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的唇一路在她后背吮吸,潮濕又無比滾燙的吻讓離音顫抖的更為厲害,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著火了,用水澆不滅,偏偏男人的吻還移到她耳邊,在她耳蝸噴熱氣,“小姑娘,多看些健康有益的書籍,想要了解男人的身體,嘗試性愛的姿勢,叔叔可以陪你一起了解。”
啥???離音滿腦子霧水,不知道男人在說什么,卻也不覺得煩,聲音好聽的男人,在她這里有特權。
秦深大概也知道這會小姑娘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話里,沒有多說,他將離音一條發(fā)軟的腿抬起來,讓她踩在椅子上,就直起身,扣住她柔白的腰肢,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將自己送進去。
厚厚的烏云覆蓋天空的星辰,天地間黑了下來,唯余陽臺上灑下來的光。
夜里看美人,是朦朧的一片,小姑娘的肌膚白,白的發(fā)光,秦深目光一寸寸在她后背,還有兩片圓翹又可愛的屁股上梭巡,抽送的幅度越來越大,只覺得怎么用力都不能表達他對這具身子的迷戀,喜愛。
木椅是釘在地下的,男人撞擊的力度重,離音已經(jīng)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還有她那可憐的兩片屁股,很麻,有點痛,估計都已經(jīng)紅了。
離音有點招架不住,秦深再一個深頂,她的腿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渾身在劇烈顫抖,十分可憐,卻引起男人更深沉的欲望。
秦深被她夾的眼角猩紅,氣息有些混亂,夾雜著濃濃的欲望,突然他用力掰開小姑娘的屁股,黑夜里看著自己那根雞巴在小姑娘屁股進進出出,感覺自己像是著魔了,控制不住一次次加快。
這個時候,他終于有點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
現(xiàn)在他就有那種,即使是死也無憾的荒唐感,秦深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重欲的人,事實卻在打他的臉。
他氣息亂的厲害,又抬了抬小姑娘的屁股,有點放縱自己的意味。
“不……不行了……”離音壓低著的聲音帶著顫音,她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正是最敏感虛弱的時候,偏偏后面的男人不依不饒,她有點吃不消,“11點到了……要睡覺……”
秦深原本也差不多射了,再加上天色又晚,他想早點放小姑娘回去,誰知道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突然,就不想那么快結束。
然后離音發(fā)現(xiàn),身后的男人像是受了刺激,對著她脆弱的花穴就是一陣狂轟亂炸,離音終于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你插就插……能不能慢點,啊……”
秦深不想慢也慢不了,事關男人的顏面,他要證明自己持久。
有時候男人較真起來,真的很幼稚。
晚上吃的菜咸了,李嫂半夜起來到客廳喝水,然后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不對勁,客廳的門口是開著的。
李嫂沒有慌張失措,驚動主家,因為她摸不清是進了賊,還是主家忘了關門,就打算出去看看,她到了門口,跺了一下腳,在燈光下,外頭的景物無所遁形。
李嫂渾濁的眼睛來回掃視四周,沒有見到可疑人物,她剛松了的口氣,因為拐角處傳來的響動而卡在嗓子眼,李嫂眼睛瞪大,像見了鬼,老半天她才勉強合上自己的嘴巴,趴著門框,仔細支起耳朵去聽了一會,結果是什么都沒有聽到,就好像剛才只是她的錯覺。
人上了年紀,有點疑神疑鬼的,李嫂最后還是不放心,打算去看看,不看一眼她睡得也不踏實,在門口抄起一掃把,她躡手躡腳朝發(fā)聲地走去。
到了拐角,她先是探頭看去,看到一道人影,李嫂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那道人影穿著睡裙,手里拿著透光的手機在照,看著有點眼熟……
“小姐?”
離音直起腰,聲音有點驚訝,“李嫂,你也丟東西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李嫂心里大定,隨手擱下手里的掃把,“我沒有丟東西,看到門口開著就出來看看?!彼芸诓徽勛约簞偛乓詾橛行⊥?,嚇得差點心臟病發(fā)的事,小姐膽子小,聽了還不知道嚇成什么樣,“小姐您又丟了什么東西?我和您一起找?!?/p>
原主有丟三落四的毛病,聽李嫂口吻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離音知道蒙混過去了,她松了口氣,瞥一眼某一處角落道:“不用不用,我已經(jīng)找到了?!?/p>
李嫂也沒問她丟的什么,關心道:“晚上氣溫低露水重,小姐還是趕緊回去休息的好?!毕氲诫x音的身體,李嫂愛操心的毛病犯了,“我看我還是去熬碗生姜水給小姐去去寒吧?”
“好啊,麻煩李嫂了。記得多放點糖?!?/p>
“我省得?!钡玫搅藴市牛钌╋L風火火走回去。
等完全聽不到腳步聲了,角落有道高大的黑影走了出來,等人走到自己旁邊,離音手摸了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的拉鏈已經(jīng)拉好了,褲襠又濕又粘,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水。
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秦深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摸什么?”
察覺到那團海綿體在她手心里慢慢變硬,離音覺得自己想多了,男人的心理素質(zhì)明顯很強大,不會出現(xiàn)被人打擾就硬不起來的情況,她沒有解釋自己的行為,“叔叔我先回去了,不能讓李嫂看到我提你給我買的東西回去。你回去吧,開車小心點,到家給我發(fā)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