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瓣白花花的肉臀被撞得通紅,他仍嫌不夠,在她頸后吮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尖銳的快感逼得伏花發(fā)了瘋似地搖頭晃腦,她哭著求他,聲音帶著勾人的哭腔。
“項勛……不要……”
項勛咬她的耳朵,聲音帶著灼人的喘:“大哥操你舒服,還是我操你舒服?”
伏花不說話,只是不停地搖頭。
他垂下眼睛,抿著唇,將她兩條手臂對折壓到臀上,隨后扣住她的腰,瘋狂地往她小穴插送了幾十下。
他操得狠,恨不得把兩顆卵蛋都插進那細窄的穴里,粗大的龜頭次次頂?shù)阶钌钐帲數(shù)梅ㄒ痪渫暾脑挾颊f不出,酸慰的快感像被人惡意晃動的可樂汽水,一層又一層氣泡積壓,到最后爆炸,洶涌滅頂。
伏花尖聲哭叫起來,她眼淚和口水都流了下來,眼睛翻著白,整個脖頸高高仰著,小腹顫抖了十幾下,一波水淅淅瀝瀝地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淌。
她被操尿了。
緊致濕熱的小穴瘋狂收縮絞緊,項勛被夾得腰眼一麻,低喘著將滾燙的精液盡數(shù)射在她體內。
伏花被漲得小腹發(fā)酸,項勛雖然射完了,但他沒有把性器拔出去,粗長的硬物堵在那,隱隱有再來一次的趨勢。
他低頭吻她的肩,抱著她準備去洗手間,才剛摟住她的腰,就聽伏花帶著哭腔的聲音說:“你?!?/p>
項勛愣了會才意識到,她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
他掰過她的臉,高興地吻她,一遍又一遍喊她:“嫂子?!?/p>
伏花以為這樣說,項勛會放過他。
但事實卻是,項勛因為太過高興,壓著她又操了一遍。
項震打電話過來時,她還被項勛壓在流理臺上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