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一團模糊,可楚若婷卻頓覺不對。還想仔細(xì)看,但對方卻將她從矮榻上撈了起來,翻身摁在旁邊的書案之上。
雁千山一顆心差些跳出來。
她剛才說,她好像看得見了?
他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牢牢扣住楚若婷的雙肩,禁錮著她不能亂動。
雁千山將脹硬的陽物,由她飽滿雪白的臀縫擠入甬道,一下又一下的研磨狠搗。
楚若婷幾乎被他深深地捅到了花蕊里面。
太深了。
深得她小腿不住地顫抖,豐沛的汁水從花心淅淅瀝瀝順著腿根流在地上。
她無力地趴在書案上,搖晃的胳膊,不慎將雁千山累牘竹簡全部拂落。
“先、先撿書……”楚若婷緊張起來。
要是雁前輩回來發(fā)現(xiàn)這里被她弄得一淫亂,那也太羞窘了。
雁千山不知道如何開口。
墻壁上掛著太極八卦圖,卻絲毫不能讓他清心寡欲,反倒恨不能從此沉淪于她給予的歡愉里。
林城子讓他不要動情。
可她那么好。
朝夕相處,他怎能不動情?
她對他毫無保留,全心全意的信任。
但他在做什么?
他冒充另一個男人,將她按在曾經(jīng)講道授業(yè)的書案上,讓她婉轉(zhuǎn)呻吟,入了個徹徹底底。
楚若婷嬌喘著又被他弄泄了一次。
這樣一來,她的聽覺、嗅覺、視覺,恢復(fù)了不少。
她甚至聽見了淫靡的啪啪水聲,嗅到了草廬內(nèi)清冽霜雪氣息。
楚若婷趴在書案上,身子隨著身后人的頂撞搖晃。她努力扭頭,想確認(rèn)一眼身后激烈侵犯的模糊人影。
好巧不巧,窗外吹來一陣寒涼雪風(fēng),掀起草廬里漫卷詩書。紙張紛紛揚揚,繚亂地隔絕了她窺探的視線。
雁千山意亂情迷。
他在她身體反復(fù)抽送,殷紅的花戶被他搗得泥濘不堪。內(nèi)里甬道濡濕緊軟,他一時收不住力道,用力太猛,發(fā)髻一下松散開。
“?!?
瑩綠剔透的玉簪掉落在書案上,發(fā)出清脆聲響。
楚若婷目光怔然。
她顫抖地伸出手,將玉簪緊緊握在掌心。
沁骨寒涼。
是……伏羲玉。
空氣似乎凝固,激情交纏的兩人,雙雙僵住。
楚若婷眼睛立時圓睜,鼻尖嗅到了絲絲縷縷的竹葉幽香,終明白了與她交歡的人是誰。
怎么會?
怎么可能!
“雁……”
“楚若婷!”
雁千山驚怕地伸手,捂住她的雙眼。
他不要她看,更不要她繼續(xù)說。
濃密的睫毛泛著濕意,在他掌心里輕顫。
雁千山清俊的容顏惶然,萬語不知從何言起。
良久。
他俯在她光裸窈窕的脊背上,喑啞的嗓音哽咽著,似在哀嘆似在埋怨,“楚若婷,是你……是你偏要闖進昆侖墟,將我從高高的九重山巔,拉下萬丈塵寰?!?
金無足赤,人非圣賢。
塵寰紛擾迷亂,他亦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