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世子王嶠與他雖同父,兩人人生境遇卻是天差地別。王嶠在府中如眾星拱月,生下來便要承爵,哪像他,若不是陸希娘可憐他,只怕如今連字都不識半個。
他怒不可遏去找王嶠算賬,然而連王嶠的身都不能近,先被他身邊小廝們揍了一頓。
王嶠踩著他的臉道:“你以為你過繼到二房就能算個人了,你信不信我此刻殺了你,那婦人也不敢吭半句。再說,你這是沒嘗過婦人的滋味……你不知道……”
王崇帶了一身傷回去,把陸希娘心疼得不行,顧不得他如今已十三了,也不要婆子伺候,親自給他上藥。
還好都是些皮外傷,王嶠嘴上兇狠,他如今算是二叔的嗣子,到底不敢真讓他傷筋動骨。
婦人俯身站在榻前給他上藥,王崇見著她頸邊雪白的肌膚,忽又想起王嶠的話,還有看過的那些畫冊,他身下起了異狀,卻不敢教她看見。
當(dāng)夜王崇便弄臟了床鋪,然而夢里見的婦人卻是她。她被他壓在身下,如畫冊中那些女子一般,剝光了衣服。
次日收拾屋子的婆子發(fā)現(xiàn),忙將此事告訴陸希娘,陸希娘聽聞笑道:“哥兒長大了?!?/p>
她扭頭又與蘭平商議:“要不要給哥兒備個丫鬟伺候?”
蘭平還未答,她自己便先否了:“罷了,他如今學(xué)業(yè)重要,若像……那樣耽于女色終究不妥,還是等他大些再論。且我看哥兒歲數(shù)還小,不曾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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