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p>
離音話音一落,就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異能解封了,她毫不猶豫出手,精神力化為繩帶,悄然捆上聞超雙腿。
奔跑中的聞超只感覺到自己被什么絆住了,轟然向地上倒去。
上一世,也有這一幕,聞超見勢不對就跑,因為沒有從原主這里得到錢,他懷恨在心,跑出去之后沒有向路人,警察求救,沒心沒肺地跑去網(wǎng)吧通宵打了一夜的游戲。
原主被這幾個禽獸糟蹋了一夜,天亮了才被路人發(fā)現(xiàn),送去醫(yī)院。
這事讓原主身心都受到了無法磨滅的創(chuàng)傷,最后郁郁而終了。
聞超一家子就是一個毒瘤,離音打算今天就將他們連根拔起,所以又怎么會讓他有機會逃走。
幾個男人沒去管逃掉的那個,咸豬手已經(jīng)朝離音伸來:“小美人兒,陪哥幾個玩玩。”
離音沒有時間陪他們玩,迅速解決了幾人,她轉(zhuǎn)身蹬蹬地走到聞超身邊,彎腰提著他衣領(lǐng)輕松將他擰起來,再一伸手掐住他脖頸,往前幾步將他釘在了墻壁。
“想走?”掐著他脖頸的手一點點收緊,聞超一動也不能動,死亡的恐懼肆無忌憚地侵占了他的身體,他眼睛瞪大,喉嚨里發(fā)出嗬嗬聲。
空氣中飄散著股難聞的尿騷味,離音忽然松手,聞超從墻壁上滑了下來,抓住喉嚨劇烈咳嗦,邊拼命呼吸新鮮空氣。
“聞超,我很欣賞你,因為我們的性格是一樣的,同樣的冷血無情,如果我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今晚就慘了,因為你不會幫我求救。”黑暗模糊了她的輪廓,冷厲的聲音如同地獄爬來的魔鬼,“我猜猜……你剛才是不是想著,從這里逃出去之后就找間網(wǎng)吧打游戲,誰讓我不給你錢,被弄死活該?”
咳嗽聲猛地終止,聞超蹭著腿往后挪,地上被拉出條水痕。
他瞪大的雙眼里有驚懼,疑惑,不明白這個女人怎么能猜到他的想法。
離音微微垂眼,眼睫輕輕顫動:“聞到血腥味了嗎?我把他們的命根子全都割了,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不叫,難道都不痛的嗎?”
聞超驚恐地看向不遠處,依稀可以看到幾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影,最后一根神經(jīng)驟然斷了:“啊啊啊,瘋子,殺人了,殺人了!”聞超連滾帶爬,邊哭嚎著跑出了巷子。
晚上10點12分,城湖派出所接到了報案電話。
10分鐘之后兩輛警車堵在了兩邊的小巷口,十幾個警察拔出腰間的槍支,漸漸包圍了過去。
第二天,一條新聞轟動了全市,去年鬧得人心惶惶的連環(huán)碎尸案兇手,終于找到了!兇手不是2個人,而是整整7個,至于警察為什么遲遲抓不到兇手,那是因為這些人整容,改頭換面了。
離音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過了,她剛拿出了鑰匙,門就開了,顧淮安忍著想親親她的沖動,往她身后看:“小舅子呢?”
離音換鞋:“你沒有小舅子?!?/p>
顧淮安心里一沉,臉上有點慌亂地抱住她:“我又不是故意要打他的,你不能因為我打了他就不要我啊?!?/p>
“你先放開我?!彪x音快被他抱得岔氣了。
“我不放,我不放,你還沒答應(yīng)我?!鳖櫥窗矡o賴道。
離音無奈地嘆息一聲,順勢抱住他精實的腰桿:“我沒把他當(dāng)?shù)艿?,他又怎么?dāng)?shù)闷鹉阋宦曅【俗印!?/p>
顧淮安松開她一點,彎腰貼著她額頭:“真的?”
“真的。”
“那真是可惜了。”顧淮安前言不搭后語來了一句。他就說怎么瞧著那小子這么不順眼,原來是因為女人也不喜歡,早知道就打狠一點了,想到了什么,顧淮那眼里的惋惜淡去,“我真是……”愛慘你了,連女人的喜好都能感應(yīng)到,這心靈相通得,他是服氣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感應(yīng)到女人對他的感情,顧淮安感應(yīng)了一下,懷里的女人身嬌體軟,幽香素雅,重要的是抱得他很緊,果然是對他情根深種。
※
期中考試考完,成績單剛公布了出來,離音就被叫到了會議室。
全校的老師都到了,包括校長,她是最后一個到的,校長旁邊還站了個學(xué)生,是他們班的學(xué)生。
離音對這個學(xué)生有點印象,因為這個學(xué)生是她在網(wǎng)上火了一把之后,唯一一個,沒有湊上來對她問東問西的學(xué)生,沉默寡言,好奇心為零,很難得。
“好了,人都到齊了,簡老師你要說什么?”校長見離音落座了,便問。
“稍等,我給大家播放一段錄音?!焙嗢б馕恫幻鞯乜戳穗x音一眼,點了點鼠標(biāo)。
離音眼皮一跳。
“啊啊……淮安……別舔了,大雞巴插進來……插進小騷穴去……”
“賤貨,昨晚還沒喂飽你嗯?這么饑渴,流了這么多水。”一陣擊打皮肉的聲音過后,是少年急促的低喘,緊接著是噗呲的一聲,似乎是有什么捅到了濕濕滑滑的肉洞里,“啊,好緊……小騷逼,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