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一聲聲沙啞且飽含愛意的輕喚從男人兩片優(yōu)美的薄唇溢出,像是一根根細(xì)線,從離音耳蝸鉆入內(nèi),來到心口生根發(fā)芽。
離音想伸手揉一揉酥麻的耳朵和心口,奈何有心無力,身后的岑亦修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離音兩片圓潤的小屁股就像是被放到了餐盤里的白包子,身不由己,只能任由身后的岑亦修用緊實的小腹啪啪撞擊,很快的就紅了一片。
媚肉反復(fù)被強(qiáng)力摩擦,蜜水像開了伐的龍頭,在大肉棒撞到最深處時飛濺而出,將岑亦修胯間烏黑濃密的恥毛打濕,又有一些順著她潔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流淌而下。
“啊啊,要到了!”快感被推到了最高點,在岑亦修再一次重重撞擊之下,像點燃的煙花轟然炸出無數(shù)的星火,離音雙白嫩的腿兒狠狠夾在一起,隨即又一軟,腳下就如同踩在了棉花上,整個人輕飄飄軟乎乎的。
手里多了些重量,少女柔軟的身子在下墜,顯然是體力不支了,岑亦修索性提著她雙腿,以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離音像被玩壞的破布娃娃,目光迷離,呆呆窩在男人懷里,顯然還沒從高潮余韻里走出來。那里面細(xì)芽般的媚肉還在不斷地收緊,似乎是想要將男人咬斷。
妙不可言的快感源源不斷從分身蔓延而出,竄到腦根,岑亦修壓下想要瘋狂抽送的念頭,閉了閉眼睛,讓瞳孔變成黑色,正要繼續(xù),身后卻傳來沉悶的敲門聲。
離音聽到了立刻從余韻里跳出來,踢蕩著雙腿兒:“放我下來?!痹骷议T很少被敲響,也從來沒有同學(xué)來找過她,這忽如其來的敲門聲,有可能是熟人……而在原主的記憶里,能稱之為熟人的,只有安以欽那一伙人!
想到此,離音更急了,手腳并用想要從岑亦修身上下去,卻被岑亦修重重一撞之下軟了身子,再也不能興風(fēng)作浪。
“老婆在擔(dān)心什么?”岑亦修抱著她就像抱著個沒有重量的娃娃,將她輕輕一抬在自己邁出一步時又拽著她大腿,讓她所有的重量都壓到自己胯間的肉棒上。
巨大的快感從花蕊炸開,離音已經(jīng)緊張得忽略了他的聲音,擔(dān)心自己會驚叫出聲,她飛速抬起雙手,緊緊捂住嘴巴。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男人抱著向門口靠近,離音心里十萬火急,咬著大肉棒的媚肉也在緊張地收縮著,惹來男人更狂熱的抽送,那些堵在離音蜜穴的淫液被搗弄了出來,現(xiàn)場像是下了場淅淅瀝瀝的小雨,淫雨霏霏。
“老婆,不問問是誰嗎?”敲門聲還在繼續(xù),岑亦修似乎一點都不怕兩人下身響亮的噗嗤噗嗤聲被來人聽到,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進(jìn)進(jìn)出出,幾乎只能看到道道殘影。
離音聞言,又加了一分力捂住自己的小嘴。然而她堵住了上邊的小嘴,卻堵不住下邊的小嘴,那噗嗤噗嗤的聲音格外響亮,這個房子隔音效果又不是很好,若是門外的人不再敲門,定然能聽到些什么動靜。
意識到這一點,離音又氣又羞,更多的是害怕,害怕岑亦修會打開門,若是門外站著的是安以欽身邊的任何一個熟人,她精心設(shè)下,苦苦經(jīng)營的布局頃刻間便會毀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