣在扳機上,把那把槍抽出來一點,又立刻重重操進去,葉與初甚至能感覺到扳機外面的那一圈隨著對方的抽插碾干在自己的陰蒂上。
力道一點都不放松,每次都狠狠地撞上去,破開陰唇瓣的保護,把里面那個滑溜溜的小東西撞得東倒西歪,有時還會與女性尿口的尿道棒碰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確實是非常容易感受到快感的身體,葉與初的叫喘很快就在這樣的操弄下變了味,呻吟帶著粘膩顫軟的尾音,陰穴和后穴一起收縮,連帶著最前面的尿道也在用力,大量的淫水分泌出來。
小腹酥酥麻麻,就像這把槍帶著細微的電流一樣,每次插進來都會死死碾弄到可憐的宮頸口,但由于長度不夠又不會插進去,更令葉與初受不住地晃腰,扭動著不由自主地想把那東西吞得更深。
“連槍都能這么適應(yīng),不愧是妓女,騷透了?!?/p>
男人看到他一副被操爽了得模樣出口諷刺,換來的只有幾句不成調(diào)的喘息。
槍……
一聽到這個字,葉與初就哆哆嗦嗦地高潮,后穴里的騷汁從穴口噴涌出來,把沙發(fā)也淋得濕漉漉,棉花糖一樣柔軟的屁股上沾的全是自己的水。
而前面吹出來的淫液大部分都淅淅瀝瀝地澆在了槍管里,穴內(nèi)豐富的褶皺痙攣一般夾緊,緊到那把槍差點抽不出來。
“先、生……嗚嗯先、……”
胸前略微鼓起的小奶包也出了奶,香甜的汁水從嫣紅的乳尖倏地噴出,濺了自己一身,全部被衣服浪費地吸收。
才這么一會,這個小婊子就仿佛完全忘記了害怕,又是一副淫亂的模樣了。
俊美的男人不著痕跡地勾了下唇角,用另一只手捏住剛噴完奶的乳頭,用力一掐。
“噫啊啊啊——好、痛……!”
像噴泉一樣,更多的奶汁從奶頭中噴灑出來,而后迅速回落到孕育它們的乳肉上。
葉與初狠狠抽動了一下,陰道也被這一下刺激得再次潮吹,一股接著一股的騷甜淫汁從里面冒出來,仿佛一口源泉,汩汩流淌著大量的甘露。
嫣紅嬌小的陰蒂被他自己的動作弄得猛地撞到了扳機護環(huán)上,頓時一道尖銳的電流爆發(fā)出來,那地方實在太敏感了,令他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巴發(fā)出無聲的嬌喘,小腿在沙發(fā)上倏地滑過去,整個人又在顫抖著潮噴。
子宮口也死死夾著槍口不放,陰穴和宮頸都在抽搐,艷紅的軟肉明明一被插就會柔順地分開,此時卻如同抓著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完全看不出來這身體的主人之前還怕這把槍怕得話都說不明白。
“別亂動,命真不想要了?”
“也不怕走火。”
陰道口的肉環(huán)也緊緊咬住槍管,漆黑的槍身就插在嫩紅的穴里,穴口的軟肉有點外翻,里面又騷又甜的淫水正順著槍管流出來,與后穴噴出來的汁液匯在一起,全都亂七八糟地形成一灘。
這樣的下流場面,如果換一個年輕一點的處男見了,恐怕會當場射出來,濃臭的精液全都灑在葉與初的身體上,而事實上不遠處已經(jīng)有人看見這色情的一幕,雙眼死死盯著這里打精。
葉與初被奸弄得腦子發(fā)渾,一邊哭叫一邊流水,男人的動作好像更快了,那把連子宮都操不進去的槍卻攪得他快要崩潰,每次每次都重重碾在宮頸,槍口在那里畫圈摩擦,把他推到即將瘋狂的高潮。
淫水真像源泉一樣往外冒,而子宮里的那個木塞也在作亂,和槍口一起里外兩邊刮蹭敏感的宮肉,癢到快要不行,又被狠狠一撞,當即哭喘著潮噴。
雪白平坦的小腹時不時能看見槍口邊緣隔著肉的凸起,濕滑的騷液拼命分泌,讓人看了簡直要懷疑他會不會缺水。
眼球都向上翻了一半,半睜著的眼睛只看得見眼白,臉頰早就潮紅一片,連舌頭都吐出來一點,涎水順著那一點脂紅的舌尖往下流淌,順著下巴的弧度蜿蜒到胸乳,與亂濺的奶汁混合。
快不行了……
大腦快缺氧,模糊的意識中勉強還記得不能亂動,隱約感受到一直插在腿心的是個危險的東西,可頭腦一片空白,幾乎想不起來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簇簇的電流密密麻麻地在全身涌動,宛如數(shù)不清的小蟲子在身上爬,又酥又癢,足尖無數(shù)次蜷縮又放開。
子宮被撞得越來越酸,酸到快要發(fā)痛,每被頂撞一次就要抽動著高潮,宮口密集的肉褶被操干得越來越打開,豐沛的汁液就像河流,通通涌入到口徑只有一二厘米的槍管中,那里早已盛不下,從陰道里流出來濕了男人滿手。
他的陰道已經(jīng)成為這把槍的肉套了。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啊——”
渾身都軟綿綿的,腿心被槍的握把磨的快要紅透,可憐的腿根軟肉紅得都在發(fā)燙,細長的雙腿受不住地在空中亂蹬。
于是男人一個勾手,把他抱起來跨著坐立在自己的大腿上,身體的重量讓穴里的那把槍進入到更深的地方,槍口終于突破了宮頸的壁障,淺淺一圈操進了子宮當中。
烏黑的發(fā)絲粘在暈紅的面頰,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但卻散發(fā)著暗雅的幽香,還有一種勾得人上癮的騷甜,一截紅舌從唇瓣中垂落。
窄小的宮腔被擠進去槍口,里面彈跳的木塞骨碌碌地滾落在槍口處,又把葉與初磨得小腹酸軟,喘吟著吹水。
男人的胯下早就硬得不行,但他依然故作冷淡的姿態(tài),只用手拿著槍在穴里抽插,插得穴口更多紅軟的內(nèi)壁外翻,褲子被滴滴答答的淫汁弄濕。
他故意讓槍口在子宮里碾過一圈,葉與初隨即哆哆嗦嗦地潮噴,今天已經(jīng)流了太多水,發(fā)暈的大腦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是快感還是折磨。
這時,不遠處的入口突然傳來一陣吵嚷,一群年輕的大學生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身處角落的二人誰都沒有察覺。
“喂,小妓女!”
直到有人站在他們面前,男人才抬起頭,將近十個身著休閑的年輕人幾乎要把他們圍起來,他明顯不快地皺了皺眉。
而看清男人的臉,站在最前面的年輕人幾乎下意識往后晃了一下,又迅速反應(yīng)過來頓住。
“你是……那個誰家的誰?”男人似乎認識這個年輕人,但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我是江憫,”年輕的大學生只好再上前一步介紹自己,然后眼神飄到葉與初的身上,“他……”
男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干脆利落地把槍拔了出來,槍口離開陰穴時發(fā)出啵地一聲,隨之里面的淫水往下掉落。
葉與初難耐地高喘,胯前的小雞巴和后面的兩口穴一起噴了汁,連宮腔里折磨他許久的木塞都順著潮吹的水流滑了出來。
“給你們了?!?/p>
男人扔下最后一句話,離開了。
葉與初還沒回過神,雙眼朦朧地盯著前方,一副被操傻的樣子呆坐在沙發(fā)上。
“喂,小妓女!”
直到有人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