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項震從冰箱拿了瓶啤酒出來,沖項勛揚了揚。
項勛點頭:“行?!?/p>
項勛不能喝酒,才喝了一瓶,冷白皮的面孔就像充了血一樣泛著紅,最后那層紅蔓延到脖子耳朵,項震開第三瓶啤酒的時候,項勛就已經(jīng)喝不動了,只托著腮聽項震說話。
項震講兩人小時候的事,說他那時候和一幫孩子在河邊看女人洗澡,回來跟幾個小孩比鳥還被項勛看見了,那時候項勛很自卑,說他的沒有項震的大。
項震邊說邊哈哈大笑。
項勛也笑,淡漠的眸子里像是裝滿了細碎的星星。
伏花從房間出來,看見兩人在喝酒,有些詫異地走過來:“他喝醉了?”
項勛轉(zhuǎn)頭看著伏花,唇角輕輕扯起笑?。骸皼]有?!?/p>
項震笑了聲:“他才喝一瓶就那個死樣?!?/p>
項勛手心撐著下巴,眼睛微微瞇起來,唇角一直揚著笑,伏花擔心他醉了,伸手摸他的額頭:“項勛,你還好吧?”
他伸手環(huán)住伏花的腰,把臉貼在她肚子上。
“我沒事。”隔著睡裙,他親了親她的肚子,又用手去摸了摸,重復著說,“我沒事?!?/p>
“項勛?”伏花不確定地摸他的臉,他眼睛太紅了,像是在流淚。
項勛卻把臉埋在她肚子上,很輕的力道環(huán)住她,聲音低似呢喃:“只是,舍不得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