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nèi)有排氣口,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缺氧暈倒的情況……”
“老婆要我出來嗎?”岑亦修沒管外面的人,他極少出汗,此時卻被美人兒夾得后背出了層熱汗。離音渾身的欲望已經(jīng)被堆積到最高峰,就差那臨門一腳便到了,很想繼續(xù),又怕外面的人突然闖進(jìn)來,咬了咬唇依依不舍道,“出……”
她剛說出一個字,岑亦修便猛然一撞,緊接著一下又一下,速度運轉(zhuǎn)到了極致,離音貼著他胸膛的雙乳被撞得劇烈顫動,兩顆凸起的乳頭噴出股奶白的液體。
岑亦修氣息粗重,眼睛涌動著金色的流光,他勾了勾唇,低啞一笑:“現(xiàn)在呢?老婆還要我出來嗎?”
說著,他又一連幾記深頂,細(xì)微的驚叫從離音緊咬的牙關(guān)溢出,她羞惱地捶了捶這個壞家伙,沒用什么力,剛才摑男人腦袋的那兩掌別看氣勢洶洶的,實則也沒用什么力度,畢竟打壞了男人,心疼的是她自己。
“外面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老婆不回應(yīng)一下?”身后撓癢似的拍打岑亦修根本沒放心上,將她軟得直打哆嗦的另一條腿兒也抬了起來,用盡全力重重?fù)v弄那張會噴水的小淫穴。
“我,我……們沒事。”強(qiáng)行調(diào)整自己的聲音說完這一句,離音便狠狠地咬上壞家伙的肩膀,岑亦修趕緊調(diào)整自己肉身,他體魄強(qiáng)健,刀槍不入,若是剛才他慢一步,小幼崽這一口貝齒說不定就崩了,不過即使他調(diào)整了肉身,那肉身的強(qiáng)悍程度卻還是比人類高,他微微偏頭,同她低語,“老婆,來咬老公的嘴,老公的嘴很軟?!?/p>
“想、想得美。”離音松開他硬邦邦的肩膀,嬌嬌地翻個白眼,她才不會便宜這個壞男人!
見她不接受自己的提議,岑亦修惡劣地提速,離音四肢猛地哆嗦,穴里涌出一大波密液,高潮到達(dá)得猝不及防,她長大了嘴,大口大口喘息,腦子嗡嗡作響,已無法思考。
岑亦修見她已得到滿足,從空間里拿出件外套蓋在她身上,在她耳邊細(xì)細(xì)低語,他似乎是說了什么過分的話,惹得小美人兒恨恨地捶打他胸膛,最后將頭一埋他胸膛,不出來了。
岑亦修凝望著懷里的小家伙,低低一笑。
這時,工作人員找了老半天都找不出問題的電梯緩緩開了,露出電梯里的兩人。岑亦修邁步走了出去,就有幾個人涌上來,關(guān)心地詢問離音的身體狀況,還有人手快掏出手機(jī)想要撥打120,卻被岑亦修及時制止了。
“我們沒事,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币姳娙藨岩傻难凵衤湓谒麘牙锏娜藘荷砩希瓜卵酆?,輕柔地喚,“老婆快和大家打一聲招呼,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
話畢,他托了托離音的小屁股,看似是將身體下滑的離音托上來,實則是將離音的小屁股按向他胯間的大肉棒,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甬道立刻被龜頭頂?shù)脟姵龉擅芤?,離音沒忍住溢出一聲嬌細(xì)的低吟。
她發(fā)出的聲音工作人員都聽到了,雖然覺得這聲音有些……一言難盡,但也沒多想,紛紛露出放心了的表情。
離音回過味來,氣得揪住他胸膛一塊皮狠狠擰了下,岑亦修面色不變,朝眾人微微頷首,便抱著懷里的小嬌嬌向酒店門口走去。
行至了門口,被一位熱心的工作人員叫住了:“先生,你身上的礦泉水瓶子是不是破了?凌晨氣溫有些低,要注意別打濕了衣服啊。”
岑亦修微微轉(zhuǎn)身,便看到從他走過的地面上留下來的似珍珠串一樣的水漬,縮在他懷里的離音身子有一瞬的僵硬,隨即吸了吸氣,讓自己的花穴兒縮緊,不讓哪些液體再流出來。
岑亦修眼睛暗沉了下來,額角青筋迸發(fā),回了工作人員一句謝謝提醒,然后拔腿就走。
回到了車?yán)?,離音立刻從男人的外套里鉆出來,氣呼呼地要起來,岑亦修憋了這么久,又怎么會讓她得逞,挺臀往蜜穴里深頂,離音撐在坐位的膝頭立刻軟得沒力氣,跌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