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小孩?!表椪鹜乜诠?,“想喝奶奶?!?/p>
伏花臉都紅了,推他的頭:“大白天的,別鬧?!?/p>
項震又親了親她的嘴,這才拎著包走了,項勛下午要去給學生補課,還順路坐了他的車。
伏花在家里打掃衛(wèi)生,收拾完廚房,又去打掃客廳和房間,又去把項勛房間的床單被罩換下來洗,臨走前看見桌上的紅玫瑰。
項勛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護養(yǎng)的,玫瑰花開得正艷,每一片花瓣都透著復古的正紅色,鮮艷漂亮,她把花瓶擦了擦,走之前,低頭聞了聞。
項勛晚上回來比較晚,伏花等他去洗澡,這才進廚房炒菜,項震已經(jīng)到北京了,十五分鐘前打電話過來報了平安,兩人聊了一會,項震說出去陪領(lǐng)導吃飯了。
伏花擔心他們飯局上喝酒,叮囑他一定要在喝酒之前吃點東西。
項震那頭估計有同事聽見了,笑著打趣他是不是被老婆查崗了,項震回了句:“我巴不得我老婆一天二十四小時查我的崗?!?/p>
伏花握著手機輕輕地笑。
項勛洗完澡出來時,伏花仍想著剛剛項震電話里說的那些話,嘴角揚著,當她轉(zhuǎn)身撞上男生烏黑的瞳仁時,意識到什么,這才收起笑容。
項勛腦袋上搭著干毛巾,額發(fā)半濕不干,眉眼被襯得極黑,他走過來到伏花跟前站定,伏花被他的氣場震住,不自覺往后退。
結(jié)果就見項勛伸手越過她的肩膀,拿了雙筷子。
有低低的笑聲落在耳邊。
“嫂子,你心臟跳得好大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