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顧的眼漸漸失去了神彩,他像是被引誘般緩緩靠前,最后張開了雙腿面對面的坐在那人的腿上,他將雙手繞到那個人脖子后方,那人湊上前與他耳鬢廝磨,在溫熱的吐息間,他聽見自己茫然的聲音 :“你是誰?”
“赦景。”
兩個字如同砸落地面的玻璃杯,巨大的破裂聲將整個夢境砸的分崩離析,他墜了下去,瞬間的失落感讓他從夢中抽離,猛地清醒了一下,隨后困意又如同食人花一般,將他整個人吞沒。
滴答滴答的水聲在他耳邊響起,他茫然的睜開了眼,眼前都是白色的霧氣,他趴在了一面巨大的鏡子上,赤身裸體的,身上被綠色的藤條綁出了羞恥的姿勢。
他的雙手被束縛在了身后,雙膝被用奇特的方法束縛起,形成了他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大張的形象。
而他的雙乳腫大異常,帶著奇異的灼燒感。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將腰塌了下去,用乳頭去蹭冰涼的鏡面,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尋求解脫。
后方雙股間突然被人擊打了一下,他驚嚇的往后看,赦景渾身赤裸的跪在他身后,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容,手一下下?lián)舸蛄怂蜷_的臀肉內(nèi)側(cè):“自己玩的爽么?浪貨?!?/p>
他嗚咽的搖著頭,咿咿呀呀的想說明自己不是浪貨,突然間就發(fā)現(xiàn)他嘴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口塞,將他的嘴巴牢牢堵死。
巨大的龜頭在他張合的穴口處上下磨蹭著,勾著他的穴口處上下滑動,偶爾用力往里面插一下讓穴口張開,很快就抽了出來。抖的他的腰身抖的不行,雙眼紅紅的盯著鏡面。
鏡面里的他雙腿大張,一根勃發(fā)充滿力量的陰莖抵在了他雙臀間。很快那里就滴滴答答的掉下了粘稠的、透明的液體,將那一塊鏡面糊上了水漬。
他的臀部被掰了開來, 肉根插在他臀溝中間,龜頭頂在了他的尾椎骨處,他的右臀被啪的一聲,大力的扇了一下,臀肉的顫動,因為疼痛而下意識夾緊的雙臀 明顯取悅了夾在中間的陰莖。
很快,他的左右兩臀都被左一下,右一下的扇了起來,圓圓的兩瓣屁股被打的晃出淫蕩的波紋,疼痛中帶著刺激,讓他情不自禁的將屁股一抬一抬的,引誘著下一輪的蹂躪。
9.
身后的人突然壓了過來,雙手揪起了他的雙乳,熱意打在他的耳垂:“你看看你自己淫蕩的樣子,不喜歡被我操,誰信!”
伍顧將視線移到了鏡面,鏡子里的他滿臉通紅,眉頭緊顰,雙眼濕潤,一臉欲求不滿,紅潤蔓延到了胸膛,那兩顆碩大的乳頭還被別人的手覆蓋著玩弄。
他視線被迷惑般緊緊盯著自己胸口處,赦景的手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自己那處拉扯,而后松開,用食指快速的上下?lián)軇又サ哪抢锇W的不行。
伍顧嗚咽著搖頭,他覺得不對勁,可又無法控制著自己,只能讓一切發(fā)生。
而現(xiàn)實里的赦景,正擰著濕淋淋的毛巾,在給伍顧人工降溫,那處發(fā)炎導致伍顧開始發(fā)燒,伍顧躺在被褥里,一臉不安的睡著,不一會就滿身大汗。
夢里的伍顧依舊被那個充滿色意的夢糾纏著,他的雙臀被掰了開來,在外面磨蹭許久的肉根一貫而入,他潛意識覺得應該疼痛的,卻只有滿滿的灼熱與欲求從穴道深處傳來。
他將插在他體內(nèi)的肉根裹的緊緊的,穴道含著滿漲的一根吸的嘖嘖作響,他將臉貼在冰涼的鏡面上,腰部上下擺動著,讓體內(nèi)的那根抽插著頂撞他想要被觸碰到的地方。
那緊致有力的腰身搖擺著,起起伏伏,肌肉分明。汗水順著腰肢滑到腹肌處,最后低落到鏡面。
做了沒一會,鏡面便糊上了一大片的霧氣。伍顧雙眼迷蒙著,鼻息的高溫讓他眼前的鏡面也一片模糊,他看不清自己,卻也知道此刻他的表情該是多么滿足。
這是不對的,伍顧的腦海閃過一絲警告,緊接著被身后用力的撞擊給撞散了思緒。
啪啪的拍肉聲一下一下,漸漸的,身上纏繞的藤條越來越緊,他嗚咽著,搖擺著身子想要掙脫那些束縛,身后的那個人大力的撞擊著他,手握著他的后頸悶笑道:“想要掙開么,想要抱著我?”
伍顧混亂的點著頭,那聲音帶著誘惑:“可是怎么辦呢,這些只能你自己掙開啊,我沒辦法啊?!?/p>
話音剛落,身后那人深深的往他體內(nèi)頂了頂,直到他的穴口處感受到那囊袋的拍擊。隨后那一整根陰莖就這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開始用力的轉(zhuǎn)著圈,肉根 上下左右的攪動的,攪得他瞪大了眼睛,一股股濕潤從 腸道深處蔓延了出來。
那人在他身后帶著鼻音哼笑了聲,性感的不行,性事中斷了,他的后穴被刮搔了一下,隨后抹著晶瑩的淫液的手指伸到了他的眼前,他的耳根被輕輕的噬咬著:“寶貝,你出了好多水,怎么辦?”
