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伏花做了噩夢。
公婆指責(zé)她生不出孩子,爸媽罵她沒用。
她醒來時擦了擦眼淚,看了眼時間才早上五點多,項震還在睡,她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
卻是再也睡不著。
昨晚睡覺之前,她跟項震決定瞞著雙方父母,瞞著所有人,不讓任何人知道項震不能生育的秘密。
但紙包不住火。
伏花必須懷孕。
項震舍不得她遭罪去做試管,所以,只剩下最后一個懷孕的方法。
伏花不同意,她骨子里保守至極,根本不愿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更何況對方還是項震的弟弟項勛,一個有著大好前程的大學(xué)生。
項震也沒逼她,只說再想想其他辦法。
第二天白天,伏花父親來送中藥,叮囑她各種注意事項,還說要堅持喝兩個月,伏花點頭應(yīng)了。
中藥她藏了起來,每次打開柜子都能看見,她就干脆扔進垃圾桶里。
接下來的日子和過去沒什么不同,只是她和項震兩個人都盡可能避免談到有關(guān)孩子的話題,每次不小心聊到誰家孩子,都會沉默幾分鐘。
項勛這個周末沒過來,說是學(xué)??荚?,他馬上放暑假了,暑假計劃表都安排滿了,刻苦又用功,每次他周末過來,伏花夜里都會給他煮宵夜。
送進房間時,項勛都在戴著耳機聽音樂刷題。
他和項震一點都不像,他比項震五官長得精致些,人也瘦長,不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冷。
他有一雙細(xì)長的丹鳳眼,瞳仁烏黑,盯著人看的時候,會令人產(chǎn)生一種無法形容的壓迫感。
伏花給他擦干凈書桌,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中午了,項震卻沒回來,他平時中午都會回家吃飯。
她打了電話過去,項震說在外面吃了點,忘了跟她說。
他今天走得匆忙,水杯也沒帶,伏花把水杯裝滿,又撒了點茶葉進去,臨走前擔(dān)心他沒吃飽,又帶了一份飯菜。
項震在附近的物流公司做搬運工,偶爾會幫忙送快遞,貨都是大件,不是空調(diào)就是冰箱,干了好幾年,因為沒什么文憑,一直升不了職,倒是一年加一次薪資,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伏花過來的時候,項震正在逗弄一個三歲的小女孩,小女孩是同事帶來的,說是媽媽生病在家休息,同事沒辦法,就直接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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