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處安放的雙手抓住她后腦一把青絲,不受控制地挺腹,往她喉里頂了頂。
楚若婷被他突然一頂,喉嚨陣陣發(fā)嘔。她拼命忍住嘔意,雙手撐著他的腿根,舌根抵住鼓脹堅(jiān)硬的滾燙陽物,唾液從嘴角溢出,汩汩流下。
快感如潮水涌上,幾乎將人神智淹沒。
雁千山從萬千雜念里喚回一絲清明。
不能繼續(xù)了。
推開她。
必須推開她。
恰好這個(gè)時(shí)候,楚若婷的小嘴也放過了他的分身。
莫大的空虛感襲來。雁千山既不舍她離去,又陷入道德理智的掙扎。
哪知下刻,楚若婷開始抬手解自己的腰帶。
雁千山下意識(shí)摁住她的手。
夠了。
能被她舐過分身,已經(jīng)夠了。
楚若婷不懂他為什么叁番兩次制止,她伸手,握住了他熾熱滾燙的粗長(zhǎng)陽物,順著莖身凸起的青筋紋路緩緩摩挲,“不要忍耐了,你看你,硬得不像話。”
雁千山渾身肌肉繃緊,眼眶微紅。
楚若婷掀起了紅裙,蹬掉襲褲,將空無一物的花戶貼了上來。她舔過他左側(cè)的耳廓,聲音很輕,像一片羽毛拂過心頭,酥酥癢癢,“來,幫我治傷?!?
……她受傷了。
雁千山像是突然就想通什么。
她的《媚圣訣》,憑借雙修是最好的療傷功法。他幫她療傷,也就不算乘人之危?
不行。
他怎么能為自己宣泄欲望找借口。
正猶豫不決,楚若婷的手臂已然攀上了他的脖頸,像一只勾魂攝魄的妖,在他耳邊催促:“快呀。”
短短兩個(gè)字,沙啞動(dòng)聽,媚到骨子里。
雁千山腦海里一片混亂,看著眼前衣衫凌亂、雙頰酡紅的心愛女人,慢慢定住心神。
他自幼熟讀四書五經(jīng),恪守倫理綱常。雖知男女情愛如過眼煙云,但仍忍不住淪陷其中。哪怕楚若婷是一杯鴆毒,他亦要飲。
雁千山伸出食指,撫摸過她流暢的側(cè)臉輪廓線條,一路順著雪白纖細(xì)的脖頸,來至她迷人精致的鎖骨。
克制了上千年的情愫,理智被欲望支配,便偷偷……偷偷放縱一回。
楚若婷陡覺身子一輕,被人打橫抱起。
封閉的靜謐黑暗里,她明白了他的意圖。緊緊攥住了衣袖,小聲告誡:“別在草廬里,雁前輩會(huì)知道的。”
雁千山步履一頓。
他怔怔地望著草廬洞開的房門,自言自語地說:“……已經(jīng)知道了?!?
楚若婷攔不住,便由他去。
她感覺自己被平放在雁前輩經(jīng)常打坐調(diào)息的矮榻上,硬硬的床板,有些硌背。
一雙手伸了過來,生澀地解開她的腰帶,然后脫下外衫、中衣、里衣……像是在拆錦盒禮物,一點(diǎn)一點(diǎn),仔仔細(xì)細(xì),極為小心。
楚若婷被他剝得一絲不掛,雖看不見,可曝露在寒冷空氣中的肌膚不由自主地起了層雞皮疙瘩。
無形的視線正在凝視她的赤裸的身軀。
從她的臉,一路往下,經(jīng)過乳峰瓔珞、婀娜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直至那雙修長(zhǎng)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