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懷中女子逐漸安順,謝溯星大膽地去擭取著她唇齒間的芬芳。彼此津液混合,在嘴角濕漉一片,分不出誰是誰的。他上身緊箍著嬌軟的身軀,下身在瘋狂律動,交合處汁水淋淋,啪啪啪的淫靡之聲清晰的在靈舟上回響。
太快了。
又快又深。
甬道里的爽意與身體上的痛楚并存,楚若婷忍不住一陣哆嗦,嫩穴痙攣顫動,淌出高潮后的蜜液。謝溯星被她的媚肉夾住,本想鎖住精關,但憐她中了暗障術,便加速地抽送,任由快意攀升至頂峰,將體內的陽精全部噴送給她。
他陽物嵌在軟肉中,還往深頂了兩下,直射得干凈了,削瘦的下巴擱在楚若婷的肩上重重喘息。
謝溯星的精液又濃又多,楚若婷運轉《媚圣訣》,將其吸收為靈力。靈力驅趕金丹上的黑霧,她身體的痛楚,果然稍稍好轉。
“還不夠吧?”謝溯星親了親她的臉頰,“我還有好多。”
他貪心地吻她,只覺得那滑膩白皙的肌膚擁有無窮盡的魔力,攝人魂魄,透骨生香。
尚在甬道內的欲望再次高脹,將粉嫩的穴口撐得擴張。謝溯星將楚若婷的雙腿分開,跪在她腿間,繼續(xù)埋首插干,不知疲倦。
運轉《媚圣訣》,謝溯星并不能持久,但能讓他多次射出白濁。即便如此,楚若婷仍是被他操弄得泄了好幾次身。
他們從船艙干到了船舷。
楚若婷被反剪手臂,面朝飛散的流云青山,玉乳壓在船舷上,一條腿被高高抬起。謝溯星立在身后,扶著她的纖腰,狠厲地頂胯,交合處白沫飛濺。楚若婷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穴口已然充血腫脹,就連雪臀也被撞出一片紅印。
靈力的恢復,讓況寒臣的定身術不再起作用。
她咬著唇,只實在忍不住了,才會捂著嘴嚶嚀兩聲。
可這細微的媚叫足夠讓謝溯星癲狂。
他嵌入她濡濕溫暖的堅硬,一下又一下地飛快搗弄,快感洶涌,他伏在她身上悶哼,直至噴射出一股股黏稠的元陽。
“啪嗒?!?
有什么溫熱的液體落在了楚若婷的腰窩。
她回頭,這才發(fā)現謝溯星肩胛骨上有一道猙獰翻卷的傷口,似被什么洞穿,鮮血汩汩流淌。他被她狂吸陽精,血氣虧損,連用靈力止血都做不到了。
楚若婷怔然了一瞬,抬眼問:“……況寒臣傷了你?”
謝溯星不懂賣慘,他挺起胸膛略顯驕傲,“我差點就殺了他?!?
語畢,便要抱著楚若婷再次行事。
他肩上的血,殷紅,刺目。
他此前被瞿如打傷,又和況寒臣搏殺,找到楚若婷之時已枯本竭源。本來是個俊俏少年郎,此時卻因數次采陽補陰,嘴唇發(fā)白干燥,臉色泛著青黃,惟獨那黑潤潤的眼眸里還閃爍著星光。
楚若婷猶疑了。
她的確恨謝溯星。
但她是楚煥和玉嬌容的女兒,無法埋沒內心的良知。
繼續(xù)采補的話,謝溯星會死在她身上。
她想他死。
可不是以這樣下作的方式。
謝溯星熟練地靠來,便要繼續(xù)親吻她紅腫的唇。在唇落下的剎那,楚若婷運轉恢復少許的靈氣,手掌狠狠朝他胸口拍出。
謝溯星沉浸在與楚若婷交歡的喜悅中,全無防備。這一掌拍來,他倒是可以躲,可心存愧疚,望著楚若婷冷漠的神情,愣是站著沒動。
肋骨應聲而碎,肩胛骨的傷口迸裂,鮮血噴涌如注。
謝溯星面如金紙,雙膝一軟,“咚!”的跪在楚若婷面前。
楚若婷看著他亂糟糟的發(fā)頂,前塵往事翻涌于心。她難抑怒氣,手腕甩出蒼云鞭,“啪”的在他臉頰抽出一道血痕。
謝溯星被抽得腦袋一偏。
他抬起手背,擦拭掉嘴角的鮮血,凝望著楚若婷笑起來,“你靈力恢復了?那就好……那就好?!?
楚若婷強忍下復雜的情緒,披好衣裳,舌尖涼薄地吐出幾字,“謝溯星,你不要以為讓我采了元陽我就會感激你。和你交合,我每時每刻都難以忍受!”
“不……只要看到你那張臉,我都覺得惡心!”
“看見你,我就會想起你曾經帶給我的痛苦。”
“你以為我會原諒你?”
“癡心妄想!”
謝溯星渾身一震。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果然,楚若婷一如既往地滿臉嘲諷。
他顫聲問:“……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楚若婷哂笑,“好啊,除非我不認識你?!?
這是一個無法達成的要求。
謝溯星說不上來心中是什么感覺,像是被人拋棄,又像是自作自受的后悔,可更多……是有點難以名狀的難過。
他紅了眼圈。
楚若婷卻再不看他一眼,催動靈力,飛離靈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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