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也是這樣想的?”小胚胎放開了捂住臉的小觸手,美滋滋道,“媽媽也說過,以后我長大一定是個美男子。”
顧淮安皺眉,小孩叫他哥哥,叫女人媽媽,那他不是平白比她矮了一輩,這虧他不吃:“不要叫哥哥,不好聽?!?/p>
“那叔叔?”
顧淮安看著他不說話,但能看出他不喜歡這稱呼。
小胚胎咬著小手手想,叫伯伯有點老,叫爺爺更老,那叫什么呢?他抬了抬頭,忽然一拍手:“爸爸!”
“嗯。”這個稱呼,勉強能接受,顧淮安將想法一拋,拿出對待兒子的態(tài)度和耐心,小小的討好一下小胚胎,“都說兒像父,你長大以后一定像我。”
小胚胎高興得手舞足蹈:“爸爸,爸爸!我要像爸爸!”
在廚房里聽到全過程的離音無語,這熊孩子在她面前和在小胚胎面前簡直是兩副面孔!
有了爸爸,離音就像過期的食品一樣被小胚胎無情拋棄了,他堅信多親近爸爸自己會更帥,所以吃完飯也不要離音給他洗澡,非讓顧淮安給他洗。
“哇!”小胚胎渾身白泡泡坐在小凳子上,驚嘆地望著顧淮安下身,“爸爸的小鳥好大!我長大以后也會和爸爸一樣大嗎?”
顧淮安下意識不認同這句話:“不能,你會比我小一點。”
小胚胎不解:“為什么呀?”
“因為我是你爸爸?!?/p>
剛從廚房出來的離音一臉黑線,覺得自己養(yǎng)了兩個兒子。
大的小的都是幼稚鬼。
小胚胎躺在床上看著走過來的顧淮安,高興得手舞足蹈,想想左邊躺著爸爸,右邊躺著媽媽,就好幸福。
“你不能睡中間。”顧淮安掃了一眼床鋪,很無恥的和小孩子爭寵,目光有些飄忽道,“你媽媽愛我,晚上要靠著我睡才行,不然會做噩夢?!?/p>
小胚胎的腦容量不夠大,并沒有深想那爸爸沒有來之前媽媽是不是每天都做噩夢這事,抱著自己的小枕頭滾啊滾,滾到最里面之后打了個呵欠:“爸爸,能不能給我講故事?”
“好?!鳖櫥窗怖^他的小被子有模有樣給他蓋到小肚子上,便在他身側躺下,“從前有七只兔子……”
他吐字圓潤,語調(diào)悠揚,不徐不疾道來,讓小胚胎聽著很有睡意,沒多久就睡著了。
等離音洗完澡出來,便看到已經(jīng)睡著了的小胚胎和趴在小胚胎身側的少年,他面前攤開一本書,看的認真,并沒有注意離音過來了。
離音目光略過他白皙的后背,尾椎下微微起伏的翹臀,莫名覺得喉嚨有些干。
“該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焙攘丝谒疂櫇櫤恚x音走過去,將那本書抽過來合上,在顧淮安的純潔的目光下,佯裝春心不動躺在他身側,然后一揚手,關燈。
世界黑暗了下來。
靜了一會,離音便感覺到身邊有道熱源貼了過來,還有少年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和離音用的是同一瓶,平時她聞習慣了那味兒,心里并沒有什么浮動,但在少年身上聞到,只覺得心蕩神搖,腦海里很應景地播放剛才少年趴著的那一幕。
“老師……你怕嗎?”
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將離音從臆想里拉回來,她想了想,明白顧淮安指的是什么了,便道:“不怕?!?/p>
她自幼被父母拋棄,然后被師傅帶回道觀給她灌輸奇門遁甲術,等她懂事之后,知道她平時看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其實不是人時,也并不覺得可怕。
“我……我以前怕。”小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世界和別人不同,和鬼聊天時,別人看到的卻是他在自言自語,父母以為他有病,送他去看心理醫(yī)生,次數(shù)多了,顧淮安便封閉了自己內(nèi)心,模仿別人的行為舉止來掩飾自己的不同。
這么多年獨自守護著這個秘密,顧淮安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到底是怕鬼,還是怕自己和別人不同。
“別怕?!彪x音伸手過去摟他,正打算和她談心的顧淮安卻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下,一把將搭在自己腰間的手丟開,動作很大地往后退,氣息有些急道,“別靠這么近,熱。”
“哪里熱?”離音的手又搭了上去,順著他小腹緩緩下移,顧淮安僵得一動不動,黑暗里眼睛睜得圓溜溜的,那手從他內(nèi)褲沿探入內(nèi),一把握住了他早已堅硬如烙鐵的雞巴,“這里熱嗎?”
“我……”顧淮安微微喘了下,雖然白天被女人的腳蹭過,但卻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零距離的接觸令他無法抗拒,甚至淫邪的想讓她握緊一下,最好是幫自己弄。
這種想法簡直太孟浪了,要不得!
顧淮安脖頸后仰,性感的喉結滾了滾把即將溢出的低喘聲死死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