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花:“……”
項震會過意來,罵了句:“滾蛋。”
晚上項震陪孩子玩了會,第二天早上起晚了,急急忙忙地吃了個雞蛋就走了。
伏花早上漲奶,吸奶器剛拿到手里,項勛就擦著頭發(fā)從門外進來了,看見這一幕,唇角一扯,幾步過來把伏花壓在床上,薄唇貼著她的乳肉親上去,張嘴含住奶尖重重一吮。
“項勛……”伏花很輕地叫,兩只手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腦袋。
他剛洗完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味,頭發(fā)半干不濕,她手指往下,攀著他的肩,隨著他吮吸的力道加重,不自覺用力地?fù)妇o他的肩膀。
項勛把兩邊奶子都吸了一遍,等伏花紅著臉說夠了的時候,這才撤開身舔了舔唇瓣:“好喝。”
伏花耳根都紅透了,別開臉不去看他。
孩子早上醒了一遍,吃得不多又睡著了,伏花起來套了件衣服準(zhǔn)備去洗漱,剛下床腿就哆嗦起來,兩條腿好像廢了一樣不能走路,腰也酸得厲害。
項勛見狀把人抱到洗手間,洗了毛巾給她擦臉,又拿了牙刷擠好牙膏給她刷牙,還拿了一只發(fā)圈給她攏好長發(fā)扎了個低馬尾。
伏花刷牙時,他就盯著鏡子里的她看,看她嘴邊有泡沫,便拿毛巾給她擦掉,在她咬著牙刷有些無措地看著他時,低笑著在她唇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早餐是項勛煮的餛飩,伏花是坐在項勛腿上吃的。
她從洗手間出來就是被項勛抱出來的,等項勛煮好餛飩出來,又把她抱到腿上,手里拿著湯匙,低頭吹了吹冒著熱氣的餛飩,喂到伏花嘴里。
“燙嗎?”他問。
伏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嘴里的是不燙,屁股底下的……非常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