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寒臣的唇出乎意料的涼。
像他手中的墨玉笛。
況寒臣以前也流連過花叢,卻從未與女子接吻。他不習(xí)慣這樣的氣息交融,正欲將楚若婷推開,卻發(fā)現(xiàn)身下女子的唇瓣柔軟溫暖,像小時候娘親熬過的靈米粥。
況寒臣頓了頓,笨拙的咬舔那柔軟,他伸出舌頭,在溫暖的口腔里攪動,想要品嘗那唾液是否也跟靈米粥一樣甘甜。
楚若婷被他吻的急促喘息,催動《媚圣訣》,自己也升騰起了欲望,雪白的肌膚透著緋紅,滾燙如火。
她和況寒臣唇齒相接,雙手胡亂的摸索到他的衣襟,將藍(lán)衫剝離,露出赤裸的壯闊胸肌。
況寒臣幾乎將楚若婷嘴里的津液掠奪一空,他雙手揉搓著那對潔白的雙峰,粗糙的指腹與細(xì)嫩形成鮮明對比。況寒臣低頭含住那顆粉嫩櫻桃,牙齒輕輕碾磨,楚若婷被刺激地嗚嗚求饒。
貓兒一樣的嗓音,讓況寒臣心頭火熱。
他雙膝分開楚若婷夾緊的雙腿,扶著一根青筋虬結(jié)的粉紫色粗大分身,抵住那分泌出淫液的花穴,碩大的龜頭在穴口來來回回摩擦。
楚若婷感受著滾燙的熾熱,甬道內(nèi)竟有點(diǎn)發(fā)癢,期待他能快點(diǎn)捅進(jìn)去。
可況寒臣就是磨磨蹭蹭的,楚若婷急得快哭出來,雙手主動攬住他的脖子,小聲嗚咽:“你快進(jìn)來啊?!?
況寒臣喉結(jié)滾動,嘶啞著嗓音,問她:“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楚若婷只得小聲道:“我叫楚若婷?!?
“楚若婷……”況寒臣一邊在她穴口摩擦,一邊咀嚼著她的名字。
身下的女子媚態(tài)橫生,龜頭被淫液滋潤的晶亮潤滑,況寒臣再忍不住,用力一挺身,狠狠的將整根陰莖杵了進(jìn)去!
“楚若婷,你記住了,我叫況寒臣?!?
“嗯……”
楚若婷下體被堅(jiān)硬塞滿了,她滿足地呻吟了一聲。
況寒臣沒想到她的小穴這么狹窄,死死咬住他的粗大,花心深處的宮口仿佛還長著小嘴,一抽一抽的吸他龜頭。
楚若婷運(yùn)轉(zhuǎn)《媚圣訣》,身子仿佛成了情欲的源頭,況寒臣進(jìn)來就上了癮,開始瘋狂抽插。女子在他身下逃也不能逃,只能喘息著媚叫,聲不成聲,調(diào)不成調(diào),沒由來的使人更加興奮。
況寒臣狠狠地欺負(fù)楚若婷,粗長的肉棍被極緊的密穴絞吮,每一下都爽的全身發(fā)麻。他速度極快,啪啪啪的交媾水響,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楚若婷咬著自己手背,不想浪叫。
可況寒臣卻故意拿開她的手,吻著她的脖頸、下頜、臉頰。飽含情欲的沙啞聲音,在她耳畔低低呢喃:“還記得我叫什么嗎?”
楚若婷被他撞地骨頭快散架了,還得語不成調(diào)地回應(yīng)他:“……況寒臣?!?
兩人交合處被撞出白色的泡沫汁液,況寒臣再楚若婷身上找到了極致的歡愉。他越撞越狠,幾欲捅進(jìn)她子宮里,楚若婷受不了這么猛的攻勢,半真半假地哀求:“不要……我不要了……”
況寒臣極力忍耐了許久,加速沖撞著,將穴口撐得薄薄一層。他咬緊牙關(guān),額頭青筋直冒,楚若婷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喘息不已:“別……”她媚眼如絲,看著面前汗流浹背的男人,抬手撫摸他的胸膛,想盡量將他伺候好。
她的纖細(xì)雙腿被男人高高架在肩頭,況寒臣埋在她身體里瘋狂聳動,淫液飛濺。楚若婷腦海里一片煙花爛漫,痙攣著穴道,噴出陰水。痙攣的小穴將況寒臣的粗大狠狠一絞,他忍耐不住,顫抖著身體,仰頭低吼,射出精液。分身埋在溫暖的甬道里彈跳了好一會兒,才把精液射的干干凈凈。
楚若婷抱著他的頭顱,沉浸在極致的高潮中。
況寒臣從來沒有這般激烈的操干過一個女人,鼻尖是她木蘭體香,清幽卻濃烈,讓人著迷。
況寒臣不是一個守信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