“我插不住你啊,太滑了,你什么時候才能夾住我的腰啊。”
伍顧紅著眼,嗚嗚的喊著,后穴緊緊收縮著,卻挽留不住那慢慢從后穴抽出的肉根。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上纏繞的藤條瞬間碎成千片,化成星星點點消失在周圍,伍顧一把掙開了身后的那個人,三兩下將人壓倒了身下,那個人順從的被壓倒,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伍顧一把抽掉了嘴巴里的口塞,紅著眼道:“別動,混蛋!”他的手順著那結(jié)實的身體 慢慢摸索到他臀部壓住的位置,那里勃發(fā)堅硬的一大根頂在他的后腰處。
他伸著手扶著,抬起腰緩緩坐下,隨著粗硬緩緩的深入,伍顧揚起了頸項,有些難耐的叫著,慢慢的坐到底之后,他用力的上下抬動,悶悶的拍擊聲從交合處傳來。
做的興起時,他的臉頰突然被強烈力道的拍打著,刺痛讓伍顧瞬間抽離了這整個場景,他驚慌的睜開了眼睛,一臉驚恐。
赦景擔憂的臉映入眼簾,伍顧有些恍惚,思緒猶如還沉浸在那香艷露骨的夢境中,他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用力!”
便見赦景睜大了眸,疑惑著盯著他 ,他清醒了一下,發(fā)覺自己在說什么的時候,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頭,但很快他就抵不過疲憊,繼續(xù)昏睡了過去。
赦景直起了身子,放棄了叫醒對方的行為,拿出手機,他得叫他的好友過來幫伍顧看一下了,看著燒成這樣伍顧,赦景心疼的不行,但卻不會后悔,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10.
三天后,伍顧才徹底清醒,整個人都因為病痛而瘦脫了一圈,他撐起酸軟的身子,靠在床邊,眼神因為大病初愈而帶著茫然,他一番動作驚醒了守在他身旁的赦景,對方睜開滿是血絲的眼,眉眼間帶著驚喜:“你醒了!怎么樣,渴不渴,餓么?想吃些什么?”
話音剛落,他昏迷前的記憶鋪天蓋地的襲來,伍顧面色冰冷,他不想回答這個人任何問題,現(xiàn)在只要看到赦景,他都心口堵得慌,從小到大的兄弟把他給強奸了,不,是迷奸!因為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后來像是個婊子一樣上趕著找操!
他沉默的下了床,繞過那杵在面前的赦景,走進了浴室,沒想到回頭就見赦景緊跟著進來,伍顧大怒:“出去!”對方絲毫不在意他的怒氣,溫柔勸導:“你病剛好,身體還很虛弱,我怕你熬不住浴室里的悶熱?!?/p>
伍顧咬牙,他手往后一摸,摸到什么就往眼前這個人身上砸,赦景不避不閃,任由那些零碎的東西砸到他的身上。
伍顧手上撈到了一個有點重的東西,他氣在頭上丟了出去,剛?cè)映鋈ケ阈念^一緊,眼睜著看著那尖銳邊角的盒子砸到了赦景的眉骨處。
粘稠的血液瞬間從被砸到的地方流了出來,伍顧白著臉,下意識就拿著一邊的毛巾沖上去捂著了他的傷口,破口大罵:“讓你滾你不滾!連躲都不會么?!”
赦景伸手握著他的手,輕輕拍打著:“沒事,只是小傷,別緊張?!?/p>
伍顧抽了抽眼角,剛想說我緊張個屁,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拿著毛巾的手,不受控的顫抖著。他一把掙開赦景的手,深吸了口氣,對方被他甩開也不惱,只是安靜的看著他,毛巾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伍顧避開了還在涌血的傷口,看著別處:“我洗完澡就走,之前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以后我們就再沒關(guān)系?!?/p>
他快速的說著認為對兩個人都好的決定,畢竟大男人不可能去報案,別說是立案了,證據(jù)早他媽八百年前就銷毀了,更何況他也不可能報案,他們當了兄弟這么多年。
只是也不可能再做朋友了,酸澀感涌上了眼睛,感覺身心疲憊,他抹了把臉,低著頭用手推著赦景低聲說:“快出去吧?!?/p>
結(jié)果手腕被一把握住,他抬起了眼頓時被對反的神情嚇得倒吸一口氣,面前的人眸子里暗暗沉沉的,帶著那血跡更是猙獰嚇人,一向溫和的臉龐扭曲的不成樣子,只見他勾唇冷笑:“怎么可能當作沒發(fā)生,你錯了伍顧,主動權(quán)在我而不在你,我不可能放你走,這輩子都不可能!”
伍顧被震懾住了,但隨之而上的怒氣和血性也讓眼睛充血,狠狠的瞪著赦景:“你他媽的給我滾!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兩個人憤怒的喘著粗氣,誰也不肯示弱的盯著對方,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僵持,最后還是伍顧抓了把毛巾一把扔到了赦景臉上:“滾去把你的傷口弄好!被臟了浴室!”
赦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沉默的拿著毛巾出了浴室,門剛掩上,伍顧就脫力的蹲到了地上,一把揪住了自己的頭發(fā),怎么會這樣。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怎么辦!媽的!誰來告訴他事情怎么會一夕之間就成了這無法收拾的模樣!
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