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慈被軟膩柔滑的乳肉堵住唇鼻,一時間呼吸不過來。
楚若婷用力摁住他腦袋。
他身子骨弱,徒勞掙扎了兩下,臉都憋紅了。氣血翻涌,喉嚨發(fā)癢,彎起脊背一陣劇咳。
荀慈咳得嗓子刺痛,慌忙從懷里掏出藥瓶,顫抖著倒出一大把在嘴里吞下。
楚若婷嚇了一跳。
“你沒事吧?”她輕拍他的背,希望能讓他好受一些。
那只手落在脊背上,黑暗里能仔細(xì)感受到她掌心的余溫。
荀慈胸腔里的心臟怦怦狂跳。
她竟在關(guān)心自己?
……就算被她采補(bǔ)后吃掉,此生也無憾了。
荀慈鼻尖泛酸,他嗅到熟悉的幽香。心頭一熱,嘴唇湊上前,貼住女子胸前細(xì)膩的肌膚。
楚若婷微微一愣。
荀慈看不見,他只能用唇在她身體上找尋。他的唇瓣干燥,摩擦過柔嫩的乳暈,然后銜住了一粒櫻蕊,濕潤的舌尖舔舐,含在唇中小心吮吸。
酥麻的癢意透過前胸蔓延到小腹,楚若婷腿心一陣陣發(fā)緊。
就在楚若婷覺得他動作太輕的時候,荀慈忽然想通了什么,大口大口饑渴吞咽乳肉,將兩邊都舔得濕潤飽挺。
他胯下高高支起。
楚若婷想快些試試《媚圣訣》的功效。一把拉下他褲腰,放出脹碩粗長的陽物。岔開雙腿,后背貼著他前胸,水淋淋的花縫在他碩大的龜頭上來回蹭了蹭,待性器都被水潤澤了,才緩緩坐了下去。
荀慈只覺分身被溫暖濡濕的穴口寸寸吞噬,緊絞著他的一切。
舒服的讓他想叫。
荀慈不知道可不可以抱她,他只好雙手死死扣住輪椅的扶把。
楚若婷空落落的甬道被他粗長的陽物撐滿。
她靠坐在荀慈懷里,踩住輪椅的木制踏板,雙手覆上了荀慈蒼白的手背,指尖纏繞。
這個姿勢倒還可以。
楚若婷在他身上抬動了起來,粉穴吞吐著他的肉莖。她一邊低喘一邊威脅:“我教你一段口訣,如果你記不住,我立刻把你腦袋開瓢,生吃了你腦子!”
荀慈微微一抖。
好在他記性不錯,楚若婷教的每一句他都學(xué)會了。
楚若婷挺著腰扭動,提醒他必須時刻背誦口訣。她發(fā)現(xiàn)她很喜歡在上把控,速度深淺都由自己來主導(dǎo)?;◤脚c堅硬的棍身摩擦,破開層層迭迭的媚肉,凸起的龜頭正好可以戳到她深處的敏感。楚若婷迷離著雙眼,聽著身后男人壓抑的喘息,灼熱的呼吸噴在后頸,粗使她前后抬臀的速度快了起來。
輪椅吱呀吱呀地?fù)u晃。
黑暗里,荀慈恍如回到了十年前。他與她在玄華山小水潭邊,在青劍宗的瀑布山洞,緊密的結(jié)合仿佛是一場春夢。他忍不住去幻想,那粉嫩緊窄的穴口是怎樣容納進(jìn)他的猙獰,是怎樣退出來,再怎樣整根沒進(jìn)去……實在太過淫靡。
又挺腰了十?dāng)?shù)次,楚若婷受不了刺激,蜷縮起腳趾,靠坐在荀慈身上流出汩汩水液。
荀慈久未經(jīng)事,陽物被痙攣的甬道緊緊夾住,瞬時守不住精關(guān),戰(zhàn)栗著在她體內(nèi)射出。
他語無倫次地念著楚若婷教的口訣,不知道楚若婷會采補(bǔ)他幾次,又會在什么時候殺了他。奇異的是,被采補(bǔ)后,他沒覺得虛弱,反而一股細(xì)細(xì)的暖流透過二人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匯聚到他腐朽的丹田,像一根絲線,慢慢縫補(bǔ)著他破碎的筋脈。
楚若婷抬手診他的脈搏。
雙修功法果然奏效。
不僅能讓她提升修為,也能治療對方的身體。
楚若婷暗暗高興的同時,再次對《媚圣訣》產(chǎn)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著出如此逆天的功法?
“若婷……”
“干嘛?”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我……”荀慈右手握拳又松開,松開又握緊,“我感覺自己恢復(fù)了很多力量?!?
楚若婷起身,插在花穴里的陽物粘黏著二人交合的體液滑了出來。
她扭頭看荀慈蒼白的面孔透著事后酡紅,心底一動,存心捉弄他:“是啊,你在產(chǎn)幻。讓我多采補(bǔ)兩次,你會產(chǎn)幻更厲害?!?
荀慈一愣。
楚若婷被他這幅呆樣逗笑,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靜靜打量。
他眼眸里總帶著溫潤和端方,此時被灰色錦帶蒙覆,倒顯得鼻梁下的薄唇格外誘人。
楚若婷納悶了,和他相處多年,怎么以前沒這樣覺得?
荀慈不知所措。
難道采補(bǔ)一次就要被她殺了腌起來?
他囁嚅唇瓣,正要說話,嘴上忽然覆上一片溫軟。
荀慈登時僵住,連呼吸都停滯了。
楚若婷舔上他的唇,心想,自己這輩子重生回來,親吻過的第一個人,也是師兄。
他嘴里彌漫著止咳藥的苦澀,楚若婷并不排斥。她重新騎回他腿上,探出舌,攀附住他的肩膀,主動去吮吸他舌尖。
窗外雨聲淅瀝,他的唇冰冰涼涼,一如潮濕的梅雨季,被寒冷浸透的破敗又孱弱。
楚若婷時不時咬一咬他的唇瓣,他的下巴。
目光凝在錦帶上。
楚若婷抬手捏住帶子尾稍,想掀起來看看他失去眼珠的眼睛。
荀慈側(cè)過臉,捉住她的手腕,懇求著,“……不要?!?
楚若婷終究給他留了一絲自尊。
她無聲一嘆,隔著錦帶去吻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