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府上重視楊初成的琴藝,曾請了個名妓上府來給楊初成授課,時日一長,楊初成聽覺越發(fā)敏感于常人。
她雖躺在床上,卻早就感覺到乜予在靠近。
如今她尚且不能行走,全身乏力,想要逃脫簡直是天方夜譚。
楊初成薄而纖細(xì)的美背不知何時已滲出一層香汗。
正當(dāng)楊初成不知如何是好時,一只精雕細(xì)琢般的大手探入帷幔里,挑起粉色紗幔時,仿佛是在掀起嬌媚新娘子額前那一道紅蓋頭。
楊初成望著那只手,不禁咽了咽口水。
一個高大的身影顯現(xiàn)出來,霎時阻斷了綢幔外所有的景物,似乎是在警告床上的弱女子只能看他一人。
乜予半俯下健碩的身軀,黑瀑般的長發(fā)被一錦冠高高豎起,從楊初成的角度看,露出的是他俊美陰冷的側(cè)顏。
硬朗流暢的下顎線條分明,薄唇上方鼻梁高挺,狹長深邃的眼微垂,視線所及的地方是楊初成白嫩修長的小腿,濃密的長睫在光滑的微挑的眼瞼處投下一道和偏冷膚色差距較大的陰影。
“疼嗎?”
乜予冰涼的指腹摩挲在楊初成的小腿肚上。
“沒...沒感覺。”
楊初成咬咬唇,心里不知怎么泛起天大的委屈,沒見到乜予時還好,一看到他,楊初成才再次意識到自己也許真的不能走路了。
雖然她心里總是在想,萬一...萬一那位她沒見上面的,將她腿筋挑斷的那個人善心大發(fā),并沒有真的遵守乜予的吩咐呢?
越想越揪心,楊初成微翹著櫻唇,可憐兮兮地看著乜予,兩只眼睛水潤得過分:“太子殿下....妾身是不是不能行走了....
楊初成說著,一雙杏眼里聚滿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晶瑩剔透的一顆顆滾落下來。
她眼底泛著微紅,小臉抽抽嗒嗒的。
美人這嬌滴滴的樣子看得乜予小腹一緊,連上前將楊初成摟在懷里,大掌貼著美人赤裸光滑的背,從小巧精致的的肩頭到一線至臀的腰溝。
”我抱著你就好?!?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
”不用自己穿衣,走路,甚至是吃飯?!?
俊美的男人在少女耳側(cè)低語著,柔情蜜意,纏綿連絲,句句充斥著蠱惑。
乜予似乎在對楊初成訴說他發(fā)自肺腑的,世間最美的情話。
楊初成身軀漸僵,眼里的淚水更是流個不停,乜予一滴不落地吮吸她臉上的淚珠,細(xì)密的親吻輾轉(zhuǎn)在她臉上。
氣氛逐漸變得粘熱起來。
乜予身上的衣物悄然褪去,露出了精壯有力的腹肌,一只粗長的黑色觸手從他背脊破骨而出,像蛇一般蜿蜒向前,速度卻比蛇快了十倍不止,眨眼間便湊到楊初成的花穴口。
乜予一手將楊初成兩乳抓捏在一起,兩個嬌嫩的乳尖便羞答答地靠在一起,直勾得乜予埋首在溝,將那櫻桃乳頭舔了又舔,吃了又吃,不厭其煩,食髓知味。
楊初成暗嗔不妙,便伸出筍尖似的嫩手推搡乜予硬實冰涼的胸膛。
”唔....腿好像有些疼了
乜予一頓,停下了動作,重新將楊初成整個人摟在自己懷里,在她頸側(cè)低喘了一陣,不知過了多久,才輕嘆一聲:“睡吧?!?
不知乜予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也許是暗里施法,楊初成在他話音剛落之際,竟真覺困意襲來,本想說些什么,可倦意太濃,便失了神,沉沉睡去。
乜予一動不動,似雕像在床邊看了楊初成睡顏許久,才拉上榻外的綢幔,無聲離去。
陳蘇燕仍跪在帳外,對帳內(nèi)的事情雖一無所知,但也猜到了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