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忍耐地聽喬蕎嘮叨完,聲稱有事,扭身離開。
從始至終,她的表情都十分冷漠。
喬蕎看著她的背影,癟了癟嘴,低頭繞著手指,喃喃自語:“我又惹二師姐不高興了嗎?”
瞿如走上前來,抬手撫她睫上的淚水,愀然無樂:“何必搭理那個二師姐,你跟她說話,她就是在敷衍你?!?
喬蕎輕輕一笑,眼睛彎彎的:“瞿如,你別這樣說二師姐。二師姐的脾氣比以前好太多啦!以前她脾氣還要壞些,我跟她說不到兩句話,她就打我罵我……呃?!彼坪醺杏X自己說錯了話,喬蕎雙手捂住嘴。
瞿如聞言,怒不可遏,厲聲道:“什么?她以前竟然打過你?你傷著哪兒了?”
“沒什么,就是挨了兩鞭……”喬蕎聲如蚊吶。
瞿如心都疼死了。
就喬蕎這嬌滴滴俏生生的模樣,如何受得了整整兩鞭子?
他氣得背上翅膀嘩啦啦地抖動。
喬蕎見他動怒,忙抱著他粗壯的胳膊,小聲安撫:“瞿如,都過去了,你千萬別去找二師姐麻煩?!?
瞿如看著她乖巧的面容,心都化成水了。他刮了下喬蕎的鼻子,嘬她的嫩唇,嘆息道:“喬蕎,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可偏偏這份純真美好,讓他喜歡得緊。
喬蕎與他擁吻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謝溯星還在場,趕緊推開瞿如。四下一瞧,謝溯星不知何時(shí)走了。
喬蕎心底微微落寞。
她是喜歡謝溯星的,可她也喜歡瞿如,喜歡師父,喜歡林城子……謝溯星自從那日撞見她和瞿如歡好,總是神游天外,心不在焉。
喬蕎其實(shí)也主動過。
她強(qiáng)忍著羞澀,脫光了衣裳,向謝溯星求歡。謝溯星卻皺著眉頭,問她怎么中了零花毒。
什么零花毒百花毒的,她聽都沒有聽過。
喬蕎努力解釋,說自己沒中毒??芍x溯星這小子愣不相信,扭頭就去翻醫(yī)書。他生怕喬蕎死掉,東奔西跑,說要找天下最好的醫(yī)師來給喬蕎解毒,每天人影都看不著。
楚若婷沒想到喬蕎等人會提前回青劍宗。
她打量叁人的修為都看不透,可見都比她厲害。
這讓楚若婷產(chǎn)生濃濃的危機(jī)感。
她必須抓緊修煉。
小青蛇見她又開始在洞府布陣,氣惱地走了。楚若婷問它去哪兒,它頭也不回地撂下一句:“餓了!去吃飯!”
真是長脾氣了,都學(xué)會給她甩臉子了!
楚若婷哭笑不得。
她在洞府外加了叁層禁制,便坐在聚靈陣中。豈料還沒來得及默念心法,門外的禁制便被人破壞。
暮晚斜陽西沉,謝溯星身披暖黃色的霞光,出現(xiàn)在楚若婷面前。他抱著雙臂,好整以暇地靠在洞府門口,黑潤的瞳仁晦暗地盯著她。
楚若婷愣住。
她悄悄深呼吸一口,站起身子,面容保持鎮(zhèn)定,微笑寒暄:“謝道友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yuǎn)迎?!?
半年不見,十七歲的謝溯星似乎長開了一些。頭發(fā)整齊的梳了個高馬尾,劍眉星目,朗朗如月,嘴角噙著笑,帶著稚氣。
“你的零花毒解了嗎?”
他直接問道。
楚若婷從善如流:“零花毒無藥可解,謝道友乃金丹修士,心中肯定清楚,何必多此一舉來問我?”
她毫不慌張,謝溯星卻很生氣。
他懶得跟她客套來去,指著楚若婷,態(tài)度冷硬:“你把衣裳脫了。”
楚若婷饒是再怎么強(qiáng)裝從容,聽見這話也是鐵青了臉,“謝道友,慎言。”
“叫你脫你就脫!羅里吧嗦的干什么?”
謝溯星到底年輕氣盛,沉不住氣。他身形閃上,出手如電去扯楚若婷的腰帶。
楚若婷修為提升后,反應(yīng)也變快了。
她貼墻側(cè)身躲過,右手刷地一下甩出蒼云鞭,火星四濺。謝溯星輕巧避開,腳下地面被鞭子抽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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