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震明天要早起,他躺下就睡著了,伏花雖然又累又困,但她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項勛的臉,他將她半壓在墻上,聲音沙啞地喊她嫂子。
平日里稍顯淡漠的瞳仁泛著明晰的情欲。
他色情地舔她的奶尖,一下比一下重,熱燙的呼吸噴在她皮膚上,看著她顫栗發(fā)抖,他才微微抬頭,細(xì)長的丹鳳眼就那樣看著她。
明明他沒有開口說話,偏偏她聽到他的聲音就那樣回蕩在腦海。
——“嫂子,你晚上不該來我房間?!?/p>
——“下次再來?!?/p>
——“我不會放你走的?!?/p>
伏花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做完早餐后,她就回了趟爸媽家,給他們打掃衛(wèi)生,整理整理房間,爸爸在小區(qū)門口當(dāng)保安,媽媽給人家干保潔,兩人中午才回來吃頓飯。
她做完飯就走了,怕爸媽回來又念叨她,問她懷沒懷上。
項勛一般下午三點左右去學(xué)校,伏花不敢回去,怕項震不在家,項勛又要對她做什么。
她在外面晃了一下午,三點剛過十分,這才往家里走,開門時,她看見玄關(guān)一雙運(yùn)動鞋,黑白的,項勛的鞋子,他穿鞋向來干凈,有一點臟污都不會穿。
只是,他今天沒把鞋穿走。
她把鞋子拿起來看了眼,不算臟,頂多前面有點灰,正要拿進(jìn)洗手間給他刷鞋,耳邊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項勛已經(jīng)從房間出來了。
他剛洗完澡,頭發(fā)半濕,過長的額發(fā)垂著,蓋住了眉毛,只露出一雙烏黑的瞳仁。
伏花不自覺往后退,聲音都磕巴了:“項,項勛,你,你怎么還沒走?”
項勛看著她,青年人的五官,輪廓精致帶著無法遮掩的銳氣,他微微抬眉,細(xì)長的眼睛閃過一串細(xì)碎的光。
亮,且灼人。
“在等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