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成仿佛受了蠱惑,聞言看向乜予的眼睛。
乜予修長冷硬的手指根根分明,獎賞似地輕撫楊初成的臉。
從下巴到臉頰,到嘴唇,瓊鼻,精致溫柔的眉眼,又回到她線條清晰柔順的下顎,整個過程仿佛是在把玩掌心里的玩具。
低醇愉悅的笑聲從乜予喉間發(fā)出。
胯下之物隨之越來越硬,他似是習(xí)以為常,俊臉上不見半分隱忍。
楊初成水濛濛的杏眼里夾雜著茫然和委屈,像一條淺灘里的小魚,看向男人時那么的無助。
乜予的眼里藏了鉤子,仿佛是一張利網(wǎng),將那條魚兒徹底捕獲,斷絕其所有生還退路。
一根觸手不知何時纏在了楊初成纖細(xì)白膩的腰支上,在誘人的凹陷處來回摩挲。
男人滿眼的侵略和強(qiáng)大的荷爾蒙讓楊初成潛意識地抗拒,讓她不顧身下幾根巨物,看了一眼便扭頭要逃。
乜予手骨輕輕一用力。
楊初成的臉便被他牢錮在掌間?!眲e動?!?
乜予天生的帝王氣息讓楊初成一滯。
內(nèi)心的排斥流到嘴邊卻變成一句軟而無力的:”有些疼
哪都疼
想了想,她又補(bǔ)上一句。
乜予的手突然覆蓋在楊初成眼睛上。
楊初成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心有余悸地聳了聳肩,又悄悄壓下,在黑暗里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
黑暗渾濁的世界里,她耳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低嘆。
楊初成感覺到腰周的壓迫感不斷加重,在自己私密處的觸手也更加躁動。
不祥的預(yù)感像厚重的烏云籠罩在心。
菊穴和陰道里的巨物仍卡在入口,不退不進(jìn),卻讓楊初成更心慌。
看不見任何事物的她驚慌失措,但她不能逃,作為妥協(xié),身子便只能越來越僵硬。
只有她才知道她此時此刻有多害怕。
像是一個信號,眼上的壓力忽然加重,楊初成整個嬌軀直接繃緊,隨既便是一陣并不陌生的腫脹撕裂感。
花穴和菊穴同時被撐開到極致。
楊初成身前身后仿佛被捅開了兩個洞。
她疼得濺出眼淚。
偏偏她在這時顱內(nèi)突然閃過一個女人的面孔。
楊初成剛要放縱自己任由疼痛感讓表情扭曲的欲望一下就被熄滅了。
她咬緊下唇,冷汗涔涔。
無論是密密麻麻的觸手還是男人的鐵臂,都把楊初成纏抱得很緊。
乜予一寸寸地將粗壯的性器往緊致溫?zé)岬哪蹖吕锼?,每進(jìn)去分毫的距離,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像花瓣一樣嬌軟的嫩肉細(xì)密地吮吸他龐大的陽物,他幾乎每個毛孔都能感受到那滲透進(jìn)靈魂深處的舒爽快意。
直至終于捅到底。
乜予才慷慨地拿下遮住楊初成眼睛的手。
見楊初成梨花帶雨的一張小臉,他滿是愛憐地吻去她的尚未干涸的淚珠。
伸出手溫柔撫慰她受傷的唇瓣,動作是那么輕柔,可另一邊,他的下體卻仍是又狠又快地撞擊楊初成幼嫩的子宮。
幾乎要把楊初成的肚子戳破的力度和速度。
“啪啪!!的肉體相撞聲混合著男人性感曖昧的低喘,卻幾乎聽不見女人的聲音。
楊初成無力地將頭靠在乜予寬厚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上。
她并沒有噤聲。
只是聲音太弱了,每當(dāng)乜予頂?shù)剿膶m口,她就會細(xì)細(xì)地吟一聲。
男人撞她的時候,他的耳朵總是不經(jīng)意擦過她唇周,她相信,乜予一定是聽到了的。
乜予伸出手在楊初成花穴和后穴探了探,滿手晶瑩的淫液,不見一絲殷紅。
他揚(yáng)唇一笑:“寶貝好棒,都不流血了呢?!?
“明明那么小的洞,做第二次就能把它吃進(jìn)去,你果然生來就是我的。””騷穴是我的,人也是我的。“
乜予一句句淫語,欲火更甚,瘋狂胡亂攪動著肉棒和觸手,把楊初成的菊穴和肉穴弄得泥濘不堪。
在乜予持續(xù)不斷的攻勢下,楊初成總算是適應(yīng)了不少。
但也僅僅是針對于他陽物的尺寸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