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渾身發(fā)軟,然后體內(nèi)燒灼的感覺一陣一陣襲來,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烤一樣,灼痛難忍。
“啊——”幾聲凄厲慘叫打破了寧靜的夜晚。
骨骼斷裂的咔嚓咔嚓聲在屋內(nèi)回蕩,地上的五人已經(jīng)痛得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們的身體軟成了不可思議的程度,體內(nèi)的骨骼關(guān)節(jié)一點點斷裂,然后又被重組,這個過程在不斷地重復(fù)著。
那個沒被喂藥的男人滿臉驚惶地蜷縮在角落,抱著自己的身體努力縮小存在感。
一旁的五個士兵已經(jīng)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對離音了,盡管他們心里震驚得無以復(fù)加,面上仍然是那副看淡生死的冷靜模樣。
離音眼神冰冷地看著地上幾個臭蟲,突然站起來,咬破手指,對著虛空勾畫。
五個士兵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的動作,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每畫一筆,就有條血線顯露而出,血線越來越多,周身有氣流在涌動。
沒錯,他們感受到了氣流!雖然不明顯。
接著他們看到了少女單手往前一揮,熱浪翻滾而來,只一瞬,四周的氣流又安靜了下來,似乎剛才的改變都是他們的錯覺。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錯覺。
伍叔雖然看不懂,再次說話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畏:“離音小姐,這是?”
“沒什么。”離音收回手,淡然道,“就隨便畫畫?!?/p>
騙鬼呢!豎起耳朵等答案的士兵們氣得吹鼻子瞪眼。
離音見他們不信,露出個無辜的笑:“那我說真話吧,我在給他們下咒,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的咒。”
她這話一出,頓時打破了剛才神神叨叨的氣氛,士兵們無語地對視,沒有一個信的。
世界上哪有這種咒,離音小姐果然又在蒙他們。
離音看他們的表情,只是笑笑,看了眼地上有氣進沒氣出的幾個人:“我們出去吧,接下來的場面有點血腥,不宜觀看。”
有士兵沒忍住好奇心,出去了之后來到了窗戶外邊觀看,然后吐了。
離音那顆藥里面,還有春藥的成分。那幾個畜生痛到了極致之后,開始感覺體內(nèi)有點癢,那點癢意很快就擴大,全部匯聚到后門。
這幾個人沒少玩男人,自然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離音這個藥妙就秒在,即便吃了這個藥,這些人也硬不起來,一心求肏,然后屋里唯一一個能硬得起來的男人,就遭殃了。
看著車窗外飛速掠過的夜景,離音微微勾起了唇。
原主當(dāng)時體會到的痛,她千倍萬倍地還給他們,估計那幾個男的還以為被插就解脫了,誰料到等待他們的仍然是地獄呢。
季公館。
屋內(nèi),季涼深褪去沾滿血的軍服,洗了個冷水澡出來剛穿好褲子,房門便被人敲響了。
季涼深扯過衣服穿上,等著對方開口,但門外的人敲了兩聲門之后,并沒有開口,一下緊接著一下敲著。
誰這么不懂規(guī)矩,季涼深皺眉,扣好了紐扣,闊步走到門前,打開門。
門一開,一具溫軟的身體便跌入了他胸膛,因為在家里,季涼深根本沒防備,對方的兩只手趁著他愣神的功夫,順勢摟上了他的腰。
酒氣和玫瑰花香混合,一起沖入季涼深鼻腔,他眉頭擰緊。
女人用柔軟的身體蹭著他:“大奔,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季涼深手上毫不猶豫地擰住女人衣領(lǐng),想把對方從自己身上撕開,不知道女人衣帶沒系好還是他用力太大,他沒把人撕開,系在女人胸前的兩根帶子反而松開了。
香肩露出,女人微微抬起頭,醉眼朦朧,繡著玫瑰花的黑色透明肚兜,根本兜不住她惹火的身材。
女人又把臉埋到季涼深胸膛:“嗯……大奔……小彬他受苦了……”女人斷斷續(xù)續(xù),話不成句地呢喃。