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啥也做不了,只能咬著牙給項勛打字:【你給我悠著點?!?/p>
項勛回復很簡潔:【我心里有數(shù)。】
項震看著照片上伏花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星星點點全是吻痕,心里暗暗地罵:你他媽心里有個屁數(shù)。
項震原想著熬兩天就能回家了,哪知道領導在上海還要跟朋友玩幾天,覺得他說話有趣,不論去哪兒都把他帶上,項震心里想老婆想得快瘋了,游山玩水都不快樂,但是在領導面前又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所以一路上都繃著臉,結果領導對他愈發(fā)滿意,說他看著很穩(wěn)重踏實,還把他的工資給漲了,看在漲工資的份上,項震只好忍了。
只是,他沒想到,計劃中的兩天,他足足熬了九天。
項勛這段時間,除了下午去給學生補課,白天幾乎都在家,伏花買菜,他就陪著一起去,伏花做飯,他就坐在餐桌前等著,伏花洗澡……他就進去一起洗。
項震臨走前叮囑他的話,他是一句都沒放心上。
洗澡的時候,把伏花按在瓷墻上操,吃完飯抱著伏花在沙發(fā)上操,睡覺的時候,抱著伏花在書桌上操。
甚至早上,伏花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他操醒了。
“今天早上吃什么?”他喘著氣咬她的耳朵。
伏花迷迷糊糊的,空白的意識里全是沸騰叫囂的快感,她大口喘息著,聲音被操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他惡意地頂她的敏感點,伏花晃著腦袋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嘴里哭著叫,“項勛,不要……好酸……”
“吃什么?”他扣著兩瓣肉臀啪嗒啪嗒往她體內撞。
伏花被插得嗚咽尖叫起來,小腹顫抖了五六下,淫水淌了一波又一波。
項勛掰過她的下巴,見她雙目失神地看著上空,低笑一聲,把性器插進她嘴里:“不知道就吃這個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